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傍晚。
四合院大門口。
之前還堅信一切僅僅隻是秦淮茹想多了的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從大門口衝進了四合院的前院,不由分說來到閻埠貴的家門口,一腳嘭的一下,把房門踹開。
嚇了房間裡的閻埠貴夫婦兩個一大跳。
“賈張氏,你乾什麼?瘋了?大白天的踹我家房門?”
閻埠貴怒了。
大白天的被踹房門,閻埠貴也確實是應該怒。
不過……
如果仔細的觀察的話,就能夠發現閻埠貴臉上不僅僅隻是有憤怒而已,還有一點點不易察覺的心虛表情。
賈張氏正在怒頭上,根本沒注意到。
“閻埠貴,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乾了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嗎?”賈張氏指著閻埠貴的鼻子,對著閻埠貴指責道。
“我乾什麼了?”閻埠貴理不直氣也壯的反問道。
“你給我家澄清謠言的事你忘了?”
“那我哪能忘?才剛剛澄清過,而且,為了澄清那些謠言,我可跑了整整兩天,我這腿都細了,腳上都生了水泡,我老婆子更是嗓子到現在都啞著,話都說出來。”閻埠貴有意賣慘。
賈張氏也被閻埠貴這賣的慘弄的氣勢一頓。
“賈張氏,我們可是好好的給你們家澄清了,你再拿這事找麻煩,可不地道。”閻埠貴強調道。
賈張氏氣勢又是一頓,甚至,都被閻埠貴弄卡殼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
好一會,賈張氏才重新的組織好語言,說道:“閻埠貴,你彆給我來這一套,彆拿話堵我,我跟你說這事沒完。”
“又怎麼沒完了?”閻埠貴裝作一副不明白的模樣問道。
“你說怎麼沒完了,你給我們家澄清謠言澄清的一點效果都沒有,今天我出門買東西,碰到人在哪還在說我們家的事,一個勁的詆毀我們家。”賈張氏咬牙切齒的盯著閻埠貴說道。
果然是這事。
閻埠貴見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心裡忍不住歎息一聲。
打從賈張氏踹門開始,閻埠貴其實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現在終於實錘了。
閻埠貴的那顆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閻埠貴暗地裡如此,表麵卻說道:“還有人詆毀?不應該啊?我已經幫你家澄清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賈張氏,你彆擔心,也許就這一處。”
“呸,一處個屁。”
賈張氏衝著閻埠貴呸了一口,這才說道:“我下午去買的東西,聽到彆人詆毀我們家,我也以為是就這幾個人,但是我不放心,又跑了一個下午,去其他的地方打聽,很多的地方都還在詆毀我們家。”
“很多地方都在詆毀?不能吧?”
“不能?我會拿這個開玩笑?閻埠貴,你到底是怎麼給我們家澄清的啊?”
“就是那麼澄清的啊,棒梗、小當不都跟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