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歡,總裁太邪惡!!
“不要去打擾小姐休息,你的話是真是假,我會弄清楚的!”陸子騫陰冷地瞪著小莉,墨黑的星眸內沒有半絲的亮光。睍蓴璩曉
小莉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如果讓她繼續去照顧小瞎子,一定還會出什麼狀況。
“小莉,你現在立刻去買機票,然後回國!”猶豫了一會兒,陸子騫冷硬地對小莉下命令。
一勞永逸,把她打發回國就不會發生什麼事了!
“啊?”聞言,小莉張大了眼睛,眼裡有著很受傷的神色。
少爺這是要打發她走嗎?自己也沒做錯什麼呀!
“我不喜歡把話重複第二遍,你今天必須要回國!”陸子騫冷冷地對小莉一笑,微眯的星眸中暗含著警告。
如果小莉不聽他的話,他可以立即解雇她,陸家也不缺她一個女傭。
“是,少爺,我知道了。”小莉收到了陸子騫給她的嚴厲警告,很不甘心地低下頭,咬牙答應了。
少爺,你對我那麼狠心,為了小姐,你把我趕回去,這個仇我不會忘記!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滿意答案,陸子騫轉身朝餐廳的廚房走去,要這裡的廚師給他準備一份特彆的早餐。
“寶貝,起來吃早餐了!”沒一會兒,陸子騫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白粥進了房間。
丁想容不理會他,反而將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自己憔悴蒼白的小臉。
“寶貝,吃早餐了!”陸子騫把碗放到了床邊的櫃子上,走過來用力把被子掀開了,見丁想容扭著頭彆扭的睡姿,他不禁失笑。
“彆鬨彆扭了,趕快起來吃早餐,吃了東西才能快點好起來!”
小瞎子不想看見他,可她彆無選擇。
接著,陸子騫不顧她微弱的掙紮,把她從床上扶了起來靠在床背上,還體貼地在她的背後塞了兩個枕頭讓她靠得更舒服一點。
丁想容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除了任由陸子騫擺布她,她什麼都做不了。
“寶貝,張嘴!”陸子騫舀了一勺白粥在自己的嘴邊吹涼後,才遞到丁想容的嘴邊,誘哄地溫柔開口。
丁想容不說話,也不張口,就像一個木頭人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他這麼殷勤乾什麼,就算自己餓死,也不要吃他喂的東西!
“寶貝,乖,把嘴巴張開,吃東西!”陸子騫不厭其煩地用溫柔的語氣誘哄著她,可無奈丁想容的嘴就像緊閉的蚌殼一樣,怎麼樣都不肯張開。
“寶貝,看來你很想我嘴對嘴地喂你了?”陸子騫的神情開始變得不悅,握著湯匙的大手很用力。
為了跟他作對,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小瞎子的這種行為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不要你喂,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吃!”丁想容受不了陸子騫那種嘲弄的語氣,心裡堵得慌,口氣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自己隻是眼睛瞎了,不是雙手殘廢,不需要他可憐施舍!
“你自己吃?”陸子騫重重地把湯匙放回了碗裡,譏笑地揚唇。
“你有力氣拿著碗嗎?還有你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你怎麼吃?”
在陸家,小瞎子吃飯都是有人伺候的,她自己吃飯根本不可能!
可以說,小瞎子完全沒有自理的能力,是陸天雄太嬌養她了,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她自己來,都是傭人在伺候她的衣食住行,久而久之,她成了溫室裡一朵最嬌貴的花,什麼都不會。
“我可以!陸子騫你彆太小看我了!”陸子騫言語中的鄙夷讓丁想容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她氣得紅了小臉,在麵前一頓胡亂地摸索,終於摸到了陸子騫手裡拿著的那隻碗。
“給我,我自己吃!”丁想容用儘吃奶的力氣從陸子騫的手裡搶過了那隻碗,摸到了碗裡的湯匙,也不管白粥有多麼燙人,大大地舀了一湯匙,哆嗦地舉到了自己的嘴邊,一口吞了進去。
熱燙的白粥順著食道一路滑到了胃裡,也一路留下了焦灼的難受感覺,令丁想容痛苦地皺起了眉頭,卻咬著唇不肯吭聲。
接下來,丁想容用行動告訴陸子騫,她有能力自己吃東西,一口接一口的白粥凶猛地被丁想容喂進了自己的肚子,即使燙出了眼淚,她也不哭。
她要靠自己,什麼都要靠自己!
