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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新仇舊恨—我剁了你那家夥(1 / 2)

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兩個問題戴玉都想錯了。

第一個問題,戴玉認定鄢子被慕白羽劫持了。

錯了。此刻,鄢子正在王恩龍的手裡。

那個郊外的小吃店已關張,在王恩龍意外地獲得度假區配套工程後就關門大吉了。

王恩龍不當小吃店老板了,可那幾個隨了幾年的徒弟卻依然留著。隻是,這徒弟的身份在一夜之間改變了,一個個變成了王恩龍的貼身保鏢。

要不是淩微疾言厲色地喝止,王恩龍真想讓他的這幾個保鏢穿上黑色西裝戴上大墨鏡,隨他四處招搖、顯擺。

養著這幾個以前拿菜刀如今拿砍刀的徒弟,並不僅僅隻是護身擺威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比如,今天的這件事情,王恩龍就覺得自己的錢米不是白花的。

他們,輕而易舉地將藏匿在戴玉舊宅的鄢子給弄到了小吃店。

至於王恩龍是如何查到鄢子的藏身之處,這還得多謝淩微的提點。

那天,王恩龍將戴玉所說的事情一一地告訴淩微。未了,惱怒地說“抓住鄢子這個王八蛋,我非剁了他不可!隻可惜的是,不知他藏在哪。”

淩微悠悠地說“越是覺得不可能的地方越有可能。”

王恩龍不明白這話意。

淩微不耐煩地直接點明“戴玉的住處!”

“不可能吧?賤貨敢把鄢子藏在桂林彆苑?還是藏在姓慕的彆墅裡?這更不可能,慕白羽和鄢子是死敵!”

“豬!”淩微狠狠地罵了一句“戴玉會那麼蠢,把人藏到敵人的家去?”

“那?”

“戴玉不是有處舊宅嗎?那舊宅地處偏僻,藏人最合適了。”

王恩龍猛拍了一下腦袋,對呀,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淩小姐,你真神通廣大,連這個也知道。”王恩龍覺得自己是跟對人了,不,淩小姐不是人,是神!

凡事都逃不出她的算計。

果然。

當天夜裡,王恩龍和他的那群保鏢就在那所舊宅裡找到了鄢子。

讓戴玉想破腦袋沒想明白的問題,其實很簡單,王恩龍他們既不會飛簷走壁,更沒有開萬能鎖的本事,而是,王恩龍拿著鑰匙大搖大擺地開鎖進門。

誰讓王恩龍曾是戴玉的老公,也曾是這所房子的主人?

將鄢子弄到小吃店後,王恩龍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淩微。

淩微嚴厲地要求他,不許對鄢子采取任何暴力行為,要好酒好菜地供著……等著她發話。

王恩龍不敢違拗,儘管,恨透了鄢子!

淩微交待不許暴力對待鄢子,又沒說過不許在言語上需要收斂。

哼哼,酒足飯飽之後,王恩龍開始消譴鄢子了。

醉醺醺的,一邊剔著牙,一邊罵罵咧咧地來到那間原先堆雜物的小屋。

看守著的個保鏢迎上來,討好地問“師傅,這個人到底是乾嘛的?為什麼還要好酒好飯地管著?需不需要徒弟們好好收拾他一頓?”

依他們所想,師傅把那個人如此“請”來,一定不會是貴客。

“滾!收……收什麼拾?”王恩龍猛地踢了一腳鎖著的房門“給老子打開,老子要好好會會這位客人!”

門開處,王恩龍趔趄著腳步走了進去,回頭又喝了一聲“全給老子……滾……滾出去!”

反正鄢子被反鎖在木柱上,兩眼還蒙著,就算有再強的武功也不可能對人造成傷害。

不能讓徒弟們隨在身後,萬一鄢子將自己變成太監之事給抖露出來,自己在他們的麵前還怎麼充老大?

幾個保鏢作鳥獸散。

自然,他們不敢走遠,就在前堂坐著。

王恩龍跌跌撞撞地走過去,雙拳攥緊,卻不敢往眼前的這個人身上落下。

他砰地一聲,提起粗短的腿,隻得踢在木柱上!“姓鄢的,你知道老子是……是誰?”

