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港大學的成立,對於湄港來說看起來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隻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
江洋的這個決定,以及他今日所謂的“第一堂課”,成為了這個世界徹底裂變的開始。
他的手裡像是拿著一把種子。
這些種子灑進泥土後立刻開始生根、發芽。
深深的紮進地底,然後開始瘋狂的增長。
選擇留在湄港大學的那些學生們也沒有想到。
他們沒有想到這所學校迎接他們的禮物竟然如此讓人“驚悚”。
每人一家運營一年以上的公司。
江校長美其名曰練手。
市場是全球市場。
從汽車到家用家電,再到生活中的日用消耗品。
各種各樣的品牌,各式各樣的企業。
這些大多是些發展遇到瓶頸的企業,要麼就是處於一種“亞健康”的狀態。
而湄港大學的學生們在拿到各自公司的時候,不僅要麵臨把這些處於發展迷茫期的公司們順利從黑暗中牽引出來,在全球的市場大環境中尋找機會,甚至還極有可能形成一種“逼迫式”前進的狀態。
那就是自相殘殺。
“乾掉你的,有時候未必是同行。”
這是江校長在開業大典上送給學生們的最後一句話。
同行業的公司存在競爭,不同行業的公司也存在競爭。
跨行競爭。
值得一提的是。
湄港大學挑選的這500家企業,似乎是早就精心布置下的。
不僅把市場的競爭範圍無限縮小,而500家公司圍繞的主要就是三個大行業。
互聯網、電子科技、能源。
繞來繞去,無論是如何繞,這500家公司都逃不過互相競爭的局麵。
甚至是開局就火藥味十足。
湄港自建校以來的第一屆學員,就這麼開啟了他們的廝殺之路。
開業典禮結束後,有位神秘的客人在江洋辦公室裡等了很久。
那男人個子很挨,大約隻有一米六的樣子。
西方人麵孔,皮膚卻曬的很黑,帶著一絲的古銅色。
天氣很熱,卻穿著一身板正的晚禮服,後麵有燕尾,戴著倫敦帽。
右手有拐,但腿不瘸。
當江洋進門的那一刻,男人立刻起身。
摘帽,放於腹部,隨後微微彎下腰行禮。
“您,就是江洋,江先生了。”
男人笑容可掬,似乎跟江洋是多年的老友,漢語說的標準,但對於斷句和節奏的把握並不是很好,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江洋立於門前,看向了沈一彤。
沈一彤踮起腳尖,在江洋耳邊輕聲說道“德猶後裔塞恩引薦來的人,華夏籍,名叫穆海鵬。”
隨著沈一彤的介紹,男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朝著江洋微笑點頭。
江洋站的筆直,看著穆海鵬伸出右手“江洋。”
穆海鵬臉上的笑意更濃,把權杖放到一邊,兩腳快速向前,一邊快步走一邊立刻伸出雙手,抓住了江洋的右手激動的搖擺。
“鄙人,姓,穆。”
“穆修己的穆,海瀾壯闊的海,鵬程萬裡的鵬。”
說到這裡,穆海鵬依舊抓著江洋的手,不忘解釋著自己的名字。
兩人身高差很大,形成鮮明的對比
江洋右手被穆海鵬抓著,微微點頭,開口道“江洋大盜的江,江洋大盜的洋。”
“……”
“……”
穆海鵬和沈一彤都是一怔。
隨後,沈一彤看向穆海鵬微微聳肩,去了一旁倒茶了。
“哈哈。”
穆海鵬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江洋道“z席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