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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叫汙爛貨來侍候呀(1 / 2)

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這天,安瀾出於禮數又去醫院看望了一下慕白羽,回家來,心情有些沉重,和淩微說話的時候,眼神是散的,說話有些辭不達意。

淩微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安瀾的手中,不時地打量著安瀾,不對呀,安瀾這是怎麼了?平時,每天回來,安瀾總是開開心心的和自己說東說西,房裡,洋溢著一片歡樂的笑語聲。

今天是?

“安,累了?我給你按摩一下?”

“不累,”安瀾將淩微的小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臉上捂著,“我真的不累。寶貝,今天都乾什麼了?”

“真的?那就是有心事。”

“哪有什麼心事?你想多了。”

淩微凝視著安瀾的神色,搖了搖頭“不對,你一定有事。”

抽出雙手,一手扭住安瀾的鼻子,另一隻手從發間拔下一枚紫玉發夾比劃著“說不說?再不老實交待,我要給你上刑具了!”

“傻妞,真的沒事。”安瀾順勢將淩微抱進懷裡,將頭埋進淩微的發間,嗅著淡淡的發香,安瀾有些陶醉了,喃喃地說“親愛的,我的心裡隻有你,再也沒有彆人了。你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突兀啊?

“安,你要是有心事那可一定要告訴我。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的心裡隻有我。那麼,作為唯一的我,當然得為唯一的你排憂解難了。”

“好,有事的話一定會告訴你。”

安頓好淩微睡下後,安瀾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安瀾沒有丁點睡意,站在窗前,望著院子裡那幾盞迷朦的路燈,眼前,不時地閃過一張嫵媚動人的麵孔;耳邊,不時地響起戴玉的話語。

剛才,在醫院,安瀾進病房的時候正好撞上兩位準備離去的警察。

其中的一位警察看了一眼安瀾,對身後的慕白羽和戴玉說“假如想起什麼,請及時跟我們聯係。你們要相信我們警方,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和維護你們的權利,請不要有什麼顧慮。”

警察走後,安瀾隨口問了一句“這怎麼回事?”

如一個雪人一般平躺著的慕白羽,虛弱地搖了搖頭,清瘦的臉上泛起一抹無奈。而戴玉有些火氣,氣急地說“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跟警察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懂什麼?”慕白羽輕斥了一句,隨後歎著氣說“那些僅僅是猜測,怎麼能做證據?我確實不認識那幾個行凶之人嘛,難道硬要我說認識?”

“你能不清楚是誰乾的?除了那個鄢子以外,還有—”

慕白羽急忙搶過話去“快請大哥坐下呀,說這些做什麼?”

鄢子?安瀾的心裡咯登了一下,這個名字好耳熟啊,在哪聽到過呢?

在記憶庫裡迅速地搜尋著。

很快,有一個場景閃現了出來安氏公司董事長辦公室,戴玉來找自己,請求自己跟慕白羽說,說她一個名叫鄢子的朋友想承包度假區的配套工程……

難道,慕白羽是因為生意場上的爾虞我詐而被傷?

見安瀾默默地坐在靠窗的椅上,戴玉將一瓶礦泉水遞過去“哥,喝水。”

安瀾曾聽過淩微的那個礦泉水故事的,心裡有疙瘩,下意識地一把推開“我不渴,我不渴!”

安瀾的反應過於激烈,慕白羽和戴玉不由地看了安瀾一眼。

“嗬嗬,我不習慣喝涼水。”安瀾轉移話題“警方到現在也沒發現現索嗎?”

慕白羽微闔著眼,不說話。

戴玉搖了搖頭,話裡有話“警察又不是算命的,能諂會算。這現索啊,主要還得依靠被害人呢。可白羽他,死活不願意說。”

“我說什麼說,能亂說嗎?”當著安瀾的麵,慕白羽很窩火,可又不敢亂發脾氣。如一個死人般地躺在這,吃喝拉撒全得靠戴玉。

慕白羽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助、無奈。

“白羽,你是不是在包庇某個爛貨哪?這事,假如不是姓鄢的乾的,那一定是那個小狐狸精的老公乾的。我早就聽說了,那小狐狸精的老公放出話來,要收拾你呢。”

慘白的臉上,泛起了兩酡紅暈。慕白羽氣急敗壞地說“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她的老公?麗婷還是個未婚姑娘呢。”

“我呸!還姑娘呢,早就破得揀不起來的老破鞋了。”

“你!”慕白羽忍了又忍,咬著牙說“大哥在這裡呢,彆亂說話。”

仗著安瀾在麵前,仗著慕白羽再也不是以前神氣活現的慕白羽,仗著心裡憋著的那股氣,戴玉一下子將自己的形象拔高了,她依然無所顧忌地說“你到現在還幫那個賤貨說話!既然這樣,慕白羽,那就讓那個小biao子來護理你唄。”

說著,戴玉走過去拉安瀾“哥,我們走,彆妨礙人家!”

安瀾隻得假意相勸了“戴玉,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就不好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是當妻子的,怎麼能把責任推給外人呢?”

