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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那好你給我跪下(1 / 2)

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淩微正想往下說,門,咚咚咚地敲響了。

寧靜站起來開門,邊走邊嘀咕“我這個冰窖還有客人來?真是稀奇。”

淩微的心,仿佛被尖刺狠狠地戳了一下,眼眶,不約地紅了。

門開處,站著一位雍容華貴的老婦人。

寧靜認識,所以很熱情地禮讓著“老夫人,是您哪?快請進快請進。”

淩微回頭一看,站起來迎過去,勉強扮出笑容“奶奶,您怎麼來了?”

上官金珠穿著一件黑狐毛大衣,衣擺下露出一截黑紫色的旗袍裙裾。頭上戴著黑色的船型絨帽,厚綿的耳垂上鑲著晶亮的鑽花。唇角噙著端莊的淺笑,眼裡底掩不去一絲威嚴……。好個氣勢逼人的老太太。

“淩微,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上官金珠一進門便開口。

嗬嗬,奶奶也連名帶姓地叫起自己來了。

淩微更是一陣的心酸。

她心頭一硬,臉上便結了一層薄霜。淩微不卑不亢地端來熱茶,周到備致地禮敬著“好的,奶奶請坐下來說吧。”

寧靜有些尷尬,她看出來,老夫人是帶著心事帶著怒氣來了。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似乎不好摻和在裡頭。可又不好一走了之,寧靜擔心淩微會受什麼委屈。

上官金珠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抬眼看了一下寧靜,微笑著說“我想跟淩微單獨說幾句話,行嗎?”

“當然行,當然行,”寧靜連聲說。這時候不得不走了,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微微,你好好招待老夫人,我出去買點水果。”

“好的。”

寧靜在經過淩微的身邊時,輕輕地扯了一下淩微的衣袖,又朝她眨了一下眼,搖了搖頭。

淩微看懂了寧靜的意思。

寧安娣的意思是,好好和老太太說話,順著老太太,千萬彆氣著老太太。

淩微點了點頭。

寧靜掩門出去。

“淩微,我聽小瀾說,你要把孩子打掉?”上官金珠不愧是商場老將,知道什麼時候必須得開門見山。

“是的。”淩微也不含糊,她也是個乾脆之人。何況,她已嗅到暴風雨的味道。在這種情況下,淩微沒心思多周旋。

“不可以!”上官金珠將茶杯放茶幾上重重地一放,厲聲喝道“你沒權利這麼做!孩子是我們安家的,是我們安家的後代,你單方麵無權做出這樣的決定。”

淩微淡然一笑“奶奶,安瀾已經說過,這孩子不是他的。既然不是他的,那跟安家就沒什麼關係了。”

上官金珠抿了抿唇,將怒氣強壓下去,有些和緩地說“那是他的氣話。”

“是嗎?”淩微不想就這個問題與老太太糾纏下去,淡淡地說了一句。

“當然。不過,這不是他的錯,他是被你氣得失了理智。”

“奶奶,我能為自己說句話嗎?”

“什麼時候我不讓你說話了?”上官金珠側過身子盯視著淩微。目光犀利,極具穿透力。

淩微覺得,自己似乎被人剝去了所有遮飾的衣物,全身裸著暴露在老太太的麵前。

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垂著頭,表情淡定,聲線平穩,“奶奶,我並沒有氣安瀾,是他自己把自己氣著了。我在您的麵前再重申一遍,我並沒有做對不起安瀾的事情,我問心無愧。也許奶奶您會詰問,那套彆墅是怎麼回事,那個楚付書記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等等,等等。這些問題,假如我站在您的位置上,我也會這麼想,這麼問,所以,我不怪您,因為,您不了解內情與隱情。而安瀾,他應該了解我相信我,就算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也不應該那樣去想我,往我的身上潑臟水。奶奶,跟您說實話,我的心被安瀾傷透了,傷得體無完膚。”

淩微的話,說得入情入理,且柔中有剛。

上官金珠不是平庸之輩,這幾十年來,大風大雨見的多了。

在來這之前,上官金珠儘管被猜忌與忿怒主宰了整個心胸,氣恨至極。可淩微的這番話恍若是一盆涼水,將心頭之火澆滅了大半。

上官金珠朝淩微這邊移了移,依舊盯著的淩微,問“你說你有隱情?我能問問,到底是什麼隱情嗎?”

淩微搖了搖頭“對不起,奶奶,我現在不能說。不過,我答應您,給我幾個月的時間,就幾個月,到時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你這不是托詞吧?”

“奶奶,我們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您覺得我是那種不負責任喜歡逃避的人嗎?”