如一隻狗一般被鐵鏈拴著的鄢子,這會兒老實多了,不再掙紮。他知道,掙紮無益。“知道,一聞到這油腥味我就明白,自己落在了誰的手裡。你,你不就是那個不是男人的男人嗎?”

啊?

王恩龍暴怒!這輩子,他最恨的就是聽人提起這個!

“你……王八蛋!你還敢提啊,老子……老子宰了你!”

說著,王恩龍從角落裡摸出一把廢置的菜刀,高高舉起。

“王恩龍,彆虛張聲勢了,你真想要我的命的話就不會把我弄到這兒來了,在那個破房子裡就會動手了。把我弄到這來,我想無外乎有兩個原因,一是,我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二是,有人不想讓你這麼做。”

媽的,這個鄢子也成精了,什麼也瞞不過他。

“你……你少得意,惹老子火了,管她誰說的,先宰……宰了你再說!”

“宰了我,你的男人根也回不來了。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說不定我們還能成為朋友。”

“我跟你成為朋友?放你媽的臭狗屁!”打不得還羞辱不得啊?王恩龍上前,一把將鄢子的褲腰帶扯掉,嘩地一下,裡外幾條褲子全給扒了!“姓鄢的,今天落到我的手裡,我以牙還牙,先剁了你的再說!”

鄢子有些慌神了,兩腿緊緊地夾著,也顧不得地上涼,死死地坐著,雙手拚命地掙紮,鐵鏈被牽扯得嘩啦啦直響……“王恩龍,你……你不要亂來,你,我……我跟你說,你我的仇人是慕白羽,我們應該合起手來共同對付他……”

鐵鏈的響聲引來了保鏢,一聲長一聲短地在門外叫嚷起來“師傅,師傅!出什麼事了?沒事吧?”

“滾!”

王恩龍喝了一聲,又嘲笑道“假如你想讓大夥來參觀參現你是如何變成太監的話,我可以成全。”

邊說邊上前,一把揪住鄢子男人根!

鄢子痛得哇哇亂叫,直求饒“王恩龍,你放了我,求你饒了我吧……我跟你又沒有仇,這全是因為慕白羽啊,我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跟我沒有關係啊……王恩龍,王大哥,王大爺!求你放過我,我向你保證,從此後,我當你的小弟當你的馬仔,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王恩龍鬆了手,呸地一口痰吐在了鄢子的褲襠上,取笑道“你這玩意,就跟秋後的癟茄子一樣,能讓那些騷娘們滿意?純是裝相的吧?哼哼,我想剁了你都沒了那興趣。”

實際上是,王恩龍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對淩微,他很是敬畏。

咣當一聲,王恩龍將菜刀扔了。

鄢子情知王恩龍住了手,膽子又大了起來“王老板,你大人大量,麻煩你把我褲子穿上好嗎?還有,你是不是把黑布給我摘掉?這樣蒙著太不舒服了。”

“你還想舒服?怎麼,給你弄個娘們過來?”因為興奮,在體內的酒精迅速散去。王恩龍圍著鄢子轉了一圈又一圈,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的狼狽樣。哈哈大笑“光著腚多好?涼快又方便。”

“姓王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殺了我吧!”鄢子在江湖上也是條漢子,一時性起,直著脖子大叫“沒錯,我是拿了錢替人消災剁掉了你的命根,可這又不是我的主意,是慕白羽化錢雇我乾的。要恨,你恨慕白羽去,拿我做菜算個什麼本事?老子橫豎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小有名氣,今天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鄢子硬氣起來了,王恩龍反而軟了下來,依他的心性,當然想零割了鄢子。可淩微有交待,他不敢造次。

“你放心,那個王八蛋死到臨頭了,跑不了。”

“王老板,在對待慕白羽的這個問題上,我們真的可以成為朋友。假如你能心平氣和地對待我,我可以將一個秘密告訴你。”

“什麼秘密?”

“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褲子給穿上?太冷了,我要是感冒生病了,你還得花錢買藥請醫生。”

“呸,凍死你個王八蛋才好呢。給你花錢請醫生,你等死吧。”王恩龍罵著,卻順從地將鄢子的褲子給穿上。“快說,什麼秘密?”

