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夏還是放跑了他們三個。
倒不是他不想殺,是實在是沒有什麼能簡單易懂且不會引起社會問題的乾掉他們的方法。
鬨大了一方麵舒秋巧要炸毛,另外一方麵大琉璃國的護城衛也不是鬨著玩的。
他們可不像是監天司那樣隻要打一會就會壽元耗儘的煉虛,而是有實打實的煉虛修士的。
如今事情已經幾乎做完,沒必要為了這三小隻把事情鬨得太難看。
“啊——竟然讓他們跑了,我還真是仁慈心善啊——(捧讀)”
“是啊,你真仁慈捧讀。”
李夏伸了個懶腰,順手捏碎了幾個小陸丹,一點都沒有剛才嘗試殺他們多次的樣子。
周圍的人看到李夏這個樣子,再看看李夏周圍滿地的血跡,都默默的向後退了一步。
天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惹不起,惹不起。
抬起頭來,正午的陽光灑落在皇城上,光輝璀璨,卻透著一絲冷清。
忽然,一陣低沉的鐘鳴聲劃破了寧靜,回響在每一個角落,如同哀傷的預兆。
隨之而來,是嗩呐的悲戚樂音,悠揚卻充滿了沉重的情操,令心底不由得發緊。
李夏怔住了,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周圍的街道瞬間化作一片肅穆。
眾人齊齊對著皇宮的方向跪下,白紗如雪的素縞悄然飄揚。
那象征悲哀的白色綢帶,早已準備妥當,輕輕撫摸著每一個人,仿佛讓他們與這份悲痛緊緊相連。
人群中,低聲啜泣逐漸響起,滿城之中似乎彌漫著難言的哀傷。
周遭的一切猶如被這肅穆氛圍所籠罩,熱鬨的市景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與哀悼。
整個皇城沉浸在肅穆的氣氛中,仿佛將所有歡聲笑語一掃而空。
“老皇帝駕崩了。”
舒秋巧看向皇宮的方向,怔了一會之後,搖了搖頭。
這頭老龍終於走出了牢籠,可喜,可惜。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衣戴白紗的修士走了過來,對著李夏行了一禮:
“舒秋巧,陛下請您進宮。”
舒秋巧一愣,發現自己已經被李夏切換了出來:
“怎麼?為什麼換我?”
“人家找的是舒秋巧,和我李某人有什麼關係?”
“你下次彆用我名字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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