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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心拔涼拔涼的(1 / 2)

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見安瀾默不作聲,淩微一下子明白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插進了一把尖刀!

安瀾的樣子,已經顯露了他的心聲。

他用沉默,來表示內心的苦悶掙紮與懷疑!

這讓淩微實在是無法忍受。

安瀾,是她最堅定的後盾和最安全的避風港。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不相信自己,懷疑自己,可安瀾不行。

可是,偏偏安瀾不相信自己,在懷疑自已。

假如,自己沒有懷上孩子,那麼,自己可以在做完一切必須完成的事情後絕然離去。

可偏偏懷上了安瀾的孩子,孩子,就是一條扭帶,將自己與安瀾緊緊地糾結在一起,讓自己不敢隨意而為。

此刻,淩微覺得自己仿若是個風箏,一隻斷了線飄蕩在半空中的風箏!上不了天,下不了地。又像是,前臨懸崖後無退路!

“好,我明白了。”淩微拿起包就走。

“你……你要上哪去?”

“自然是去我需要去的地方。”

淩微說完,大步地走了出去。

步下台階,隻聽得安瀾啞著嗓子在吩咐“艾師傅,麻煩你把少奶奶送回鬆濤山莊去。”

淩微冷冷地笑著,臉上掛著徹骨的寒意。

火炮嫂搶步上前去開門,她並不知道少爺和少奶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隻當是,小倆口鬨小誤會呢。

“少奶奶,你也彆著急,少爺想必是有什麼心事,過會兒就好了。”

“我沒事。”淩微慘然一笑,走出門去。

一個人從黑暗處跳出來,在門簷燈光的輝映下露出慘白的牙齒“哈哈,我猜得沒錯,淩小姐還需要我這個司機吧?”

是馬原。

“你……你怎麼沒走啊?”

“不敢走呀,我一猜就知道,我還有用武之處。”說著,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一弓身“請。”

淩微也不多說,順從地上了車。

馬原朝燈火闌珊處吹了一聲口哨,很開心地爬上了車。

淩微心情很不好,斜倪了他一眼,低喝道“把你的嘴給我閉上!”

馬原叫起了屈“你也太過分了吧?我不吃不喝守在寒風裡,不就是不放心你嗎?你不僅不體諒我的這一片苦心,反而一見麵就對我呲牙。我……我有冤無處訴去。”

看到馬原那張五官緊蹙在一起的樣子,淩微想笑又笑不出來。她扭過頭,微闔上眼“你自找的。”

“是我自找的,我活該,我倒黴這總行了吧?”馬原一邊輕鬆地舞著方向盤,一邊不時地看著淩微“在我閉上嘴巴之前,我是不是得問一下,接下去我們到哪?是不是送你回鬆濤山莊?”

淩微從痛苦的迷茫中回過神來,她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後,如心裡所擔心的,安瀾並沒有追出來。

這麼晚了,安瀾竟然如此放心!

還未關合的大門處,火炮嫂和宋媽站在那,擔心地張望著。

淚水,在酸脹的眼底裡打轉。

淩微將眼睛睜得大大的,極力不讓眼淚滾落下來。

“不!”淩微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又自知失態,將悲憤與怒火強力地咽了下去,故作淡然地說“今晚我不想回那兒去。”

去哪呢?淩微一片茫然。

“今晚不想回去?我看,你似乎這輩子都不想回去了吧?”馬原的臉上,莫名地浮上了一縷欣喜的笑容,他很想大聲地吹幾聲口哨,但他不敢造次。“要不,我給你一個好地方?”

淩微瞪了他一眼,“你的嘴是不是閉不上?需不需要我拿針幫你縫上?”

馬原誇張地拿手掌將嘴捂上,含糊不清地叫道“不要不要啦,這張嘴嘴要是被你縫上,咱今後咋吃肉喝酒呀?”

淩微不想說話,將身子扭過,麵朝著窗外。

已是九點多了,冬天的夜,顯得格外的安靜,格外的黑鬱。

越野車馳出石拱門的時候,馬原收起了嘻笑之色,隻是用憂鬱的眼神看了一眼淩微,靜靜地往城中鬨市的方向馳去。

沿著寂靜的街道,車子慢慢地轉著圈子,那認真執著的態度,似乎在數街上的行人有多少,似乎在點路燈有多少盞。

也不知繞城轉了多少圈,淩微的身子終於動了一下,主動開口了“你說的那個好地方,是個什麼所在?”

馬原狂喜,大叫了一聲“阿彌陀佛,女菩薩終於開金口了。”

馬上興勃勃地說“那個好地方呀,是我老媽給我買的結婚新房!那裡什麼都全了,應有儘有,就差一個女人。”

淩微誤會了馬原的意思,勃然大怒“姓馬的,你是不是又想找死啊?”

“你看你看,又生氣了,”馬原膽怯地看了淩微一眼,將身子一縮,活象個受氣包“也怪我沒講明白,那套公寓啊,我一天都沒去住過。空著也是空著,假如淩小姐願意,今晚就到那裡委屈一夜?”