“你知道你的重華酒店和那家房地產公司實際上落到誰的手裡嗎?”

提起這個,王恩龍氣得汗毛倒豎,圓瞪了他的那雙金魚眼,一把抓起鄢子的衣襟“王八崽子,你還敢問,不是被你奪去了嗎?”

三年前的那天,王恩龍被鄢子的手下弄到了一處隱密的所在。

王恩龍被人扔進那個地窖的時候不住嘴地求饒,甚至主動開價,他還以為對方是看上他的錢財綁票的呢。

“王恩龍,你以為幾十萬就可以把這個事情了了?”

“那……那你們要想多少?”王恩龍在芝城算是個暴發戶,在市麵上號稱千萬富翁。可他的錢都在公司與酒店裡,可以支配的現金不足百萬。生命攸關,王恩龍已經很大方很善待自己了,將家中現金的一半供手奉上。

鄢子將雙腳蹺在一隻破桌子上,一邊慢悠悠地吸著長杆煙鬥,一邊笑咪咪地說“我不要你的錢。”

啊,自己遇上不貪財的綁匪了?王恩龍覺得自己太好運了“真的真的?朋友,那你們讓我過來是?”

“也不想跟你交朋友。王恩龍,我想要你的重華酒店和重華房地產公司。”

什麼?

王恩龍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一下子集中到了腦袋上!

“這可不行,那是我這輩子的心血,哪怕我死了,它們都得姓王!”

鄢子也不著急,煙霧縈繞中,淡淡地說“我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

“我這個人通情達理,做事從來不威逼他人。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

王恩龍覺得,這還需要考慮嗎?自己的身價財產全在酒店和公司上,沒了這些,自己就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窮日子過怕了,打死自己也不願回到從前。

再說,王恩龍心想,這夥綁匪隻是獅子大開口玩弄自己吧,隻要自己死死咬定給他們一些錢,綁匪們興許不會堅持要酒店和公司。

“這位爺,不用考慮,我願意將家中所有的現金全送給你們,那也不少了,有十萬呢。”

鄢子並不直接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問“你真的不用再考慮考慮?”

“不用不用,大爺,我們成交吧?”

“看來你是個不知死活的人,那好,”鄢子朝外麵喊了一聲“給我進來。”

王恩龍的心,咚咚地亂跳起來。

這綁匪頭子,他又讓誰進來啊?

“把他給我扒光嘍。”

鄢子一聲令下。

正值大熱天,扒衣服還涼快呢。何況,自己是個男的,還怕被人強奸啊?王恩龍甚至很猥瑣地想,這綁匪是不是要搞美人計啊,這隨後叫進來的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那太好了,先把小美人奸了再說,誰叫她自動送上門的?

瞬間,王恩龍成了一隻白花花的肥豬。

“鄢爺,可以動手了嗎?”

什麼,動手?還有,這美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粗壯?

“我這個人喜歡仁至義儘,”鄢子擺了擺手“先等會,我最後再問他一遍。”

“王恩龍,你是不是還要堅持你的說法?假如現在改口還來得及。”

“大爺啊,我真的不能將酒店和公司給你們,那是我賣包子饅頭一點點積攢起來的。我已經很配合了,將家裡所有的現金給你們。爺,假如你們還嫌少,那,”王恩龍一狠心,粗短的脖子一縮“我再給你們一年酒店的純利潤。一年的利潤不算少了,至少有上百萬呢。”

鄢子將煙杆在桌上敲了敲,哈哈大笑“小的們,這頭豬不配合,接下來該是你們現身手的時候了。”

“鄢爺放心,瞧好吧。”一聲齊刷刷的答應。

不等王恩龍反應過來,一個持著鋥亮短刀的矮個男人走上前,一把揪住王恩龍的命根,夜嫋般獰笑道“對不起了,下輩子再投胎當男人吧?”