上官金珠有些迷惘,在她的眼前閃過一幕幕場景。在場景裡,淩微是個敢說敢做敢擔當的女孩,她不會為任何事情找借口找理由。對就是對的,錯就是錯的,一清二白。

唉,這幾天被頻起的突發狀況給弄糊塗了。

“好,就給你幾個月的時間,”上官金珠將帽子取下,撫著帽沿上訂著的那顆碩大的深海珍珠,置疑嚴厲的目光漸漸地變成了暖色調,飛快地掠過淩微的腹部“你也得答應我,不許把孩子做掉。”

淩微苦澀地一笑“安瀾既然懷疑這孩子是彆人的,我……。我不想當未婚媽媽!”

“小瀾懷疑你,你可以證明給他看呀。”

“怎麼證明?”

上官金珠委婉地說出她的來意“要不,去做個胎兒親子鑒定?我請教過曹大夫了,做親子鑒定在胎兒4到8周是比較合適的時期。這樣呢,就可以打消小瀾的疑慮。”

淩微剛有一絲暖意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原來,老太太最終的目的是讓自己去做親子鑒定,換句話說,奶奶跟安瀾一樣,同樣在懷疑自己這個孩子的身份和血統。

這,不是簡單的做一個親子鑒定,而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

淩微脫口就要拒絕。可她想起了寧靜的話,假如自己執意拒絕做親子鑒定,不僅無法洗清自己的清白,更重要的是,有可能破壞自己籌劃了多時的計劃。

這可萬萬不行。

“好,我聽奶奶的。”

見淩微答應了,上官金珠頓時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很好,我知道你是個識大體懂道理的孩子。”

是嗎?淩微隻剩下苦笑了。

過了幾天,淩微主動給安瀾打了個電話。

等安瀾趕到醫院,淩微已在寧靜的陪同下在鑒定中心門口等著了。

倆人好幾天沒見麵了,乍一相見,倆人都有些羞窘。

寧靜忙打圓場“小瀾,你來了?路上很擠吧,這個時候正是上班的高峰。”

安瀾偷看了一眼淩微,憔悴的臉上爬起一縷勉強的笑意“還好,不太擠。”

一個星期沒見到淩微了,安瀾好想。這七天來,他寢食難安,白天黑夜全沒了概念,腦海裡,除了淩微還是淩微。

他想淩微。不知為什麼,一開始,安瀾恨透了淩微,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想見到她了,他發誓要把她狠狠地丟到某個角落,永永遠遠地把她遺忘。

可是,他才撐了一天一夜便忘掉了自己的誓言。

恨意,不知在何時消失了,淩微的一顰一笑,如過電影似地在腦海中播放個不停。思念與回憶,就如兩道繩索,將安瀾捆綁得無法動彈。

太想她了,想得心都要碎了。

多少次,安瀾拿出手機想給淩微打電話。可一想到自己在淩微麵前說的那些話,便失了勇氣。

多少次,望著淩微的照片,撫著那上頭嫵媚的眉眼,喃喃地說著他自己也聽不懂的話語。

多少次,安瀾站在市委舊宿舍的那道拱門口,望著那扇半開的窗戶,一看就是大半夜。

……

寧靜趁淩微扭頭之機,輕輕地捅了一下安瀾,低聲地說了一句“和微微說句話去。”

安瀾見淩微沉鬱著臉,扭著身子,心裡有些發虛,遲遲疑疑地走到淩微的麵前,哆嗦了半天的手,去握淩微的小手……“你……你好嗎?”

安瀾心酸地發現,幾天不見,淩微瘦得很厲害,下巴又尖又長,眼眶下,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淩微將手一下子彆到了身後,連抬頭看一眼安瀾的心情都沒有,倏地轉到了寧靜的身後。

安瀾尷尬地站在原地。

寧靜輕打了一下淩微的手背,嗔怪道“丫頭,小瀾問你話呢。”

淩微不作聲,扭頭看著窗外的那棵枝葉凋零的梧桐樹。

安瀾抽完血後,突然說“微,你彆抽了,我不想讓你抽羊水了。”

做胎兒的親子鑒定,必須抽取孕婦的羊水來做絨毛的化驗。

兩位婦產科的大夫已經站在淩微的身邊。

淩微一邊往手術室走,一邊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說不抽就不抽了?”

安瀾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淩微的雙肩,“微微,聽我的,彆抽了。”

“你給我放手!”淩微用力地甩掉安瀾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這個鑒定,我非做不可!”

安瀾不明白了,淩微不是不願做親子鑒定嗎?為什麼突然又肯了呢,而且,還如此堅決。

“微微……”

“有什麼話,等鑒定結果出來再說。”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手術室。

寧靜目送著淩微孤單的背影,又望了一眼同樣清瘦了許多的安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真是作孽哦。”

寧靜的話,如鞭子一般抽打著安瀾。

安瀾的臉一下子紅了。

“寧姨,微微她……她是不是恨透了我?”