沒想到戴玉誤會安瀾了,以為安瀾站在慕白羽的那一邊,很是生氣!她梗了梗脖子“哥,這話不對。聽說幾年前你和一個叫葉小倩的女孩好的如一個人似的,兩人也住在了一起,不是夫妻勝似夫妻!可一旦分手,你不是照樣不顧人家的死活,照樣很快就和我姐愛的你死我活了嗎?”

想起令人憎恨的淩微很快就要嫁給安瀾了,想著她大腹便便的樣子,戴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假如按哥的理論,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哥應該去美國把葉小倩接回來好好照顧!”

“你……你不可理喻!”安瀾站起來就要走。

“哥,你不知道吧?葉小倩啊,被那個美國人拋棄了,現在病著,舉目無親。”

“你聽誰說的?”安瀾脫口問道。

不管怎麼說,葉小倩也曾是自己傾心相愛過的戀人。聽到這樣的消息,安瀾不可能不關心。

戴玉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含含糊糊地說“我也是聽彆人說的。”

從病房出來,安瀾的心好象被抽走一樣。葉小倩,真的被人拋棄了?真的病了?自從葉小倩離開中國後,安瀾除了接到一封隻有三個字的信之外,便再也沒了她的消息。前段時間在美國逗留的時候,安瀾曾想去找找葉小倩,可一想到淩微,他便打消了主意。後來聽美國的一個同學說,葉小倩早已結婚,老公是美國人。

這心事,又怎能跟淩微提及?

安瀾陷入了苦惱之中。

而慕白羽也痛苦萬分。

身體的苦痛,他興許還能忍。可需要自己麵對的窘境,卻是無人替代,無法忍受。

首先是,公司的運行狀況讓他太擔心了。

潭城的那個項目,因為注資出現那麼大的缺口,現在基本上癱瘓了。雖然停工了,可每天的支出仍然很可觀。

而烏村的那個度假區,儘管運作正常,可不儘人意,今天一大早,暫時負責度假區工地的莊付總跑來說,配套工程出現了問題,承包項目的工程公司根本就沒有資質,牆體出現裂縫,地基有些傾斜,問慕白羽怎麼辦?

慕白羽一聽就急了,配套工程不是被戴玉的一個朋友承包去了嗎?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莊付總一走,慕白羽便急問戴玉,配套工程的承包者到底是誰?

戴玉自然不敢把王恩龍供出來,含糊地說,是她一個姐妹的朋友。

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慕白羽真想馬上親去工地看看。

可自己現在的這個現狀,彆說去工地了,就是翻個身都難,都得靠外人幫助。

怎麼辦?

慕白羽隻能全權委托莊付總與承包方協商,由承包方趕緊采取補救措施。實在不行,由華鼎公司殿後擦屁股。

資金本來就緊,這樣一來,慕白羽覺得自己就像坐在火山口!一不小心就會被焚得隻剩一股黑煙。

這個時候,隻能對戴玉講好話,不能發脾氣。

“小玉,你去找一下你的那位朋友,讓他們儘快返工。這做人,怎麼能這麼做呢?我是看在你的麵上把配套工程包給他們,他們就得領這份情,將工程乾好,不能讓我坐蠟吧?”

戴玉出去打電話了。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得站在慕白羽這邊,慕白羽的公司倒了,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

慕白羽歎了一口氣,散亂的眼神,直愣愣地望著白櫃上的那張名片。這是那兩位警察留下來的,說想起什麼讓他給上麵的號碼打電話。

不用想,慕白羽也知道,這傷害自己的,一定是鄢子!自從鄢子再次出現後,慕白羽一直有這個擔心,也一直很謹慎地防範著。

他太後悔了。那天晚上,要不是喝多了酒,他也不會將保鏢遣散,也不會獨自一人回公司。酒喝多了,腦袋一熱,也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一足失成千古恨!

慕白羽真想告訴警察實情,讓警察把鄢子給逮起來,判他個二十年,最好是死刑!就是死刑也解不了心頭的恨!

可他不能說,絕對不能說!將鄢子逮起來容易,可一旦鄢子將前情也一並交待出來,那麼,自己也得有牢獄之災!

不行,不能讓鄢子落在警察的手裡。收拾鄢子,還得等自己傷好之後,親手為之。

慕白羽想了想,衝著門外叫道“小玉,你進來一下。”

戴玉正在給王恩龍打電話,可怎麼打都打不通。王恩龍,竟然不在服務區!

也不知死哪去了。

戴玉狠狠地想。

聽到慕白羽叫,她不耐煩地走進去“什麼事?”

慕白羽望著戴玉冷冷地笑,直笑得戴玉毛骨悚然才慢慢地說“你一定知道那個鄢子的去向吧?”

