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囂張,很汪子欽。
沈南意與蔣英雨相視一笑:“練手的機會來了!”
“把這男的打斷腿,女的打暈!”汪子欽高聲嚷嚷指揮著。
“汪子欽,你不止是腿斷了,我看你的腦乾也斷了!”
沈南意抬起一腳,踢飛了一個保鏢,身手利落,出手乾脆,一看就是練過的。
汪子欽有些驚訝,這和他印象中的沈南意截然不同。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他這一發愣的時間,蔣英雨已經連續打倒好幾個保鏢,一把捏起了他的衣領,抵在牆壁之上。
“鬆手、鬆手……”汪子欽嚇得腿軟。
其餘的保鏢一下子停住了手腳。
沈南意收住了手,滿眼不屑。
“門打開,彆讓小爺說第二遍。”
蔣英雨冷冷地拍了拍汪子欽的臉,語氣冰冷。
汪子欽看著他,又不甘心地看了看沈南意,想起自己受到的屈辱,索性頭一硬:
“你有種弄死我啊!弄死我你也要坐牢!來啊!”
這副無賴的模樣令人發笑,沈南意直搖頭。
這傻缺,他是不知道蔣英雨的手段。
果然,下一秒,蔣英雨隻是輕輕一扭,汪子欽的手就脫臼了。
他淒厲地嚎叫,立馬認慫:
“開門,快開門!放了我吧,爺爺饒命,太疼了……”
蔣英雨混不吝地笑:“彆啊,現在我不想走了。”
沈南意索性拉了張椅子,端起未吃完的甜品,坐下來看好戲。
“蔣英雨,你他媽的這麼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汪家好歹……啊!!疼疼疼……”
哢嚓一下,汪子欽的另一隻手,也被擰脫臼了。
蔣英雨眯起眼,笑得玩味:
“剛剛喊我爺爺,就是你爸來了,也得給我磕幾個頭。孫子!”
汪子欽驚恐地望著他的大手,在他的脖頸上遊走:“你,你想乾什麼?”
“試試,哪個位置把脖子拗斷最疼,我看看,是這,還是這裡。”
蔣英雨吐氣如蘭,但在汪子欽的眼裡,簡直像是一條蛇在吐著信子,下一秒就能將他吞個乾淨。
他現在算是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了。
“彆……殺我。”雖然身體殘了,但他還沒活夠啊。
沈南意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吃著甜品,問道:
“我聽說,有個不是人的東西,都太監了還四處霍霍女孩,有這事嗎?”
蔣英雨大手捏緊了幾分,汪子欽喉間一緊:“胡說,我沒有。”
“是嗎?可我怎麼聽說有個女孩,好端端地在大學裡讀書,卻被你路過看上了。你讓人綁了她,極儘侮辱後還拿個幾萬塊想打發了事,姑娘去告你,你竟然讓手底下的混混把人給綁走又輪了一遍,弄得她精神失常。汪子欽,你說說,你還配做人嗎?”
汪子欽臉色蒼白,無比驚恐,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有,不是我!”
沈南意垂著眼皮,掰著手指頭數:
“這兩年你禍害的姑娘還不少。我給你數數啊,南大2個,西城1個,藝校我算算,藝校3個,還有,聽說連夜總會裡頭的姑娘你也沒放過。嘖嘖,汪子欽,你說說,你都是個廢物了,怎麼還有那麼多花樣折騰女孩呢,你變態啊!”
蔣英雨挑了挑眉,回頭看了一眼沈南意,不自覺地加大了手勁。
汪子欽渾身顫抖,連狡辯的話都說不出口。
“阿雨,這種垃圾,殺了吧。”
沈南意語氣淡然,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好。”蔣英雨手指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汪子欽一陣窒息,翻著白眼,吐著舌:
“不……不要!是我,是我乾的!我鬼迷了心竅,我錯了!饒了我吧!”
“把事情從頭到尾交代清楚。說錯一點,就拗斷你一根手指。”
沈南意向蔣英雨使了個眼神,蔣英雨唇角一彎,拗斷了汪子欽的左手小指。
“啊啊啊!!說,我說我說!!”
汪子欽疼得直冒冷汗,隻得老老實實將自己禍害大學女生的事從頭到尾交代個乾淨。
沈南意錄完音後,收起了手機,示意蔣英雨鬆開他。
蔣英雨嫌棄地將他一把推在地上,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
“老老實實地去自首,還能少判幾年。”
沈南意冷冷地看著他。
汪子欽趴在地上嗷嗷直叫,哪裡還敢再頂嘴。
那些個保鏢見自己的主子如喪家犬一般,更不敢靠前阻撓,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
蔣英雨坐上車,看了她一眼,搖頭嗤笑:
“我說怎麼選了這,敢情不是來吃飯,是來錄口供的。”
他近來對她的行動越發地後知後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