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湄港七號監獄被連夜送進了一個重刑犯。
這個重刑犯很特殊,是帶著呼氣機,在昏迷狀態下被送進來的。
祖勝東安排了病房和醫生,並通過電話給副監獄長進行了一番囑咐。
內容大概是這樣的最好的醫療條件,保證陸濤可以搶救過來。自他雙腳可以下地走路那一刻起,將與其他犯人共同待遇去對待。
隨著湄港七號監獄的大門重新關上那一刻起。
陸濤和餘娜一事,終於告一段落。
一件小事。
在華夏,男人或者女人出軌,第三者插足,偷晴被抓這種事情,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尤其是社會快速發展的二十一世紀,更是讓太多人因為精神追求的匱乏而選擇用這種刺激性的方式去彌補。
人類,本就是大型類哺乳動物。
這是大自然的法則。
但餘娜和陸濤兩人誰都沒有想過,這一次竟然讓他們的人生軌跡就此發生改變。
不僅如此,還連累了他們的家人。
甚至他們家人的家人。
一鍋端了。
餘娜曾這樣以為,她和陸濤的事情以後哪怕被板寸知道了,大不了離婚就是。
“淨身出戶”,是餘娜想到的最壞的結果。
卻沒想到因為這點事情卻有了牢獄之災,甚至還背負上了巨額的債務,再回來時已經是天壤之彆。
而陸濤則背靠家中的“大山”,堅定的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
卻沒想到在昏迷之中,有人把他信奉為神的大山推倒了,甚至連根拔起。
不知當他再次醒來之時,看到自己被關在一個異國他鄉的黑暗監獄中,麵對一群肉筋變態的目光之時,又會是一種什麼反應。
總之,一切都不重要了。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奇妙。
明明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事,但是隨著人的能力、權力和社會地位的不同,所產生的“化學”反應也會隨之發生巨大的改變。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不是餘娜和陸濤輸了。
其實仔細看看,隻不過是陸開明沒有鬥得過江洋罷了。
如若江洋不是湄港的統領者,不是藍鯨的創始人,不是葉家的女婿。
恐怕事情的結果,又會是另外一番局麵。
權力,真的是個好東西。
這一夜,江洋一身白色的緞袍站在窗邊,打開了一瓶紅酒。
晃著酒杯,看著長生殿外。
整個萬佛園的夜景儘收眼底。
床上,是一個輕聲喘息的女人,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瘋狂中反應過來,麵色帶著些許的紅潤,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江洋胸口有抓傷,但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隻是欣賞著外麵的美景。
抬起手腕,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你這個騙子。”
葉文靜躺在床上,看著江洋道。
傷口,是葉文靜抓的。
淩晨三點的時候,江洋一通電話把葉文靜吵醒了。
江洋告訴葉文靜,他的直升機要飛過萬佛園外的警戒線,趕緊打個招呼,省的飛機讓人用炮彈打下來。
葉文靜看了眼時間,表示有什麼事情可以在電話裡說,不必這麼晚飛過來。
江洋很認真,表示這件事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必須要當麵溝通。
葉文靜沒辦法,擔心是跟湄港有關,隻好打電話給泰方空管方麵軍署,並允許了江洋的那架飛機通行。
卻沒想到一身酒氣的江洋在長生殿二層見到葉文靜以後,二話不說抱起來就往臥室裡走。
對於葉文靜的臥室在哪,江洋是清楚的。
因為上次葉家家主傳承儀式的時候,江洋看到了葉文靜去哪個房間換的衣服。
葉文靜當然是反抗的。
對於江洋這種奇葩的見麵方式,葉文靜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
下意識的去摸刀,卻被江洋抓住手腕,硬生生的在門框上敲掉在了地麵上。
兩個人身子貼的很緊。
打了一架。
打的很激烈,房間裡亂糟糟的一片。
關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