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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我不要打了補丁的貂皮大衣(1 / 2)

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車子駛出桂林彆苑好長一段路後,上官金珠才回過味來。

不對呀,今天的葛瑞英有些異常,全然不是往日的模樣。

老人從包裡摸出手機。

“喂,是火炮嫂啊?你去請安太太來接電話。”

葛瑞英的手機已關機,上官金珠隻能打到家裡。

令上官金珠更加詫異的是,火炮嫂如著火般地回答說“老夫人,安太太走了,拿著行李走了,說是再也不回來了。老夫人,安太太剛走不久,您要是想追她回來的話還來得及……”

走了,再也不回去了?

難道說,剛才葛瑞英說的是真的?她沒讓自己鎮住,沒讓自己打消胡思亂想?

一陣難言的挫敗感頓時襲擊了上官老人!

上官金珠火了。

她猛地拍了一下司機座位的後背,怒斥道“走就走吧,還追?虧你想得出來!離了那隻臭雞蛋,難道還做不成槽子糕了?”

甩掉手機,上官金珠氣哼哼地說“真會拿自己當人物看!她以為她是誰啊?沒文化沒學曆,沒教養沒背景,是能為自己賺件衣服穿呢,還是能賺口飯吃?在安家近三十年了,每天好吃好喝地供著,出來進去的,傭人滿眼地侍候著。這樣的好日子她不僅不感恩,反而在安家遇到難事的今天提出離婚!哼,離婚,我看她離了安家靠什麼生活!”

艾師傅從後視鏡裡偷偷地看了一眼上官金珠,斟酌著語句,小心翼翼地說“我看安太太也遇上了什麼心事了吧?要不然,這麼多年都過來了,老了老了還提出離婚。”

“什麼心事?她那點小九九我還看不出來?”上官金珠真想一吐為快,可當著艾師傅這個外人,她還是強行把話壓下去,家醜不可外揚嘛。

心裡卻在說,葛瑞英啊葛瑞英,你不就是看到老情人邱家臣新死了老婆,想重溫鴦夢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去?這麼多年你不提,偏在這個時候提離婚,你是覺得安家還不夠亂?

上官金珠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葛瑞英太無情無義!

車內的空氣,一下子冷凝成冰,連呼吸都帶上了沉重的氣息。

到了道路的交叉口,艾師傅不得不開口請示“老夫人,我們上哪?”

上官金珠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才能找到淩微,陰沉著臉“我知道上哪去?”

這可把艾師傅為難死了。

他隻得減慢車速,慢慢地駛上通往城區的大道。

雨已漸漸地小了,細密的雨絲相互交纏著,織成了一幅巨大的紗網。風卻強勁的很,肆虐著雨網,變幻出各種各樣的造型。

“艾師傅,去市委的舊宿舍。”

上官金珠終於指明了方向。

“好的。”艾師傅揪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車子穩速地朝目的地飛馳而去。

到了那堵古城牆前,艾師傅跳下車打開車門。

上官金珠剛把一條腿伸下,又迅速收了回去,而是吩咐艾師傅“你上樓去看看,看看淩微有沒有在這裡。呶,就是三樓靠右麵的那套房子。”

艾師傅這才明白,老夫人冒雨出來,是來找少奶奶啊。

領命而去。

沒過一會兒,艾師傅回來了。隻是,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還帶來一個人。

這個人,上官金珠當然認識,而且,還有過交道。所以,她顧不上喧寒,開口就問“寧女士,淩微在你這裡嗎?”

寧靜一臉的困惑,頭發上與身上沾了不少雨星,但來不及抖掉,急急地說“我正想問您呢,安老夫人,淩丫頭有沒有回桂林彆苑,或是去了鬆濤山莊?”

上官老人還未回答,寧靜在心裡苦笑了,淩微怎麼會回桂林彆苑呢?她把孩子都打掉了,說明她去意已決。

上官金珠搖了搖頭,將犀利的目光鎖定在寧靜的臉上,“淩微真的不在你這裡?”