王恩龍疼得吱哇亂叫。這哪是美人計啊,是想讓自己斷子絕孫啊。

“啊啊,彆這樣彆這樣,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

“鄢爺已經給你很大的麵子了,這會兒沒工夫跟你商量!”刀客手下略一用勁,鋒利的刀尖一下子刺進了皮肉裡!

啊!

王恩龍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鮮血,噴了一地。

刀客住了手,扭身望著鄢子,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鄢子站起來,背著手走到王恩龍的麵前,用腳步點了點在大幅度扭著身子嚎叫的王恩龍“怎麼樣,現在想通了嗎?要是還想不通,那隻能對不起你了。”

短刀還紮在那條命根上。

刀客為了配合主人的話,手,又往下一摁。

“啊,疼死了疼死了……鄢大爺,鄢爺,鄢祖宗,鄢菩薩,你放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隻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啊……”

“早這樣不就好了?”鄢子扭頭示意“拿過去讓他簽字。”

劇痛中,又被蒙著雙眼,王恩龍顫抖著接過筆,在旁人的指點上,哆哆嗦嗦地畫上“王恩龍”這三個字。也不知畫了多少個名字,反正,王恩龍覺得自己就要死過去的時候,才聽得有人說了一句“行了。”

鄢子接過一撂的材料細細地看了看,然後將材料交給身後的人“接下去該你了。”

劇烈的疼痛,已讓王恩龍他大腦空白,思維模糊,眼看就要暈死過去。

鄢子看了一眼,提著長煙杆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丟下一句“你們是怎麼回事,做事這麼不地道不徹底?”

馬仔們跟了鄢子多年,鄢子的每一個眼神和每一句話,他們都明白的很。

鄢子剛走到門外,啊!裡頭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

“把那玩意裝好,跟我走。還有,給他上最好的止血藥,彆讓他死了。”鄢子吩咐道,走了,他可以複命收錢了。

……

往事充滿血腥,充滿暴力,充滿仇恨,不堪回首!

王恩龍瘋狂了,再也顧不得淩微的嚴厲囑咐,衝著鄢子就是好一頓的打。

打累了,王恩龍柱著棍子問“姓鄢的,再問你一句,那酒店和公司是不是在你的手裡?不說實話,我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王老板,我說實話,那件事呀,我隻是個中間人。”

“那到底是誰拿走了我的酒店和公司?”

“慕白羽!”

什麼?王恩龍不信“我去看過,法人代表不是他。”

“傻瓜,法人代表用得是他一個表親的名字。”

啊?

王恩龍的心,頓時變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

“這是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查。”

“好,假如你在拿我開玩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你可以直接去問你的前妻,戴玉,她知道內情。”

姓戴的也知道?好個臭biao子,她居然敢隱瞞不說。

王恩龍用力地踢了鄢子一腳,轉身準備出去。

“王老板!”

鄢子扯著脖子叫喚了起來。

“乾嘛,找抽啊?”

“你就這樣走了?我們是不是得商量一下?”

“有什麼好商量的?”王恩龍嘴裡罵罵咧咧,卻轉回身,走回到鄢子的身邊“商量怎樣剁了你的狗頭?”

鄢子晃著頭,吐著悶氣“王老板,你是不是可以把麵罩和鐵鏈給我弄掉?反正我也跑不了,也不想跑。你這裡好酒好肉地管著,我爽著呢。”

王恩龍想了想,示意手下打開。

鑽出麵罩的鄢子籲了一口長氣,拚命地睜了幾下眼睛,然後活動了手腳。等他看清眼前的人和環境時,鄢子打了幾個哈欠,疲乏地問“我的煙杆呢?”

王恩龍的火上來了。還真把自己當人看哪,管吃管喝還要管抽?

“你是不是還想給你找個女人解解乏呀?”仗著有幾個手下拱衛著,王恩龍才不把鄢子放在眼裡,新恨舊仇在心裡打著滾呢。“姓鄢的,彆得寸進尺,惹老子發毛,我五馬分屍了你!”

鄢子已從王恩龍的舉動裡看出了端倪,若不是有人在身後撐著,自己落在王恩龍的手裡還能有好?最差也得變成太監!王恩龍會手下留情,絕對不是因為王恩龍大發善心,而是,王恩龍似乎聽命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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