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氣很熱。
藍鯨大廈樓下,遠處的瑪瑙湖水波光燦燦,是夕陽的餘暉。
天邊的火燒雲很美,映紅了板寸的側臉,也映紅了馬小雅的驚訝的臉。
馬小雅被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板寸。
下班的員工們都在起哄,圍著板寸和馬小雅嗷嗷叫喚,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喜聞樂見,板寸哥又跟女孩子表白了。
這段時間,板寸哥沒少表白。
他的台詞都一樣,每一次都是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每一次都是悲傷逆流成河,要跟著眼淚流進人家妹子的心裡。
可儘管板寸哥的勇氣很好,打扮的也很時尚(騷包),但好像女孩子對板寸哥並不是很感冒。
若不是這些女孩子們知道板寸心眼不壞,恐怕會把他當成島國最近流行的一種變態——癡漢。
關鍵是他喜歡???????????????跟在人家後麵。
試想一下,一個穿著打扮可以亮瞎彆人雙眼的,身高一米九幾超大塊頭的家夥,跟在一個小姑娘的屁股後麵傻嗬嗬的笑,時不時的弄上兩句火星加殺馬特語言,誰不害怕?
誰不迷糊?
誰看見不慌?
最最最主要的是,板寸的樣貌太凶了。
他身上總是有著一股“暴力”的氣質,說好聽點是帶有凶煞之相和匪氣,說難聽點,那就是板寸哥看起來就不像個啥好人。
有集團的員工是這樣評價板寸的。
放眼藍鯨大廈周邊三十公裡,任何級彆的流氓在板寸哥的氣質麵前,都得低頭。
他甚至不用說話,往那裡一站,就是個妥妥的黑澀會,大牛忙。
混混們看見他都兩腿發軟,就不用說這些正經人家好好上班的小姑娘了。
尤其是在藍鯨集團上班的姑娘們,哪一個不是經過高等教育和擁有高等素質的女孩子?
最起碼都是本分的不能再本分的姑娘,隨便拉出去一個都是大家閨秀。
對於擇偶標準這一塊,她們是把板寸排除在外的。
遠的不說,萬一以後要是有個什麼矛盾,彆人的兩口子是家暴,或許跟板寸在一起後,迎接自己的是滅門。
就他那塊頭,那身高,尤其是長臂猿一樣的體型。
這要是一個嘴巴子下去,哪個女孩子吃的消?
女孩子們的心聲就是這樣的。
板寸屢屢失敗卻越挫越勇,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幾個月前的春節,母親下了死命令。
“建軍,兒啊,你在外麵賺再多的錢,再出人頭地,說不上個媳婦回家來,娘在老家也抬不起頭來,你也不能算是個成功的人,更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的人。”
“娘沒什麼願望,你弄的房子,車子和錢就算再多,娘也不稀罕。”“娘就希望能在活著的時候看見你娶媳婦,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抱一抱。”
大年初一拜年那天,板寸的母親是這麼說的。
並且給他下了最後的通牒“今年過年你要是再不把媳婦領進家門,你就乾脆也不要回來了,我不待見你,你死去的爹也不待見你。”
為此,板寸對自己的婚姻大事愈發的重視起來。
他想不通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哥身邊的女孩子都那麼漂亮,而且上趕著跟他哥搞對象,為什麼自己就不行?
論身高,論顏值,論學問。
“除了沒我哥有錢,我也不差啥啊?”
這句話,板寸在心裡琢磨了一萬遍,堅信了一萬次。
從開了春一直到今年的夏天,可把板寸忙活壞了。
他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對象。
為此,他專門跟他哥打過招呼???????????????,認真且非常認真的“談”過。
就在安槐景,他哥的書房裡。
他把他哥按在沙發上做好,他坐在他哥書桌的椅子上,滿臉的嚴肅。
他告訴他哥我今年要搞對象。
他哥說搞。
他想了想說那我可能得忙了。
他哥說你忙你的,我自己能開車。
板寸最後又隆重的說我可以找公司的女孩子當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