“真的沒在我家,這不,我也在找她呢。”

上官金珠不信“寧女士,你放心,我隻是找淩微談談她和我孫子之間的事情,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我知道老夫人不會傷害淩丫頭,不過,她真的不是這裡啊。”

“她不是和你上了同部車子離開醫院的嗎?”

寧靜長歎了一口氣,望著迷蒙的四周,著急地說“跟我上同部車,這沒錯,可是半道上微微說她要買幾套內衣,我當時說陪她一塊去。淩丫頭不讓,說讓我先回家,還說她想吃我做的野菜包子了。拗不過,我就先回家。可在家左等右等,包子熱了又熱,到現在也不見她回來。打她電話,卻又象上回一樣,關機。我正準備去外麵找找呢,老夫人您家的司機師傅卻找上門來了。我擔心這位師傅不相信我的話,還特地讓司機師傅進屋去找了一遍呢。”

上官金珠望向艾師傅。

艾師傅鄭重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打擾了。”上官金珠倨傲地點了點頭,衝艾師傅說了一句“我們走。”

“老夫人,找到微微請告訴我一聲好嗎?這丫頭讓我擔心死了,剛做的手術,外頭又天寒地凍的,這可怎麼好啊。”寧靜拍著車窗說。

手術?這兩個字如一塊燒得火紅的烙鐵,深深地烙痛了上官金珠的心!

“誰說我要去找她?”上官金珠冷冷地說,往椅背上一靠,閉上雙眼,沉聲命令道“走,回去。”

艾師傅恂恂地回過頭“老夫人,回哪?”

老人的無名火又上來了,霍地一下睜開了雙眼,狠狠地瞪著對方“你說回哪?難道我的話你竟然聽不懂了?”

艾師傅慌忙轉過身子,連聲說“聽得懂聽得懂……”

跟隨老人多年了,艾師傅還是第一次發現,老夫人的眸底裡竟然會藏著凶光!

“那還不快走?”

就在大夥四處尋找淩微的時候,淩微出現在清馨茶樓裡。

“淩小姐……”

包廂裡早已有人候著,見淩微推門進去,忙陪著廉價的笑容站了起來。

淩微看也不看,將手袋往桌上一放,陰著臉,把手套扯下。

“淩小姐,外頭很冷吧?快請坐下,坐下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淩微推開那隻粗俗且殷勤的手,垂著眼皮冷冷地說“怎麼,從地底下鑽出來了?”

“嘿嘿,不好意思淩小姐,原諒我不辭而彆—”

淩微斜睨了對方一眼,輕蔑地揚了揚手中的手套“少來這套!王恩龍,你這個時候回來找我,怕是又要有事求我了吧?”

王恩龍嘿嘿一笑,雙手捧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

看他貪婪焦灼的樣子,似乎乾渴了幾十年。

“淩……淩小姐,我,我,”王恩龍從縈繞的茶霧中抬起頭,那雙猥瑣的眼睛在淩微的臉上溜來溜去,“淩小姐,你越來越漂亮了。”

啪地一聲,淩微將手套往桌上狠狠地一扔,站了起來“我不是來聽你胡扯的!”

“哎哎,”王恩龍趕緊站起來攔住淩微,仍是肥碩成豬頭般的臉頰上,如幾隻小耗子在蹦達著,“淩小姐請坐,我有要緊事要求你幫忙。”

“求我幫忙?”淩微扯了扯唇角,一抹鄙視與嘲諷在眸底裡閃爍“你王恩龍本事大的很,滿世界撒著歡,今天怎麼會低聲下氣來求我幫忙?”

“嘿嘿,淩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而到處亂跑的,如今跟隻喪家犬一樣,東躲西藏,吃了早飯沒午飯,睡了昨晚沒今夜……。這都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是我的報應,誰叫我不聽淩小姐的話去投案自首的?”

淩微冷冷地看著王恩龍,冷笑一直噙在嘴角邊“閉嘴吧,這個時候說這些,你不覺得遲了些?”

“隻要淩小姐肯幫忙,到任何時候都不會遲,”王恩龍蹭到淩微的麵前,伸手想去攙扶淩微坐下,可手伸到半空中又倏地縮了回去,他不敢造次。“淩小姐,你給我幾個錢好嗎?我兩天沒吃飯了。”

“你沒吃飯關我什麼事?我憑什麼要給你錢?”

