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天台風大,孩子站那不得哆嗦兩下,這腳下一滑……”
解鈴還須係鈴人啊,這個事,說到底就是溫澤的父母愧疚和自責太深了。
他們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為了活下去,隻能將矛頭轉移到他人身上。不斷地通過這樣的行為,在潛意識中灌輸給自己:
錯不在我。
心理學上,這叫逃避行為,是自我防禦的心理機製。
白辰想到那對夫妻的態度,搖了搖腦袋:
“意姐,我看這個事難辦,這孩子都沒了,這就是個死結。”
沈南意默默敲了敲手指,沒錯,這個案子的關鍵,還是在溫澤身上。
溫澤雖死,可魂魄還滯留在人間。
想來,他心中也是不甘,所以才憋著這一口氣至今。
可溫澤也同樣困在自責的情緒之中,不願意麵對他的父母。
這兩廂都在逃避問題,該如何讓他們敞開心扉呢?
沈南意揉了揉眉頭,發愁。
一進律所,迎麵就遇到了溫博。
溫博不知從哪裡得到了風聲,對著沈南意特彆客氣。
“沈律師,今非昔比了,何必還要如此忙碌呢?”
沈南意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他:
“溫律,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博擠了擠眼,一臉諂媚:“看不出來,沈律師的手段,女中翹楚啊。日後還要多多提攜小弟。慕氏那麼大的集團,羅律一個人哪裡忙得過來啊,小弟一向對沈律師你都非常看好的。”
這狗東西,今天嘴巴裡連英文單詞都不蹦了。
沈南意從他的話裡話外,都聽出了酸溜溜的醋味了。
合著,這是在說她靠手段上位呢。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怪不得最近來律所上班,總覺得身後有人在竊竊私語,她一走近,那些人便不說話了。
原來都是在議論她。
“溫律師你太客氣了。我不過是浩天的小律師,若說手段,哪裡及得上你呢。你若是願意,大可上對麵的慕氏直接上位,我聽說城裡的那些豪門太太都特彆喜歡您呢。”
大庭廣眾之下被沈南意戳破了臉,溫博的笑容明顯掛不住:
“沈南意,你不過是新人代舊人罷了!哪個富家子弟不是圖新鮮,你彆太得意!”
“哎,溫博,不是你先起的頭,怎麼說著說著,你還不樂意了,開始揚沙子了呢?”
沈南意彎起唇角,譏笑。
溫博一甩油光蹭亮的大背頭,“哼,走著瞧。”
沈南意對著他的背影笑:“我不太喜歡走,我喜歡坐車。”
白辰接過話茬,笑得更大聲:“彆走著瞧啊,我喜歡躺著看。”
兩人一個givemefive擊掌,樂不可支。
“哈哈,意姐,氣死他。”
……
正說著,慕棲洲打來了電話。
沈南意喝了口水,平複了一下心情。
慕棲洲的聲音向來低沉又帶著磁性,聽起來心情不錯:
“回律所了?”
“你在我身上裝監控了?”
沈南意莞爾一笑,悄悄走到了角落位置。
白辰非常識相地離開。
“四點了,我們已經分開了7個小時。我想你了,小意。”
慕棲洲從未覺得分離像現在這樣難以接受,度日如年。
這一整天,他時不時就抬手看表,總覺得時間過得太慢。
沈南意被溫博這麼一鬨,心情也很不爽。
這個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要不,我去找你,我們一起下班可好?”
慕棲洲的聲音很明顯提高了幾分:
“真的?四點半我有個董事會,五點一定可以結束。你等我半小時,晚上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電話裡還夾雜著陳格的叫聲:老板,五點才起個頭,怎麼結束得了。
慕棲洲:閉嘴!
沈南意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低下頭甜笑:“好。”
慕棲洲忍不住在電話裡親了親:“快來,我等不及想抱你了。”
沈南意心頭一悸,絲絲泛甜。
和喜歡的人談戀愛,感覺真不錯。
她快樂地拎起包,對著白辰一甩手:“姐姐先撤了。”
白辰端著水杯,在身後問道:“可是羅綺說要開會啊?!”
“全權委托給你了,白弟弟。”
白辰無語。
得,戀愛大過天。
戀愛中的女人,你最好彆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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