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回到辦公室以後,便真的讓祖勝東把那個鬨事女子關進了酒店裡。
沒有審問,沒有盤查。
好吃好喝的招待,還安排了幾個服務員伺候著。
沈一彤以湄港第一秘書的身份給國內去了電話。
那邊得知這件事後很是重視,表示丕先生和某位省級領導願意親自來一趟湄港,與江洋會麵。
晚上七點。
一架大型波音商務機與藍鯨機場著陸。
嶄新的紅旗迎賓轎車在四輛軍用吉普車的護送下,朝著湄港駛進。
晚上七點三十分,湄港正府大樓下。
江洋一身藏青色青年服,站立於大院門外,後麵是湄港辦公廳的公務人員,兩排是自衛隊的士兵,看起來很是隆重。
紅旗車停下。
丕卿和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褲白襯衫的中年男人走下車來。
江洋笑臉相迎,與兩個男人一一握手。
隨後,在眾人的擁護下進入辦公大樓。
有湄港官方媒體的記者,記錄下了這重要的一刻。
辦公室內。
丕卿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四下打量著辦公室的環境。
沈一彤穿著一身職業裝,踩著足有6公分的高跟鞋,快速而利索的忙碌著。
直到把茶葉泡好,給兩人各添一杯,方才彎腰在江洋耳邊輕聲道“我在門口,有事叫我。”
江洋點頭。
沈一彤離開,關上門,並囑咐門口哨兵,沒有她的指示,任何人不準靠近辦公室的門。
屋內。
丕卿拿起茶杯聞了聞,笑道“現在要是還稱呼你為江總,恐怕已經不太合適了吧。”
江洋回應“一個稱呼而已,不必糾結。”
“茶不錯。”
丕卿放下茶杯“上次我來的時候,好像喝的就是這個茶。”
江洋道“同一個品種的茶,但工藝不同。”
“味道也不同。”
說罷重新給他添上,笑道“不信,你再喝喝看。”
兩人對視一笑。
丕卿並未拿起茶杯,也沒有去品。
而是單刀直入的展開話題“那個小賀,是受人指使了。她隻不過是老李的遠房親戚而已,是有人想借助這些事情,把湄港與國內的水麵搞渾濁。”
江洋見丕卿直接,當下也不再繞彎子。
“這段時間以來,頻頻有人在湄港搗亂。”
“商人,遊客,又或者是想來定居的居民。”
江洋看向丕卿“這些搗亂者中,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是來自國內,並且背後牽扯著一些複雜的關係。”
“就比如這個賀姓女子。”
“一旦湄港處理不好,很可能會通過媒體逐漸發酵,從而引發華人與湄港之間的群眾矛盾。”
丕卿麵容逐漸嚴肅。
江洋道“是有人故意慫恿而為之。”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湄港自衛隊在處理這些事情上慎之又慎。”
“我已經儘力了。”
江洋看著丕卿,淡淡的道“在一些事情上,如果我偏袒華人,那麼肯定會引起湄港區域內他國商人的不滿。如果我偏袒他國商人,那麼我江洋就會被扣上一頂吃裡扒外,忘國忘本的帽子。”
“那些國際媒體和有心之人,是可以隨時抓住一切有可能抓住的機會,讓國內外的群眾把槍口對準我。”
“這樣讓我很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