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這段時間舒秋巧過得很簡單。
她不再去主動的畫什麼,若是有人上門求畫,便畫一幅,若是沒有,也就不畫。
隻是不知道為何,上門求畫的人絡繹不絕,好像她的畫已經在這王城之中傳開,許多大人物都以能收藏一幅她的畫為榮。
等到舒秋巧反應過來的時候,櫃子裡裝金銀的小匣子已經裝的滿溢,哪怕她買再多高級顏料,上等的畫筆,也花不完。
於是,舒秋巧正式的開始擺爛休息。
原本畫畫賺錢就不是她的第一要務,話說她出來隻是為了散心,給李夏一些靜一靜的空間,本就沒有第一要務。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當打工人?
這樣想著,舒秋巧在畫完最後一幅畫之後立即封筆,不再接單,開始抽出更多時間在城內閒逛起來。
隻有施衡偶爾帶來的客人,才能讓她將自己的畫筆從畫匣子之中取出。
結果沒想到她的畫賣的更貴了。
甚至畫匣子之中偶爾會多出來幾塊靈石,她的畫不知道何時都引來了修士的收藏。
不過不知道到底是監天司的保護還是青城觀慘案的原因,之後再沒有修士敢來強買強賣,多是和和氣氣的求畫。
這下子舒秋巧徹底實現了在凡間的財富自由,每日就去茶館喝喝茶,聽聽戲,想畫的時候就畫點什麼,不想畫的時候就不畫什麼。
“這才是生活嘛”
舒秋巧聽著咿咿呀呀的戲曲,不太聽得懂,但是怪好聽的,聽著就覺得舒服,難道是老祖宗刻在dna裡的奇怪東西?
“聽說了嗎?今日教坊司花魁要獻舞!”
舒秋巧品著茶水,略微歪了歪頭,側耳聽著旁邊人的閒聊。
“我這輩子要是能得見一次花魁,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做夢吧,今日光是要進去就要花五十兩,要去到能見到花魁獻舞的坐席,更是五百兩都買不到好座位!咱哥倆還是就在這裡隨便聽聽曲兒得了吧。”
舒秋巧聞言,摸了摸錢袋,從裡麵翻出來兩張銀票。
嗯,各自兩千兩麵值。
把茶錢往桌上一丟,舒秋巧拔腿就往外走,步伐甚至越來越快——
“嘿嘿——花魁姐姐我來咯——”
好久沒看美女姐姐了,舒秋巧都差點忘記自己還有這個愛好了。
“那什麼,主人”
看著舒秋巧的步伐和前進的方向,不知道怎的,影魅突然感覺一個血紅色的【危】字出現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等一下等一下,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要是主人去這種地方
出了什麼事情她小命真的還能保住嗎!?
“咋啦?”
舒秋巧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