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和你爸爸走訪群山和各個古墓,的確找到了一些古鉞國存在的痕跡。”
“是啊,這二十多年我們通過尋訪,推測當年古鉞國的王城就在這石岩山一帶,目前現有發掘出來的也隻是一些陶器碎片、青銅器之類,文字書簡更是隻有殘片。”
於徽音有些惴惴不安地拿出一遝資料,遞給了沈南意:
“這是部分關於古鉞國的資料,你先看看。月底還有近年來的考古成果會在博物館展示,小意……我們希望你能來。”
沈濡掏出幾張展覽門票放在了床頭,笑了笑:
“把英雨那孩子,還有你的朋友們都帶來。”
沈南意臉色微紅:“我……”
“謝謝叔叔,阿姨。”
不知何時,蔣英雨已經清理好傷口,站在了門外。
沈南意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大喊了一聲:“英哥。”
蔣英雨眸色溫柔,三步並兩步走到沈南意的身旁,扶住她的肩膀,隱隱為她鼓著氣。他恭敬地對著沈濡二人鞠躬:“叔叔、阿姨,我是蔣英雨。”
沈濡眼底閃過激動,眼眶濕潤:
“這些年,真是多虧了你,謝謝,謝謝你照顧小意。”
於徽音眼裡更多的是讚許和不易察覺的滿意:
“謝謝英雨,好孩子,改日我們專程再去謝謝你父母和何老!”
蔣英雨頷首,態度非常恭敬,絲毫沒有往常那混不吝的樣子:
“二位客氣,剛剛我聽二位提起往事,不知您口中的無量道長,他長得什麼樣?”
沈南意好奇地抬眼望著他:“Englih,你難道認識?”
蔣英雨微微搖頭:“或許,我不確定。”
沈濡回憶:“我與無量道長僅一麵之緣,就是他救我妻女那日。依稀記得他兩道濃眉須白,眼睛深邃有神,非常慈眉善目,仙風道骨。若說標誌性特征,我記得他的右耳下有顆黑痣。”
蔣英雨的眉頭一動,眸色深不見底。
門旁邊聽耳朵的幾人中,陳格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這個無量道長,竟然是無量道長?”
沈南意揚起頭,望著陳格,不解:
“格哥,你在繞什麼口令呢?”
陳格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剛剛在門外聽了一耳朵。沒想到沈先生口中說的無量道長,便是我們老板認識的那位無量道長。他與老慕總相識多年,去年還來過南城呢。”
陳格將去年慕棲洲為了破與沈南意命格相克而苦苦哀求無量道長的事,又抖露個乾乾淨淨。
當年,他也存著點私心。
慕棲洲不在,他這個狗腿子可得在沈南意父母麵前好好誇他一番,否則,這印象分不是都讓蔣英雨給占去了。
沈南意很激動,聽到慕棲洲為了她竟跪了三天三夜,眼淚奪眶而出。
“阿洲,怎麼這麼傻……”
沈濡一聽,更激動:“那還能聯係上無量道長嗎?”
“道長很隨性,常雲遊四方,我儘力試試。”
沈濡眼裡泛著驚喜,當年救命之恩他時刻牢記在心,一日都不敢忘:
“好,好!二十多年過去了,我真的很想再次謝謝他。”
“英哥,你怎麼了?”沈南意看著蔣英雨有些出神,拉了拉他的衣角:“是不是傷口疼?”
蔣英雨揉了揉她的頭發,笑容又浮現在唇角:“沒事,小傷。”
他隻是覺得沈濡描述的無量道長,有點像是他的老熟人。
沈濡和於徽音看著兩人一個傷一個痛,雖有些不舍,但還是起身告辭。
“小意,英雨,你們好好養傷,我們……先回去。”
沈南意抿著唇,怔了怔:“……慢走。”
於徽音眼眶泛紅,眼底有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浮起笑容:
“如果你允許,爸爸媽媽明天還來。”
爸爸媽媽這四個字,像是雷聲在耳畔敲響,直入心扉;又如墨滴入心湖,在沈南意的心裡暈染、擴散,讓她鼻酸。
她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想叫,卻又叫不出口。
蔣英雨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大手摩挲著她纖細的手臂:
“叫不出,就彆勉強。”
沈南意怔怔地發呆,直至他們的背影消失,她突然撲到他懷裡嚎啕大哭。
“Englih,我也有……我也有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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