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段玉生和祖勝東對接工作去了。
據段玉生說,安槐帶來的很多人,很多武器。
那些東西都是通過陸路進來的,有重卡也有鐵路,但都是秘密進行的,厚厚的油布蓋著,看不到裡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段玉生嘗試問了安槐。
但安槐說,這次帶來的東西,對付這件事足夠了。
不是要打,而是震懾。
至於彆的,安槐的回答很是乾脆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
“你隻需要知道,我來了,你們就是安全的。”
還是那個味兒。
以前對於這些話,段玉生聽起來是覺得厭惡的。
但這一刻,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很奇妙。
對於安槐的評價,段玉生和祖勝東出奇的一致。
那就是你這個大姐太帥了。
“除了安美。”
祖勝東後麵回憶道“我還沒見過這麼帥的女人。”
段玉生道“安美也不行。”
為此,兩人還差點動了手。
當然,這都是後話。
但安槐以及北麵的插手,讓湄港的軍事力量瞬間拔高一個層次。
遠的不說,在美方挑動下的東盟十國,從蠢蠢欲動瞬間消停了下來。
他們不傻。
與北方的那頭雄雞比起來,它們在地圖上就是一些蟲子。
那是個龐然大物。
惹不起,也不敢惹。
既然這隻雄雞要插手,那麼便靜觀其變就好了。
畢竟無論是北邊還是美國,兩邊都不好惹,讓這兩個怪物自己去鬥好了。
結果不管誰贏誰輸,跟他們都沒什麼關係。
安槐入駐湄港的當晚,東盟辦公室便打來了電話,表示他們願意出麵協調湄港攻打渭城這件事,並支持湄港與越方進行和解。
畢竟整個東南亞本就是一個命運共同體,聯合起來才能更好的生存。
家事還需自家人自己解決,鬨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在這件事上,丕卿派人來專門對接了。
而湄港的外交中心也由新人代替了於欣的崗位,開始從正治層麵上進行周旋。
你來我往之下,還是那個味。
不管是講道理還是耍賴皮,嘴上就從來沒輸過。
還是那個配方。
對於美方的醜陋嘴臉和挑撥行為,先是進行了一波揭秘,告訴全世界他無恥的行為。
肯定是要硬氣。
告訴你,我們為了正義也不是好欺負的,該硬的地方必須要硬。
你要是耍流氓,那我就發動周邊群眾譴責你。
打是不可能打滴。
小孩子才選擇打,大人一般都是靠罵的,都是靠智商的。
總而言之,新外交在丕卿的指揮下,塞恩想利用東盟本身去收拾湄港的陰謀迎刃而解,態度也算是明確了。
湄港是屬於北邊的。
畢竟是近鄰居,咱們主打的就是一個和諧發展,倡導的就是一個和平。
能動嘴解決的事情,儘量少打架。
打架是沒有出息滴。
共同發展才是硬道理。
同時,新外交也用另一種身份放出了狠話,並闡述了湄港在東南亞地區對於北方來說的重要戰略意義,並且擺明了立場。
歸根結底就五個字這是我小弟。
想要動湄港,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