淩微鬆了一口氣,神情緩和了許多,“好吧,就去那。”

車子掉頭,朝一片燈海處駛去。

駛進了門崗處,馬原終於忍不住了,把憋了一路的話給問了出來“淩小姐,你是怎麼啦,是不是跟姓安的那小子生氣了?”

“我跟誰生氣,關你什麼事!”淩微吼了一聲,馬上主動閉上了嘴。如今,自己是個落難之人,無處投奔。是馬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他就象是聽話的仆役,讓他哪就上哪,還給自己落腳的一個所在,對這樣的一個男人,自己似乎不好讓他閉嘴。

那就讓自己閉嘴吧,心情不好,淩微實在不想說話,也不想聽彆人說話。

偏馬原太過於關心淩微,關心則亂嘛。他繼續義憤填膺地問“假如是安小子讓你生的氣,等著,我替你報仇,拆了那小子的骨頭放他的血!”

淩微看了一眼手長腳長的馬原,又好笑又好氣,不屑地說“就憑你這付馬蜂一樣的身架,你能是人家的對手?”

“恁管我是馬蜂身架還是蜘蛛身架,隻要你老人家一聲令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措。”

“好了好了,你給我閉嘴吧!”忍無可忍,淩微隻得再次“請”馬原閉上那張尊貴的嘴。

……

當安瀾聽艾師傅彙報說,少奶奶坐上彆人的車子走了時,不覺慌亂起來,連聲問“是誰的車子,是男的還是女的,往哪裡去了?”

火炮嫂抿嘴笑“我說嘛,少爺隻是心裡有事,不可能真的不管少奶奶。”

“我…。我沒看清楚,夜太黑了,我隻看到少奶奶坐上了一輛白色的車子走了。”艾師傅謹慎地說。

艾師傅是安府老夫人的專職司機,已任職多年,上官老夫人視艾師傅為親人,有什麼心事都會在車裡與他聊幾句。所以,艾師傅對少爺與少奶奶之間發生的事情知道的比較多。

艾師傅生性老實忠厚之人,在跟少爺說了謊話之後,自然不敢滯留在安瀾麵前,找個借口便離開客廳。

在經過火炮嫂的身邊時,艾師傅朝火炮嫂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出去了。

偏火炮嫂是個粗心的人,她依著大嗓門說道“這老艾,年紀不大眼神卻不怎麼樣,那麼近的距離怎麼會看不清呢?少爺,少奶奶上了一輛畫得象金龜子一樣的車子,開車是個梳著小辯子的男人,我看那男人好象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少奶奶一出去他就從車裡跳出來。切,我最討厭男人梳小辯戴耳環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麼樣……”

什麼,淩微上了一個梳著小辯戴著耳環的男人的車子?這個男人是誰?

安瀾的腦海裡,如過電影一般,將淩微所認識的男人一一地過了一遍。

沒有如此異類的男人呀,淩微又是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男人,自己怎麼不知道?

“哥,上次送我姐回來,也是那樣一個男人。我記得很清楚,那個男人梳著齊肩的小辯子,戴著拳頭那麼大的耳項圈,當時我就納了悶了,我姐怎麼會跟痞子在一起呢?”

戴玉緩緩地從樓梯上下來。

火炮嫂斜了戴玉一眼,不悅地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神出鬼沒的,嚇了我一跳。”

戴玉的心情很好,她發現,事情正沿著她計較的方向進行著。所以,她第一次沒跟火炮嫂計較,笑吟吟地說“我早就回來了。火炮嫂,你的膽子跟你的身材真不匹配。”

火炮嫂哼了一聲,轉身走了,不想跟討厭的女人多話。

“戴玉,你看清了?”安瀾冷著臉問。

“我不知道今天這個梳小辯的男人是不是上次那個,這點,我不敢確定,不敢胡說,”戴玉倒了一杯水,從氣急敗壞的安瀾身邊走過,再丟下一枚“炸彈”“哥,我姐這人太有異性緣了,那些男人,一看到我姐就象蒼蠅見了血似的,一個個往前撲。這也不怪我姐,都怪那些臭男人太賤了。”

說完,不等安瀾回答,戴玉及時撤退。

“小瀾,這回你相信了吧?她的事情,你能知道一半就不錯了。”

不知什麼時候,上官金珠站在了客廳的門口。

安瀾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他咬了咬牙,拿起大衣就走。

“你這孩子,這大晚上的又要上哪?”上官金珠攔住。

“我回鬆濤山莊。”

上官金珠哼了一聲“我敢跟你打個賭,她一準不會回到那兒去。”

安瀾不信,淩微不回鬆濤山莊又能去哪?假如寧靜在城裡,淩微興許會跑到寧靜的家去,可寧靜阿姨正在鬆濤山莊。

“小瀾,什麼時候開始,你竟然連奶奶的話也不相信了?就算她真的回到鬆濤山莊去,你去找她又有什麼意義?對這種生性的女人,你還打算要嗎?”見眼前沒人,上官金珠把話說得很絕決很明白“你今天也看到了,除了那個姓楚的老男人給她送這送那以外,還有小男人供她驅使呢。男人們給了她這麼多的照顧與惠利,她給人家什麼呢?這年頭沒人做那種沒有回饋的生意了,他們也一定是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才會在淩微的麵前大獻殷勤。一個女人最直接的回報是什麼,難道你不清楚?”