“淩小姐,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嘛,不是同盟嘛……。”

“你?”淩微蔑視地撇了撇嘴“朋友?你配嗎?”

“淩小姐,我不配當你的朋友,你當我是隻流浪狗吧,給我一口吃的,讓我有精力能為淩小姐你看家護院……”

淩微先是眯著眼看著王恩龍,隨後便哈哈大笑,指著王恩龍的鼻子道“流浪狗?你也不配!最起碼,流浪狗有它招人心疼的地方。而你呢,全身上下沒一個細胞是讓人不厭惡的!當年有錢的時候,你眠花臥柳,滿世界地玩弄女性。這我管不著,讓我憤恨的是,你竟然對楚楚揣著那麼惡心的念頭,三年前的那天晚上,楚楚差點死在你的手上!”

楚楚?

王恩龍抬起布滿紅血絲的雙眼,許久不曾許過的臉上彌漫起一股濃鬱的驚詫“淩小姐,你……你真的認識楚楚?”

“跟你說不著!”

“淩小姐,害楚楚的不是我,是慕白羽和姓戴的那個臭biao子,你可彆把恨算到我的頭上哪。”

“你不是主謀也是幫凶!”淩微滿臉通紅,咬著牙道“你竟然在半夜的時候逼著懷孕的楚楚趕到一百公裡以外的芝城!你竟然還想在楚楚的身上報複慕白羽對你的淩辱!王恩龍,要不是看在你也是受害者的份上,你現在早就在監獄裡啃窩窩頭了。你以為你一消失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王恩龍相信淩微有那份能耐,隻要她想找,自己就算躲進十八層地獄也會被她挖出來。

“是是是……”

“知道我為什麼放任你在外麵遊蕩嗎?”

這點,王恩龍真的想不出究竟來。

“我是想讓你這隻喪家犬嘗嘗流浪的滋味,是想讓你過過遭受他人輕視與白眼的生活!王恩龍,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吧?”

王恩龍心有餘悸地扯著已看不出原色的衣襟,喊叫道“精彩什麼呀?跟個叫花子似的。淩小姐,你看看我的這付鬼樣子就知道了。”

淩微移開目光,款款地在椅上坐下,端起杯,凝望著澄明的茶水,慢悠悠地說“隻可惜你不是茶葉,茶水起泡越澄清,而你,把你泡死了也改不了你的臭習性。”

王恩龍聽不懂,也沒時間細辯。他著急地說“淩小姐,請你看在我以前還算聽話的份上給我幾個錢吧,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淩微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有滋有味地品著茶。

就在王恩龍急得直跳的時候,淩微突然問了一句“鄢子在哪,他跟你在一起嗎?”

王恩龍咧開了大嘴,嘿嘿了一聲說“當然,我怎能把那麼大的魚餌給放掉呢?”

鄢子曾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他會甘受王恩龍的轄製?

王恩龍看出淩微眼裡的不信,得意地晃了晃碩大的腦袋,說“對付鄢子,得投其所好。”

“他所好什麼?”

“女人,毒品!”王恩龍的神情越發猥瑣了。

哼!

淩微在鼻孔裡輕哼了一聲,又問“你不是衣食無著嗎?哪來的錢供鄢子揮霍?”

“淩小姐你這就不知道了,鄢子當初是做毒品生意的,在被我算計之前,暗中藏了很多毒品。嘿嘿,我哪用花錢去買毒品啊,隻消把鄢子藏起來的那部分毒品找出來給鄢子吸就行了。”

“你本事還不小啊。”

王恩龍以為淩微是在誇獎自己,愈發蹬鼻子上臉了“那是,我王恩龍是誰啊?”

