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以為是黑店跟土匪勾結,沒想到會看到更勁爆的一幕。
“走。”將瓦片歸原後,她撲向一旁的男人,“回房去。”
溫軟在懷的許文章“唔”了聲,被她及時伸手捂住。
她咬牙切齒低聲問“你便秘了?”
顧著聽牆角窺春宮的她,哪裡注意到少年的心思變化,橫著眼催促他趕緊帶自己下去。
許文章如夢初醒“啊?哦。”
偏著臉不敢讓她發現自己緋紅的臉。
還好今天月亮不大,他心道。
兩人回到房間,被五花大綁的店小二已經清醒,溢出的口水打濕了嘴裡的布塊。
看到兩人逼近,他驚恐發出嗚嗚的聲音。
“阿清,現在要審他嗎?”許文章拔出了劍。
言清搖頭“還不是時候。”
要審得一起審,現在他們要做的是守株待兔。
漆黑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借著月光能看到緊閉窗紙上倒映的人影。
“客官,奴家給二位送點解酒茶來。”
門被敲響,外麵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
為了動手方便,這一層就言清和許文章兩人,裡麵沒人回應,幽黑的長廊也顯得異常安靜。
老板娘能清晰聽見自己心臟打鼓的聲音,她去店小二的房裡看過,沒有發現人。
裡麵究竟是什麼情況,她也不知道,隻一陣不好的預感隨著眼皮不斷跳動。
“二狗這個癟犢子不會拿了錢自己跑了吧?”她臉色很不好看。
提高聲音又叫了幾次門,仍然沒有任何響動,她將手裡的托盤放到一邊。
從袖子裡掏出迷煙筒,往房間裡吹了些煙。
在外頭踱步,心裡數著藥效發作時機,這才用剛殺了那熊哥的匕首撥開門栓。
結果剛進去就撞在冰冷的刀刃上。
言清在這時候點了燈,昏黃的燭光為許文章手裡的刀添了幾許寒意。
“你、你們居然沒事?”她梗著脖子想要後退,薄刃追隨而至。
許文章厲聲警告“小爺手裡的劍可不長眼。”
她這才歇了逃跑心思,不敢亂動,隻手裡捏著的匕首絲毫不敢放鬆。
言清隻上前動作迅速的截了她的匕首,並沒有將她綁起,而是客客氣氣做了個請她一敘的手勢。
女人認命般坐到桌前“我叫莫三娘,你們可以叫我三娘。”
許文章手裡的劍沒有回鞘,刃劍落在她身後的地上,威脅之勢不必多言。
言清與她隔桌而坐,視線繞過房間四周“這些年害的人不少吧?”
“我沒殺過人!”莫三娘高聲反駁,想到剛死在她床上的男人,她聲音小了下去,“就殺了個該死的。”
她看了眼被綁的店小二,再次開口,“我們隻想拿了錢逃離這個地方。”
“嗬,黑店謀財不害命,說了誰信?”許文章嗤笑一聲。
她直直望向言清“我莫三娘不屑撒謊,二位不妨先聽我說個故事。”
言清笑容清淺“洗耳恭聽。”
莫三娘道她本住在幾個山頭後的雲水村,丈夫病死後成了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