安瀾的心,就好象被紮進了千萬根刺一般!他的眼睛充血了,紅得如一塊紅布!“奶奶,您彆說了!”

“我也不想說,可看到你還執迷不悟,不得不說。”上官金珠痛苦地皺了皺眉頭,從安瀾的手裡搶過大衣“這麼晚了彆走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安瀾哪有心思等到明天?此時此刻,他的心裡仿佛拱著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他既擔心淩微的安危,更擔心淩微是不是真的如奶奶所說,她跟那個男人之間有什麼隱情。

“不,我現在就走。”

上官金珠死死地拽住安瀾的手臂,勸道“傻孩子,天這麼黑路這麼滑,白天的時候又下過一陣的雪,去山莊的道全是彎來彎去的小道,真的太不安全了,奶奶不放心。”

“我會小心的。”

“你現在一肚子的火,思想哪能集中?小瀾,假如你的心裡還有奶奶,那你就聽奶奶的,今晚就住在這,明天再去找她。”

望著奶奶清瘦孱弱的麵孔,安瀾心疼了,奶奶還帶著一身的病呢。曹大夫曾暗中囑咐過,說千萬彆讓奶奶太操心,彆讓奶奶太生氣,奶奶腦袋裡還有很小的腫瘤呢,千萬彆把那些腫瘤給激活激大了。

安瀾站住了。

“這才是奶奶的好孫子,”上官金珠籲了一口氣,繼續說“你要是不放心她,這好辦,過半個小時往山莊打個電話,看她到底在哪,你心裡也好有數。”

安瀾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卻沒脫衣服。他心裡很亂,各種各樣的猜測一下地湧上了心頭。一會兒覺得淩微一定會回到鬆濤山莊,一會兒又覺得淩微跟那個小辯子男人幽會去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半個小時,安瀾翻身坐了起來,拿出手機便打電話。

鬆濤山莊那頭,接電話的是寧靜。

“是小瀾哪?我還以為是微微呢,怎麼了,小倆口想陪安奶奶住一晚上?”

安瀾一時語塞,他支吾了兩句便放下了電話。

淩微,果如奶奶說的那樣,並沒有回鬆濤山莊!

這下,安瀾徹底崩潰了,他再也無法安睡了。

拿起手機就走。

還好,經過奶奶的房門口時,發現房門已關,裡頭寂靜無聲。

在黑暗中跑了好長一段路,安瀾才想起,自己上哪去找淩微?

他站住了。

天空中飄著迷茫的細雨,碎碎的,冰冷的,落在了安瀾的臉上,裸露的脖頸上。

寬闊靜謐的大道,往兩邊延伸,像一條帶子,連接著兩端的黑暗。

這個時候,誰沒事往外跑?在家守著家人守著熱炕頭,比什麼不強?所以,這時是出租車司機最懶惰的時分,反正沒客可拉,還不如回家睡大覺去呢。

氣急之下跑出來,安瀾隻穿著一身緊身保暖衣。剛才不覺冷,那是憋著滿身的火氣,可被風這麼一吹,冷雨這麼一灑,渾身頓時打起寒顫來。

就在這時,安瀾的手機響了。

安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一定是淩微打來的電話,這個時候,除了她,還會有誰給自己打電話呢?

冰冷的身子,頓時有了暖意。

淩微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那麼就一定不像奶奶說的那樣,是跟彆的男人鬼混去了。

安瀾連看一下來電號碼都沒有耐心,張嘴衝著手機喊“微微,你在哪,到底在哪?”

電話那頭半天沒有聲音。

“微微,你說話呀,快說話呀……。”

過了許久,傳來了幽幽的回答“小瀾,我是小倩。”

小倩?

“是……小瀾,你怎麼啦,聽你的聲音好象很著急似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瀾的心,往下沉,往下沉。

不是淩微,不是她的電話。

失望,外加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恨,在心底裡浮沉。

果然如奶奶所說的那樣,淩微,是跟那個梳小辮的男人走了。

“小瀾,你彆嚇我,快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葉小倩很著急。

安瀾聽得出來,葉小倩的著急,是那種自發自內心的焦灼。

他冰冷的心裡流過一絲暖流,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葉小倩的好,她的愛,她的柔,她的嗬護與照顧。

“小倩,你來接我,你來接我……。”

安瀾無力地喊道。

這個時候,他想抓住身邊的任何一根稻草。他不想沉下去,他不想溺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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