傻柱、閻埠貴的戰爭又一次的開始了。
隻是,這一次他們的戰爭沒有持續多久,就不得不提前終結,結束了。
為什麼?
很簡單,進行不下去了。
閻埠貴不是搞了一個紙糊的窗戶嗎?
傻柱又被砸了窗戶的玻璃之後,再去報複,也是發現了這個紙糊的窗戶。
他一發現不要緊,接下來怎麼報複麻煩了。
閻埠貴這可是紙糊的,紙能跟玻璃比嗎?
這砸下去手感對不對就先不說了,這價格可是差著行市,他拿自己窗戶上的玻璃跟閻埠貴窗戶上的紙比嗎?
開玩笑。
他就是再傻,也不能乾這虧本的生意。
又被砸了一次玻璃之後,傻柱也給自己的窗戶糊上了紙,還是更便宜的報紙。
這下,他們砸對方的窗戶,隻能砸紙了。
而紙這玩意平時砸的時候,基本上又隻是一砸一個窟窿而已,不像是玻璃一樣,一砸碎一大塊,遠遠達不到讓對方受凍的這個目的。
現在風險沒減多少,能夠達到的預期效果反而降低了那麼多,他們兩個都沒有辦法繼續砸下去了。
這也隻能先休戰。
不過,他們之間的矛盾卻也沒有得到任何的緩和,都在找新的動手機會。
今天傻柱就是如此。
一整天了,傻柱什麼事都沒乾,就在前院晃悠,目光在閻埠貴家不斷的亂轉。
“我說傻柱,你差不多得了,你看我家都看一整天了,你有完沒完?”閻埠貴提著一個水壺,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非常的惱火的對著傻柱說道。
被盯了好幾天了,今天更是被一直盯著,閻埠貴也是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當然沒完。”
傻柱自顧自的說道。
完?
開玩笑。
他還沒有報複閻埠貴他們兩口子,怎麼可能完?
今天他會一直盯著,明天、後天他也會一直盯著,一直到自己找到了報複閻埠貴他們兩口子的辦法為止。
“傻柱,你不覺得你有點過分了嗎?”
閻埠貴被傻柱氣的三屍神暴跳。
“哎,我要的就是過分,不過分我還不這麼乾了,在報複你之前,讓你難受一下也不錯。”
“你……”
“我什麼我,閻埠貴從你們一家招惹我開始,你就應該有這麼一個心理準備了,不是嗎?”傻柱打斷閻埠貴的話,說道。
“我們沒想招惹你,我媳婦當時隻是無意的把那事給說了出去,傳了點八卦,她沒有什麼壞心思,隻是多嘴了一點。”閻埠貴強忍著怒火,辯駁道。
“現在還說這個有什麼用,反正,我隻知道現在附近幾個街道全都知道了我的事,這些都是你媳婦亂傳話導致的。”
“所以,怎麼都說不通了,是嗎?”
“我隻看結果,結果是這樣的。”傻柱這麼說道。
他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他們兩口子的事了。
閻埠貴意識到這一點,一口牙幾乎都要咬碎。
“好好好,你一定要找事是吧?你找吧,不過,你也要記住一點。”閻埠貴死死地瞪著傻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記住什麼?”
“不是隻有你才能找事的,我也行,我們手底下見個分曉吧,看誰技高一籌。”
既然說不通,那就不說了。
不就是找事嗎?
找唄。
誰還不會?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更厲害一些。
“肯定是我。”傻柱也不在意閻埠貴的態度,隻是說道。
“嗬,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