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湄公河畔。
大滿貫賭廳的園區門口戒備森嚴,隻有兩個路燈亮著,路上連行人都看不到,隻有很遙遠的對岸才能看到星星燈火。
園區內,兩棟建築燈火通明,另一棟建築仿佛潛入了無儘的黑暗中。
腳步聲婆娑,一行黑影朝著那棟沒光的建築潛伏進去。
主樓內,依舊燈火輝煌。
似乎沒人注意到整個園區的異常。
有人暗地裡乾活,有人在賭廳裡瀟灑。
老板就是那麼快活。
江洋此時被女人們擁簇著。
有人喂水果,有人喂酒。
有人點燃了雪茄送到他嘴邊,有人給他錘肩捏背,那叫一個痛快。
女孩們個個都好看,全是按照江老板的審美挑的。
但凡有一丁點不好看,江老板自然是不能讓她們近他的身。
出來玩,????????????????就要有出來玩的樣子。
免費的拉菲不喝,點了幾十萬人民幣一瓶的舊年康帝。
每人一億的籌碼額度不夠,江老板直接追加到了十個億。
江老板說話了,錢有的是,籌碼大大的往這送。
如此一來,姑娘們更加瘋狂了,伺候的也更是殷勤。
這年頭,像是出手這麼豪橫的老板,尤其是賭場裡的新蛋子可真的不多見了。
像是那些老油條,多半打賞小費的時候都是用些小籌碼,5千1萬的都是大票額了,而這個年輕傻麅子,竟然用大滿貫的超級籌碼打賞小費。
真算是給這些姑娘們開了眼了。
見過錢多的。
但是把錢當成冥幣來用的,她們還真是頭一回見。
這男人好像跟錢有仇,玩兒了命的揮霍。
尤其是那個叫思思的嫵媚女人,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心裡已經說了不低於八百個臥槽。
一直在臥槽。
彆人看籌碼,看的是籌碼上的麵額。
江老板不。
江老板把這些籌碼當成積木玩。
還沒開始賭呢,他就嚷嚷著桌子上的籌碼不夠。
不是因為麵額不夠用,而是因為他想堆個房子不夠用了。
說白了,人家嫌籌碼的“塊兒”不夠。
思思趕緊招呼經理,表示這位客人還要加籌碼。
經理懵了,嘀咕著說“已經超標了,都放了十個億了。”
江洋似乎聽到了,轉頭看向經理“你儘管拿,至於我能不能付的起這個錢,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經理看向外麵。
徐奎站在大廳外圍,輕輕點了點頭。
經理這才看向江洋“先生,還要多少?”江洋手指在桌子上畫了個圈。
經理一怔“抱歉先生,沒懂您的意思。”
江洋嘴巴張了張“堆滿。”
經理大驚,連忙出去跟徐奎商量了。
徐奎聽後冷笑,說了兩個字“給他。”
想了想,拉住經理,補充道“想要多少,都給他。”
經理咽了口唾沫,點頭“明白。”
今夜,大滿貫賭廳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賭徒。
至於有多大,從其他賭客驚訝的眼神就能看的出來。
徐奎看著坐在那把籌碼當成“積木”來玩的江洋,心中暗暗覺得有些不對勁。
至於具體哪裡不對勁,他說不上來。
剛才柳欣告訴他,這個男人在國內很有錢。
具體多有錢,至少百億資產是有的。
這種富豪,整個華夏都屈指可數。
對????????????????於這種情況,徐奎是開心的。
因為在他看來,不怕客人的身份大,也不怕客人的生意大,隻怕客人沒有錢。
隻要客人們有錢,那麼到了他這裡,他有一萬種方法給他們掏乾淨,順便讓他們欠下一屁股債。
這些個客人來的時候有多囂張,走的時候幾乎就有多狼狽。
徐奎有這個底氣。
因為在彆的地方不敢說,在這裡,可是有當地的正府和軍隊撐腰的。
再牛比的財閥,都要在槍杆子下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