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酒精_重生之一室生春_思兔閱讀 

25酒精(1 / 2)

重生之一室生春!

影視城邊上就是一個因區域經濟開發而興起的小鎮。一條清可見底的運河橫貫東西迤邐而過。沿著河岸密集地分布著不少特色小食店,現在已經紛紛亮起燈火。

殷少岩麵色陰鬱地跟在謝奕止身後穿街過巷。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打打鬨鬨地在巷子裡橫衝直撞,咯咯的歡笑和尖叫聲幾乎撕破暗沉的夜幕,讓人疑心他們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無憂無慮的。

謝奕止隨意找了一家米線鋪子,大馬金刀地坐下,笑嘻嘻地看著殷少岩。

殷少岩拉開凳子坐到了他對麵,隨便點了菜單最上方的今日推薦。

跑堂小妹被這個漂亮青年的低氣壓給嚇了一跳,點完了單就匆匆往廚房走去,中途還怯怯地回頭望了一眼。

“這麼暴躁做什麼,你看嚇到人家小姑娘了。”謝奕止邊說邊朝跑堂小妹歉意地微笑了一下,回頭又看看殷少岩,“嘖嘖嘖,這張臉,看著真不習慣。”

“不看就行了。”殷少岩冷淡地說。

“你那是什麼表情,久彆重逢應該開心才對啊!”

“對著你我開心不起來。”

“你就這麼討厭我!”謝奕止滿臉做作的受傷表情。

“不是。”殷少岩搖頭否定。

謝奕止愣了一下。

殷少岩知道,自己隻是在遷怒。一想到陳靖揚也有可能知道真相,心就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理智明白這種擔心毫無根據,但情緒這東西向來不太理會試圖掌控一切的理智君。

對謝奕止的不假辭色,一部分是出於習慣,另一部分,大概隻是把自己心裡的那種……恐懼,發泄到他身上而已。畢竟,現在知道自己存在的,隻有這個人而已。就好像苟延殘喘的大壩,突然有了一個缺口,被困圉其中的情緒便試圖從這裡衝垮堤防……

殷少岩定了定神,這才開口

“說吧,你怎麼看出來的。”

“嗯哼哼!想知道?”謝奕止得意地動了動兩撇眉毛,“先吃飯!”

殷少岩沒有追問下去。表現得過分迫切反而會使眼前這個惡劣的家夥拿喬上癮,倒是應該放著不管,等他憋不住了自然會說。

殷少岩將陳靖揚的淡定作風學了個七八分,把剩下那兩三分沒有學成功的好好打包掩藏了起來,爾後端坐在位置上,不發一語地死盯著手邊的一次性筷子。

謝奕止一直都在左顧右盼。這個鐘點出來找吃食的遊客不少,店裡也有幾位打扮時新的女士,謝奕止的視線上三路下三路地活動著,幾乎就沒停過。假裝淡定的殷少岩差點就要破功往那雙散發著猥瑣氣質的眼睛揍上去了,好在跑堂小妹及時把兩人的米線端了過來,成功地阻止了一場即將發生的暴力事件。

謝奕止對著米線歡呼一聲,把眼鏡翻起來架在頭上,掰開筷子就開吃。殷少岩在碗裡放了一大坨辣椒。

“你還是那麼地重口味。”

“比不上你生冷不忌謝謝。”殷少岩夾起一根粗米線慢條斯理地往嘴裡送。

謝奕止以一種吃方便麵的浩大聲勢吃著米線,甚至還有餘裕開口說話“假正經的毛病也還在嘛真不錯~”

殷少岩不予回應,心裡覺得此人大概要憋不住了。

謝奕止風卷殘雲一般地收拾完了米線,把碗推到一邊,戴好眼鏡,然後清了清嗓子。

殷少岩依舊在細嚼慢咽,隻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在聽。

“有句話說得好,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彆掉書袋,講重點。”

“重點就是,我遇到了和你一樣的事情。”

筷子一抖,一條白胖軟糯的米線就那麼歡天喜地地掉回了湯裡。濺起的湯汁裡還有幾滴落到了殷少岩臉上。

“所以你現在是人是鬼?”殷少岩滿臉湯地盯著謝奕止問。

“是人。”

殷少岩鬆了一口氣,伸手拿過桌子上的劣質紙巾,擦掉臉上的湯。

“繼續。”

謝奕止嘴角抽了抽“……你反應就不能大點?這樣我很沒成就感。”

“哇。怎麼回事。人家好好奇哦。你也被人捅了嗎。”殷少岩用平板的語調很沒誠意地說。

“算了……”謝奕止挫敗地說,“我沒有被人捅,我是一覺醒過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彆人,彆人變成了我。簡單來說就是換魂。不過還好後來又變回來了。”

“……”殷少岩夾著另一條岌岌可危的米線看著謝奕止。

“……”謝奕止一臉無辜地看回來。

殷少岩把那條米線小心翼翼地放回湯裡,說“咳,抱歉我不曉得該怎麼吐槽。”

要不是自己兜裡還揣著陳靖涵的身份證,殷少岩真想一腳踩到桌子上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居高臨下地嘲笑謝奕止這個故事編得太過虛假拙劣超現實。

可是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超現實標本,好像沒什麼能夠否定彆人的底氣。

“隨意吐,我受得住。”謝奕止表現出了一位三流小說家應有的抗擊打特性,隨後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你知道那代表什麼嗎?那說明啊,靈魂,是存在的!”

殷少岩又開始脊背發涼。

果然是文化人啊,思考回路都比自己的要驚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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