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蘇方哲,拜見顧學士。”
這剛進門,蘇方哲便率先給那坐在主位的老人低頭行禮。
那老人就是翰林院實際掌權者,玄玉皇帝重要的智謀———顧維勳。
鄧書航見狀,也連忙對著顧維勳低頭行禮道,
“下官鄧書航,拜見顧學士。”
顧維勳並沒有理睬鄧書航,而是看向一旁的蘇方哲,麵帶微笑的說道,
“蘇大人,讓你一個朝廷命官在老夫的府門口等半天,是老夫的過錯。老夫給你道歉了。”
蘇方哲一聽,結合剛剛看到的屍體,嚇得立馬對著顧維勳跪了下來,說話聲也變得有些顫抖,
“下官…….下官失言之罪,還望…….還望顧學士恕罪。”
顧維勳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蘇方哲,而是看向一旁站著的鄧書航,開口問道,
“這位鄧大人是何人啊,老夫怎麼不認識。”
鄧書航並沒有受到蘇方哲的影響,而是站著筆直,聲音鏗鏘有力的回道,
“下官是陛下剛剛禦封的翰林院學士,姓鄧,名書航。”
“陛下禦封?哼,”
顧維勳冷哼了一聲,臉色一冷的喝道,
“所以鄧大人就迫不及待的到老夫麵前,抖威風來了?”
“下官不敢,”
見對方有些生氣,鄧書航依舊麵無表情的拱手回道,
“隻是下官聽聞顧學士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今又有幸調入翰林院任職,故這才懇請蘇大人,帶下官前來拜見顧學士。”
聽完鄧書航的解釋,顧維勳的臉色這才有些好轉,又開口問道,
“鄧書航?你就是德望樓開鎖之人?”
“是,那次純屬下官僥幸而已。”
顧維勳略帶嘲諷的語氣回了一句,
“今日老夫也算是開了眼,竟然親眼見到了“大騰第一聰明人”。”
“下官不敢,那些都是坊間虛名罷了。”
顧維勳轉頭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蘇方哲,
“蘇大人,請起吧。”
“是..…..是,多謝顧學士。”
現在蘇方哲整個腦海裡都是剛剛那具被抬走的屍體,此時雖然站了起來,但身體早已汗流浹背。
“這裡有一本兵部呈給陛下的奏折,陛下想要老夫給些建議,老夫愚笨,不知該如何回複陛下,”
顧維勳伸手拿起放在一旁黃色的奏折,對著鄧書航說道,
“所以今日想聽聽“大騰第一聰明人”對此有什麼看法?”
“以下官的品級,怕是沒有資格能看此奏折吧。”
“老夫讓你看,你就看。”
“是,下官遵命。”
鄧書航雙手接過顧維勳手上的奏折,打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