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先是吐槽一句,而後又說道:“傻柱,你是淮茹的男人,也是我們這一家的頂梁柱,我就問你,淮茹被欺負,我們家被欺負這事你管不管?”
“管,我一定管啊,我這就去找閻埠貴去。”
傻柱怒火上頭了,又一次起身,就要找閻埠貴去。
“回來。”
賈張氏一把拉住了想要找閻埠貴的傻柱。
“怎麼了?我去找閻埠貴算賬你攔我乾什麼?”
“傻柱,你是真的不長腦子還是怎麼著?你就這麼去找閻埠貴算賬去啊?”
“不然呢?”
“你這麼找他有用嗎?我們和他家的事可是經過管事大爺仲裁的,你這麼找他去,有理也是會變成沒理的,到時候,他再抓住機會,還指不定怎麼著。”
“他能乾什麼?還能打我一頓啊?”
傻柱不服氣的說。
“他要是找一大爺呢?你怎麼辦啊?”
“我……”
傻柱有些說不出話了。
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傻柱,你理智一點,聽我把話往下說。”
“…你說。”
“找閻埠貴麻煩這事一定要做,但是不能胡來,我們得注意方法。”賈張氏說道。
“方法?什麼方法?你有方法了?”
“有了,我想了五天,才終於想出的方法。”
“什麼方法?”傻柱立刻的問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給閻埠貴傳謠言?”
“沒錯。”
“這個可以啊,真這麼乾了,正好也讓閻埠貴嘗嘗謠言纏身的滋味。”傻柱眼前一亮,說道。
“我也是這個想法。”
“那你還等什麼,你怎麼不乾啊?這傳謠言這事你不也很精通嗎?怎麼沒傳?”傻柱奇怪的看向了麵前的賈張氏。
“我這不是怕被閻埠貴他們兩夫婦打上門嗎?我這謠言一傳出去,鐵定被懷疑,到時候還能有一個好,這不得讓他們打上門來。”
“倒也是。”
傻柱覺得也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我自己無所謂,反正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可我們家不僅僅隻是我一個,還有淮茹,還有棒梗他們,我得顧忌他們,閻埠貴夫婦真打上門,他們一個都跑不了。”賈張氏又是說道。
“還真是。”
“所以啊,我就想了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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