陸子騫冷眼看著丁想容把一碗白粥自己吃了下去,那張小臉上通紅一片,布滿了被燙出來的熱汗,連嬌嫩的唇都燙紅腫了。
“彆吃了!”最後,陸子騫看不下去丁想容如此虐待自己,冷不丁地從她的小手裡把碗奪了過來,重重地放在一邊她夠不到的地方。
她跟他在賭氣,可也不是用這樣的方法來跟他賭氣啊。
吃個飯就像餓死鬼一樣,如果讓彆人看到了這情景,還以為自己虐待了她,幾天都不給她吃東西。
“我飽了,請你出去!”丁想容把兩隻燙得通紅的小手放在了被子裡,冷冷地叫陸子騫滾出房間。
“我還沒有事情忙,不需要出去。”陸子騫傾身,霸道地把丁想容的兩隻燙紅的小手從被子裡桌了出來,目光憐惜地看著她手上被燙紅的地方。
“以後彆這樣了,那粥很燙,把你的手都燙紅了,萬一出了水泡,破了,感染就不好了。”
跟他鬨彆扭也要有個限度,不要拿她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不要你管,你出去!”手背上一陣接一陣的灼痛讓丁想容更加用力地掙脫了陸子騫憐惜的大手,費力地蠕動著自己虛弱的身體躺了下去,並把被子蓋過了頭頂,將她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被子裡,完全與陸子騫的視線隔絕。
不需要他的假好心,就算自己的手被燙得爛掉了,也不關他陸子騫的事!
這回,陸子騫沒有去掀她的被子,而是立即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房間裡變得靜悄悄的,沒有陸子騫的聲音叨擾,丁想容覺得這個世界都美好了。
沒一會兒,陸子騫的腳步聲再次響徹在房間裡,令窩在被子裡的丁想容全身又戒備了起來。
他回來又想乾什麼!
陸子騫拎著一個從酒店工作人員那裡拿來的醫藥箱,從裡麵找到了燙傷藥膏,擰開了蓋子。
“陸子騫,你想乾什麼?”被子再度被人掀開,稍冷的空氣刺激得丁想容的身體都發顫了。
“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乖乖躺著就好,寶貝。”陸子騫擠出了一些燙傷藥膏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然後抓過丁想容的一隻小手,把自己沾有藥膏的掌心貼在了她通紅的手背上,慢慢摩挲著,把藥膏推開,借由摩擦力讓藥力滲入丁想容的皮膚裡。
手背上傳來涼涼的感覺,緩解了那一陣陣的灼痛。
丁想容知道陸子騫在給她擦藥,可她的心裡就是不願意讓他碰自己,因此她又開始掙紮了起來。
“彆動,我不想弄傷你!”見此,陸子騫無奈地搖搖頭,加重了手裡的力道,用非常嚴厲的語氣警告她。
“想讓我早點出去,你就乖乖地配合我,不要跟我對著乾,否則我這一天可以在你的身邊寸步不離!你沒意見的話,我也沒意見!”
聞言,丁想容果真停止了沒什麼效果的掙紮,乖乖讓陸子騫幫她擦藥。
嬌嫩的唇被潔白的貝齒咬著,丁想容的心裡恨不得自己有那個能力把陸子騫咬死。
擦完了一隻手,陸子騫對丁想容的另一隻小手也如法炮製了。
兩隻手都擦完藥後,陸子騫果然很遵守承諾,幫丁想容蓋上被子,拎著醫藥箱走出了房間。
丁想容在被子裡側耳傾聽了很久,確定陸子騫真的不會折回來騷擾她,她這才敢安心地閉上了眼睛,讓睡意襲上她的雙眼。
小莉買了下午的飛機票,心不甘情不願地揮手告彆了這段短暫的南非旅程,含淚乘飛機飛回了國。
而丁想容和陸子騫的關係陷入了一個僵局,一場關於原諒和被原諒的好戲,在拚命上演著拉鋸戰。
休養了幾天,丁想容的病情好了很多,蒼白的小臉上也有了一些紅暈。
這天,沈如來到丁想容的房間探望了她。
“我前些陣子都在忙著畫設計圖,並不知道你出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沈如看著躺在床上病懨懨的丁想容,突然之間很同情這個女孩。
一個女孩年紀輕輕地就懷孕,然後經曆了流產,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我很好,沈小姐。”丁想容無神的眼眸一直望著窗口的方向,絕美小臉上有著淡淡的微笑。
如果細看的話,丁想容的笑容是沒有溫度,也是客氣疏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