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被抓一事,縣裡非常重視,很快組建了專討小組,方文洲親自來擔任小組的組長。
很快,不斷的線索浮出水麵,結合白承恩送來的文件袋,背後的真相讓所有人毛骨悚然。
“簡直是無法無天!”
一隻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方文洲麵色鐵青。
從吳青峰案的背後引出的一係列的事情,魏洪涉嫌違法犯罪的事實洋洋灑灑不下數十條,二十七個地塊違法變更土地性質,更是讓一茬一茬的重要人員浮出水麵,其中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人物——曹樹平。
教唆殺人,行賄受賄,黑社會團夥性質,違法經營,重婚罪,偽造身份罪,qj罪等各項罪名不斷成立,不少群眾開始鼓足勇氣開始舉報。
一牆倒,眾人皆來推。
魏洪處心積慮建立起來的城牆轟然倒塌,隨著方文洲一聲令下,綠洲花園項目、石山大開發有限公司、魏家大院以及魏家名下的房產,車產以及銀行所有資產全部被查封凍結。
“判魏洪以教唆殺人為首的共計三十七條罪名,處以死刑立即執行,沒收名下所有財產,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庭堂之上,魏洪的頭發散亂,麵如死灰。
江洋在下方坐的筆直,身後,站著白承恩,周浩,王剛,板寸,祖勝東等人,洋洋灑灑幾十個。
當魏洪被帶下去的時候,從江洋的麵前走過。
“你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對嗎?”
魏洪戴著手銬和腳拷,停在了江洋的麵前問道。
“對。”
江洋的回答很乾脆。
魏洪瘋了一樣撲向江洋,卻被人一把拉開,紅著雙眼吼道“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
“砸你的左手,是因為你千方百計的刁難我。判你的死刑,是你二十年前害死了白承恩的父親,又害了我的設計師吳青峰,要你死的不是我,是法律。你是個生意人,這點賬難道算不明白嗎?”
江洋伸手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依舊是滿臉的淡然。
“魏洪,你也有今天。”
白承恩站在魏洪的麵前,眼睛裡布滿了血絲“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魏洪看了一眼白承恩,指著江洋冷笑道“要是沒有這個人,就憑你也想跟我鬥?白承恩,我要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該把你留下!”
江洋突然起身拍了拍白承恩的肩膀道“老東西臨死還想搞心態,差不多得了,彆跟他廢話,趕緊讓他上路吧,咱哥倆喝酒去。”
白承恩握了握拳頭,欲言又止。
江洋湊到白承恩的耳邊道“是不是想揍他?”
白承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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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朝板寸使了個眼色。
板寸立刻會意,突然跌倒,朝著後麵看押魏洪的撲人了過去。
“哎呀呀!不好意思大哥,腳滑了!哈哈!”
這一米九幾的塊頭像是一座山壓了過去,看押的人嚇的連連後退。
白承恩見狀朝著魏洪的臉上就是兩個響亮的嘴巴子。
“啪!”
“啪!!!”
正麵反麵各一下,清脆至極。
整個大堂內亂哄哄的一片,吵鬨聲口哨聲四起。
看押人員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推開板寸,推著魏洪往裡麵走。
魏洪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白承恩,你敢打老子!!”
說話間,已經被人帶下去了。
白承恩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江洋“兄弟,真他過癮!”
江洋笑了笑,摟住白承恩的肩膀道“你開心就行。”
……
魏洪執行死刑的同一天,青山公館的大門口和園區的最中央,分彆出現兩個巨大的雕塑。
雕塑是一個談笑風生的青年,左手負於背後,右手指向北方。
青年的眼神裡充滿了希望,臉上的笑容有些拘謹和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