“恨不恨透我不敢說,但我告訴你,這回你算是把她的心給傷透了。”

“寧姨,我知道我不該那樣懷疑她,我也承認那樣說是不對的,”在外人麵前,安瀾還是死活想撈回點麵子。“可她有義務跟我解釋吧?這其中的緣由不說開,叫人怎麼想?”

“小瀾哪,不是寧姨要批評你,這次,你是真的委屈了淩微那丫頭了。微微跟我說了,她不跟你多作解釋是有隱情的,她還說,不久後的將來你會看到事情的真相的。”

隱情?安瀾知道,淩微一心要報仇,在做各種各樣的準備與輔墊。

難道,楚雨濃與馬原也是她複仇的對象?

楚雨濃是楚楚以前的繼父,假如淩微要找楚雨濃報仇,那麼楚雨濃一定傷害過楚楚。再進一步想,楚雨濃傷害楚楚什麼呢?

還有,馬原是淩微回國後才認識的,按理說,馬原不可能傷害過楚楚。

這兩者之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安瀾想不明白。

抑或是,淩微在找托詞?

安瀾晃了晃頭,將不利於淩微的想法和念頭用力地甩出去。

“寧姨,微微跟您提起過她的隱情嗎?”

“沒有,”寧靜搖了搖頭“她什麼也不跟我說,那天剛想跟我說楚楚在十五歲發生的事情,你奶奶就來了,打斷了。”

楚楚的事情?

安瀾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在楚楚身上發生的事情很可能跟淩微的隱情有關。否則,淩微不會無端地提起來。

真是掃興,奶奶去的真不是時候。

“寧姨,拜托您跟微微解釋解釋,就說我不該那樣懷疑她,不該在她的麵前胡說八道,希望她看在我倆過去的情份上原諒我的不理智。”

“你為什麼不自己跟她說呢?”

“寧姨你也是看見的,微微現在根本就不跟我說話,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唉,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可好孩子為什麼就不能過上好日子呢?真是造物弄人。”

寧靜感歎著。

安瀾突然想起什麼,遲疑了半天問“寧姨,微微真的什麼都沒跟您提起?比如,她的真實身份?”

“真實身份?”寧靜緊蹙起眉頭,直勾勾地盯著安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瀾情知自己失言了,忙辯解道“對不起,我有些辭不達意了。我的意思是,微微還有另一層身份,她是楚楚爸爸的乾女兒,這事寧姨您知道嗎?”

寧靜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說“這事我當然知道,上回楚楚爸爸回國的時候就告訴我了。就因為淩丫頭是我們的乾女兒,又是楚楚的好姐妹,我才這樣心疼她,護著她。看見微微傷心成那樣,我心痛死了,真的恨不得罵你一頓才解氣。”

“對不起,寧姨。”

“彆跟我說對不起,等微微出來,你跟她說對不起吧。”

也不知在手術室外等了多久,緊閉的門,終於開了。

淩微在一個護士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

安瀾和寧靜趕緊迎上去。

淩微的臉色相當難看,呈灰色,雙唇沒有一點的血色。頭發蓬亂著,腳下似乎沒有一點力氣,那雙腳似乎在地麵上拖著。

見狀,安瀾更是自責不已,心疼不已!

“對不起對不起……微,是我該死,我不該懷疑你的……”安瀾說這話的時候,眼眶泛紅了。

淩微虛弱而堅定地甩掉安瀾的手,衝寧靜疲憊地笑了笑“安娣,我們回家。”

“微,回我們自己的家吧?彆去麻煩寧姨了。”

寧靜扶著淩微,看了看一臉期待卻充滿窘色的安瀾,低聲勸道“孩子,不是阿姨不歡迎你去我的家,而是—”

淩微接過話岔“安娣,那裡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是是是……”做為局外人,寧靜自然不好拒絕淩微去她那個簡陋卻充滿溫馨的家。

“微微,還是跟我一起回我們自己的家吧,我們好好談談,好嗎?我請求你。”安瀾還想做最後的努力。

淩微依舊垂著眼皮,“安娣,你告訴他,等鑒定結果出來,我會主動找他談的。”她說。

寧靜為難地看了看他們,無奈地說“小瀾,要不這樣,先讓微微到我家去休息兩天?”

安瀾了解淩微的脾氣,他不再堅持“那……。好吧,麻煩寧姨了。”

一步一挪地挪到門口,安瀾早已把車開過來了。他趕緊把車門打開“寧姨、微微,我送你們回去。”

寧靜有些遲疑,淩微卻徑直步下淺淺的台階,往院門口走去。

“小瀾你自己走吧,我和微微打車回去。”寧靜撂下話就追了上去。

安瀾痛苦而無助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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