“我不知道。”

確實不知道,自打鄢子從舊宅逃走後,戴玉找了很久也沒有丁點的消息。

“不會吧?不是你把他帶到我的麵前來的?”想起戴玉曾用這招來逼自己和她結婚,慕白羽氣得直哆嗦,但不能隨意發作,用人之時,得籠絡戴玉。“小玉,你不是一直懷疑是鄢子所為嗎?既然這樣,你得告訴我他在哪啊,這樣,我才能提防再次受到他的傷害。”

“我真的不知道,自那天走後,鄢子就不知上哪去了。我不騙你,真的。假如我說的是假話,你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戴玉這個人很保命,從來不肯拿自己的生命來賭咒發誓。今天發這樣的毒誓,看來,她真的不知情。

慕白羽還是那樣淡淡地一笑,轉到了其他的話題“小玉,巧克力快吃完了吧?真對不起,這幾天腿疼的厲害,我把這事給忘了。”

戴玉有些感動,冰冷殘忍的心流過一絲暖流,慕白羽在這個時候還想起自己的小零嘴!

她和緩了表情,坐在床前,調了調滴液的速度,溫柔地說“沒關係,還有一盒呢。”

“你吃著感覺還好吧?”

“嗯,以前吧,我隻是喜歡吃,可有可無,現在哪,一天都不能沒有它。吃了它,我渾身來勁。你看,我白天晚上都守在你的身旁,卻一點也沒感到疲倦,這特製的巧克力,就是不一樣。白羽,謝謝你。”

“這有什麼好謝的?這是我一個當丈夫的責任和義務。你放心,我會讓人繼續給你寄來的。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到的。”

說著,慕白羽將目光瞟向窗外,窗外有棵高大的紫荊花樹,此刻,有隻黑色羽毛的鳥正不知死活地站在樹上騷首弄姿,而旁邊,有一個碩大的馬蜂窩。

戴玉就是那隻鳥。

自己一定要成為那隻蜂王。

戴玉,讓你痛苦的日子就在後頭,你就等著吧。

戴玉卻一直沉浸在自設的煩惱之中,“白羽,我覺得這事很可能是小賤貨的老公乾的。小狐狸精跟你鬼混在一起,他能不生氣不妒忌?你要是想護著那賤貨,我可不答應!”

“你剛才不是說是鄢子乾的嗎?怎麼一轉眼又變成了他了?”

“我想來想去,那個賤貨的老公更有可能。”

慕白羽也不跟戴玉糾纏,而是問“怎麼樣,你朋友怎麼說?”

“打不通,說是不在服務區,”戴玉應付道“你彆急,等會我再打。”

慕白羽慘白一笑,不再開口,心裡,卻是一片淒涼。他想起那張嬌豔青春的麵孔,麗婷!可是,自從自己受傷後,這個女孩再也沒出現過。

從她的手裡拿到貸款,看來是不可能了。

入夜,很靜,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來蘇味。燈光暗暗的,仿佛也染上了病痛,無聲無息。

慕白羽如一個活死人一般地平躺著,手上的輸液管終於拔去,雙手多少恢複些自由。他的臉色很平靜,不知在想什麼,左手輕輕地提起,撫摸著手腕上的留置針。

“小玉……”他輕輕地開口叫了一聲。

在陪侍床上,戴玉根本沒睡著,卻不答應,依舊闔著眼,一動不動。

這麼多天了,她煩了。

何況,慕白羽在傷前對她惡劣的態度,現在變成了她報複的理由,時不時的,她要拿幾句帶著火氣和嘲諷的話來讓慕白羽鬨鬨心。

享福的時候沒自己的份,遭罪的時候卻讓自己墊底。這世道,有這麼不講理的嗎?戴玉常這麼氣恨恨地想,你慕白羽不是風流倜儻,財大氣粗,今天眠花明天臥柳嗎?這個時候怎麼不找那些女人來侍候?

偏我戴玉這麼倒黴,這輩子生生要給你這個廢人端屎端尿?戴玉斷定,慕白羽此生再也站不起來了。

醫生也是這麼擔心的。

“小玉!”

慕白羽提高了聲調。

戴玉依舊不作聲,而且,還故意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慕白羽的身體傷了,可大腦依舊健康如初。他知道,戴玉在裝睡。心裡的那股火,又在悠悠地泛起。

自己落到這樣的下場,不是全拜戴玉所賜?沒有戴玉,就沒有王恩龍一說。沒有王恩龍的淩辱與折磨,那天晚上就不會出車禍,就不會心生報仇之恨,也就沒有鄢子的出現。公司那頭也如此,沒有戴玉拿鄢子來脅迫,自己就不可能將度假區的配套工程包給戴玉的朋友,配套工程不出問題,自己不會如此窘迫……轉了一圈,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歸咎到戴玉的身上!

這個女人本來就該死,現在,死上加死!

慕白羽緊咬住了牙床,直咬得牙幫生疼,他才又輕輕地叫了一聲“戴玉,你幫我看看,那張五百萬的銀行卡是不是還在包裡?”

五百萬銀行卡?

戴玉一咕嚕坐了起來“包在哪呢,包在哪呢?”

慕白羽冷冷一笑,仍淡然地說“在我被窩裡呢。”

戴玉趕緊撲過去,一把掀開被子“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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