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榮領著行政堂的一個技工來到吳阿穎的辦公室,吳阿穎示意蘇榮直接帶他去看壁雕畫。
很快,蘇榮和那個技工就回到吳阿穎的辦公室,那個技工用遠紅外線透視設備將壁雕畫內隱藏的功法複製了出來。
吳阿穎立即給太上七長老打了電話,太上七長老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吳阿姨的辦公室。
他雙手捧著那兩頁4k紙,看著上麵的功法口訣,神情顯得十分的激動。
吳阿穎對技工和蘇榮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個技工和蘇榮立即發誓,表示絕不透露半句話後,才擦著冷汗走了。
太上七長老宗遠宏對吳阿穎說道:“既然此功法是你找到的,你可以複印一份,進行參研。”
吳阿穎笑著說道:“不用了,我所修煉的《無相神功》就是本族的最高功法之一,不需要再研究其他功法。
何況能找到這部功法是您老的功勞啊,要不是您老關注那幅壁雕,數千物件要挨個查看,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呢。”
宗遠宏長老聽吳阿穎如此說,竟然異常高興,他嗬嗬一笑說道:“好!小阿穎,如果你有什麼難事,就跟老夫說啊,嗬嗬。”
送走了太上七長老宗遠宏後,吳阿穎就帶著兩名侍衛,驅車到了宗承師父所在的財務堂。
宗承見吳阿穎過來了就立即把手頭的工作一推,就讓秘書接待吳阿穎的兩名侍衛,他則讓吳阿穎隨他走進了一個靜修的房間。
吳阿穎見隻有她和師父,先布下結界,隨後就將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同師父說了一遍,尤其是她在暗堂見到了鐘山的事情。
宗承對鐘山出現在暗堂的事情,也有些驚訝,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反應。
他同吳阿穎講了鐘山的事情。
鐘山原名宗承山,是宗氏家族年輕一代非常優秀的人才,二十歲就達到玄階二級,並成為軍中的一名上尉軍官。
也是他引導當時在社會上不斷遭到追殺的宗承走上了當特種兵道路的,在部隊裡,宗遠山的手還伸不到那裡。
宗承山後來成了宗承的上級領導,職位也由連長提升為營長、團長,後來又轉業到春城國安部門。
宗承知道宗承山是宗族在外的為官弟子,但卻不知道他在族內還有職位。
從他介紹吳阿穎暗探的機構來看,他應該隻是負責安全維護這一部分。
宗承心裡對暗堂的估計,暗堂負責的範圍應該遠遠超過安全維護,比如說對社會上暗八門之類的介入,對滲入到敵對幫派和勢力的管理等。
畢竟作為一個古老家族,他可不像國家管理那麼公開透明並接受人民的監督。
暗堂肯定還有幾個副堂主,不過估計宗承山也未必都認識或知道,這個信息應該是太上長老中的實權人物才能掌握吧。
宗承把自己對暗堂的理解對吳阿穎講了,對自己的這個弟子他還是非常滿意和信任的。
他對吳阿穎說道:“進到族裡,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和事,尤其是自己的底牌更不能輕易泄露。
你對太上七長老的事情處理的就比較好,太上長老們也不見得都是善良之輩。
如果你教給他的真是《破天訣》,恐怕他是不會輕易教給其他人的。如果是你,你會如何處理?”
吳阿穎忽然感覺後背有些發涼,她深深地呼吸一下才好受了一些。
吳阿穎從芥子坤內取出了給師父煉製出的四品神器,雙手遞給了宗承師父。
宗承仔細地查看著這副拳套,非常高興。
他笑著說道:“阿穎,你的煉器水平和煉丹水平提升的也太快了,把族內的許多妖孽都比下去了。”
吳阿穎沒有說話,卻又拿出來三個瓷瓶,放到宗承師父麵前。
宗承拿起來一看,吃了一驚。他趕忙打開一瓶倒出了一枚丹丸,看到丹丸上的三道清晰的紋路,竟說不出話來。
吳阿穎對師父說道:“這是三瓶逍遙九轉丹,可以避免修煉過快而產生的危險,使修行更加平順。嗯,是我前幾天煉製的。”
宗承看著手裡的丹藥,苦笑了起來,他打趣地說道:“你這個徒弟啊,都讓我無語了。為師教你武修,你就超過了為師。
承焱教你煉器,你煉製出的神器品質高於他數倍。天雷教你煉丹,你又煉製出了六品,又超過了他一個等級。”
說完之後,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發自內心高興的師父,吳阿穎也漸漸將不痛快的情緒淡化掉了。
她又拿出來兩個袋子,放到桌子上,說道:“師父,這是兩袋靈石,一個是土屬性的給您的。
另一個是火火屬性的,您給胡不醫師父吧。為了避嫌,我就不去他那裡了,您老代我感謝他給我安排的一切。”
宗承沒有客氣,直接將兩袋靈石收入到空間戒指內。
宗承對吳阿穎說道:“你隻要有時間,就多與那五座山峰的長老接觸接觸,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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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無論如何,爭取眾多的力量支持都會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吳阿穎點頭。
離開了財務堂,吳阿穎讓將車開到天丹峰。
知道吳阿穎過來的消息,宗天雷立即走出了峰主堂,站在門口。
吳阿穎一下車就立即上前施禮,隨後就挽起宗天雷的胳膊走入峰主堂。
二人沒有說幾句話,宗天雷就咳嗽不斷,吳阿穎立即為他把脈,發現宗天雷的筋脈出現了斷裂。
這是走火入魔的特征。她失聲問道:“師父,您老怎麼會這樣啊?單純的練功是不可能出現這麼嚴重的結果的。”
宗天雷長歎了口氣,說道:“都怪我老眼昏花,不辨忠奸,收了個白眼狼。
那個趙惠玉竟然是葉家的人,已經潛伏在我身邊十年了。
她是宗遠山推薦過來的,真沒想到她是為了我的煉丹手劄而來的。
直到三天前,才發現我的手劄不見了,趙惠玉還給我留下了字條。嗬嗬,真是可笑啊!”
吳阿穎立即讓宗天雷盤膝而坐,她讓侍衛把守門口,不要讓人打攪。自己也盤膝坐在宗天雷的麵前。
她運起《無相神功》開始為宗天雷療傷。
宗天雷是木屬性和土屬性體質,吳阿穎便不斷地從芥子坤空間裡吸取著這兩種屬性靈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宗天雷的經絡中。
兩個時辰後,吳阿穎才停止了輸入靈力,看著已經進入自我修複狀態的宗天雷,她輕輕地站起身,走出了峰主堂。
她在門口,見到了大師兄宗立鬆和季瑋、蘇東幾人。
吳阿穎輕聲說道:“師父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你們還好吧?”
宗立鬆咬牙切齒的說道:“趙惠玉那個奸細,偷走了峰主幾十年積累的煉丹手劄,讓彆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還能好到哪去?”
“是啊,這幾天師父也沒有心思管理天丹峰,現在都有些亂套了。”季瑋也紅著眼睛說道。
蘇東也是一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