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幽州道上,一座巍峨矗立的城池宛如巨岩般拔地而起。
城牆高大而堅固,磚石交錯,仿佛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城牆上方,箭樓、炮塔林立,威嚴地俯瞰著四周的土地。
城池的大門寬闊而厚重,門上鑲著巨大的銅釘,門口有守衛的士兵,他們身披輕甲,神情肅穆,手持長槍,威風凜凜。
門口設立了關卡,一隊士兵正在檢查往來的行人,最近多事之秋,南人往北道撒了大量的探子,特彆是北府軍的錦衣衛,極為難纏,最近已經抓了不少。
可惜的是,大多數被抓後,就服毒自儘了,其組織的嚴密性,可見一斑!
幽州道剛下過一場大雪,城池上處處可見厚厚的積雪,房簷上的冰淩已經一尺多長,極為鋒利,真擔心它會忽然掉下來,紮中來往的行人!
正在這時,官道上傳來一陣呼喊聲,引起了守城士兵的注意。
隻見三匹駿馬從官道上急奔而來,已經發黑的積雪被踩的紛紛揚揚!
“同州道急報!”
駿馬還沒到城前,就已經傳來呼喊聲。
“快,把城門前清理乾淨,迎接信使入城!”
守城門的百夫長急忙命令道。
麾下士兵連踹帶嚇,很快人群被趕到一邊。
信使們絲毫沒停留,騎著駿馬從側門急速掠過,進入了城內。
很快,信件就擺上了幽州原來的都督府,如今的大遼行宮,耶律石的案前。
耶律石正在跟眾人商議軍情,看完信件後,一陣沉默。
右宰相燕逸雲看出了耶律石臉色不對,急忙問道:“陛下,可是出了什麼事?”
此人正是燕雲的父親,專門協助耶律石管理漢人的事務,深受耶律石的器重。
耶律石閉上了眼睛,臉色變的有些痛苦,低聲道:“我們敗了,十萬精銳,儘喪汴水!”
“什麼?”
在場的各位高官聞言吃了一驚,都有些難以置信。
“二皇子是否無恙?”
燕逸雲急忙問了起來。
“他倒是跑回了同州。”
耶律石看了燕逸雲一眼,隨後想到了什麼。
“燕雲也無恙。”
燕逸雲的小心思被耶律石看破,但臉色絲毫未變。
“既然二皇子無恙,那老臣就放心了!”
耶律石冷笑一聲。
“枉我素來以為光兒是個可造之材,沒想到此次竟然會敗的如此之慘,休哥也是,枉為我大遼第一將,唉,早知道我親自提兵去會會李正陽!”
“唉!”
耶律石又忍不住歎氣!
“陛下言重了,二皇子自幼軍事韜略嫻熟,隻是誰都沒想到李正陽竟有如此本事,我們都小看他了!”
燕逸雲見耶律石有些生氣,急忙為耶律光開脫。
“是啊,陛下,我們都大意了,本以為北府軍精銳損失慘重,沒想到仍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