淩微將茶杯一放,一下子站了起來“你這麼有本事,找我乾什麼?告辭。”

“淩小姐彆走彆走,”王恩龍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卑躬屈膝地說“瞧我這張爛嘴,都胡說些什麼呀。”

淩微衝外麵叫了一聲“小姐,買單。”

然後一邊往外走,一邊有意無意地從包裡落下一串鑰匙,說“慕白羽的那棟彆墅空了那麼久,成了毒蟲和老鼠的窩了。慕白羽住在醫院裡,這段時間肯定出不了院……唉,可惜了那麼好的住處……”

王恩龍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大撂鈔票,吞咽著口水說“喝杯茶不用這麼多吧?”

淩微也不說話,轉身出了包廂。

王恩龍以短跑運動員的速度迅帶將那一大撂鈔票抓在手裡。

在服務小姐進屋之前,王恩龍已將那串鑰匙揀了起來。

透過半開的門,淩微將裡頭的情景看了個一清二楚。

姓王的還不算太笨。

淩微擔心被人找著,她換了個地方住下。

草草地吃了幾口外賣,洗漱過後,淩微將疲憊的身子扔進了綿軟的大床裡。

她很累也很困,她想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來迎對明天的戰鬥。

淩微預感到,明天將是一個繁雜而不平凡的一天。

在去茶樓的路上,淩微接到了馬原的電話。馬原在電話裡神秘地告訴淩微一個絕密的消息。

淩微籲出了一口長長的鬱氣。

這消息並不突然,是淩微所期待的。

隻是,淩微沒想到這消息來得這麼快。

看來,的辦事效率也在與時俱進。

調勻氣息,閉上眼睛。

可是,心裡就好象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似的,淩微根本無法睡著。

在床上烙了無數張烙餅後,淩微索性坐了起來。

下意識地從枕下摸出那隻ihone4,打開鎖。

一下子,如洪水般湧出來一大堆未接電話轉成的短信。

淩微細細地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她希望在寧安娣眾多的來電中穿插著安瀾的來電!

讓淩微驚詫的是,不僅有安瀾的來電,而且,安奶奶也給自己打了三個電話。

安奶奶找自己乾什麼?

淩微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安奶奶找自己算賬來了。

安奶奶是個外表時尚骨子裡卻鐫刻著傳統守舊烙印的老人,她和彆的老人一樣,期盼著子孫繁衍,代代相傳。當老人聽說自己好端端的把她的重孫子給打掉,老人豈能不著急?

對安奶奶,淩微懷揣著深深的歉意。可是,心底裡總有一抹埋怨與火氣假如安奶奶和安瀾能完完全全地信任自己理解自己,那麼,結局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望著屏保上安瀾的照片,淩微的眼眶不由地泛酸,濕霧升起,安瀾靦腆的笑容越來越不清晰……

晶瑩的淚珠順著酸脹的眼角,簌簌地滾落下來,一滴又一滴,滴落在手機屏幕上,滴落在安瀾的笑臉上……安瀾的笑顏更模糊了。

真的沒想到,自己和安瀾的緣份竟然是這樣的淺!

夜,很靜,靜到可以聽到水仙花綻放的聲音。

手機,從淩微的手中無力地落下,瞪著泠泠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淩微。也許,它在問主人,你真的不要安瀾了嗎,真的不要了嗎?

不要了,要不起。就算勉強要,自己能容忍那個殘缺與破損嗎?

曾經,淩微將自己和安瀾之間的感情形容成一件華麗的外衣。

如今,這件外衣汙跡斑駁,四處有洞。自己,願意披上這麼一件外衣嗎?

不,不!

心底裡有個聲音在高聲喊叫。

淩微了解自己的稟性,是個寧缺勿濫的主。對感情,尤其如此。

她不想委屈自己。

可為什麼,想起安瀾的時候,心會那麼的痛,那麼的疼,就好象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

為什麼,在埋怨痛恨安瀾的時候,心裡總會有那麼一縷難舍與留戀?而且,這抹難舍與眷戀,就好象是顆有著茁壯生命力的種子,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種子漸漸地發芽,漸漸地長大,此刻,長成了一棵大樹,將心的空間充斥得沒有一絲空隙。

淩微差點喘不過氣來。

淩微再一次問自己能徹底忘掉安瀾嗎?能完全把他和往昔的一切放下嗎?

可以,可以,可以!

可這回答,為何這麼勉強,這般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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