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室生春!
“……你就這麼跑出來沒問題嗎?”刻意忽略掉被偷親的事實,殷少岩故作鎮定地問。
陳靖揚不緊不慢地將那半根從彆人嘴裡搶來的ocky嚼碎咽下,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說“我隻是個演員而已,又不是沒了我宴會就辦不成了。”說完又意猶未儘似的舔了一下嘴唇。
陳靖揚的唇色很淡,總是盯著看的話會不由自主地去想,舔上去是什麼味道的……
殷少岩恍了一下神,不自然地彆過視線,緊了緊握著酒杯的手。
為了讓氣氛正常一點,殷少岩開始沒話找話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想找就找到了。”陳靖揚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秋千椅輕微地搖了搖。
“不是說了不許喝酒嗎?”陳靖揚伸手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沒收。”
“隨便,反正我都沒怎麼喝。”那還是李珂儀塞過來的酒,總共也就喝了三四口,還剩下一大半。
陳靖揚很自然地拿起來自己喝了。
“那我喝過的!”
陳靖揚看了他一眼,不懷好意地彎起嘴角笑。
就像在說“直接接吻都接了間接接吻算什麼”。
殷少岩老臉一紅,生硬地把視線又挪回來。
總覺得今天的陳靖揚,特彆……美味……的樣子。
也許是因為轉換了思路的緣故,此前隻是單純地將他視為兄長,而現在看來陳靖揚作為交往對象也是堪稱完美。
自己何德何能……
“怎麼了?”
似乎是覺察到了他突如其來的低落心情,陳靖揚關切地問。
“沒事,累的。”還有就是壓力大。
“要充電嗎?”陳靖揚說著,作勢就要湊過來。
殷少岩被嚇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一巴掌捂住他的嘴“你夠了啊!”
陳靖揚愉快地笑出聲來。
殷少岩無語地瞪著他,正欲縮手,卻被抓住了。
陳靖揚雙眼輕闔,在他的無名指上落下一吻。
“真好。”喟歎一般的聲音,像是充滿了巨大的滿足與感激。
“……”
“你還在我身邊。”
就像有無形無質的藤蔓從被吻的那一處拔地而起迅速孳生,順著手臂一寸一寸地蔓延、纏縛,將人牢牢地困住。避無可避,逃無可逃,於是也就隻能束手就擒甘之若飴。
殷少岩入神地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良久,最後無言地將頭靠在了陳靖揚肩上。
“問你點事。”殷少岩沒頭沒腦地說。
“嗯?”
“你目前沒有女朋友吧?”
“當然。”
“男朋友呢?”
“正在爭取。”
“……”殷少岩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那在法國跟你一起的神秘美女呢?”
陳靖揚隱約知道他問這些是要乾什麼,於是十分保守謹慎地回答“一個老朋友。”
“初戀女友吧?”
“……”
“你就這一任女朋友是公開過的,網上有照片。我看過八卦貼,那姑娘長得挺漂亮,所以印象深刻。”殷少岩解釋道,接著又說,“在浪漫之都有沒有舊情複燃一下。”
陳靖揚難得有些窘迫“人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顧家的千金呢?”
“隻在相親的時候見過,當場就說清楚了。”當時陳靖揚為了讓老爺子斷了搞聯姻的念頭於是相完親又跑去表態,結果正碰上人正在吃宵夜,被劈頭蓋臉地砸了半盅冰糖燕窩。不過這種毀形象的事情陳靖揚是永遠也不會讓麵前的人知道的。
“向你求婚的姑娘呢?”
“哪個?”
原來還有很多個……
殷少岩沉默了一下,才說“就你相親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洗過澡換過衣服了,我覺得你應該是,嗯,那個完了才回來的。去之前你說要答應彆人的求婚。”
陳靖揚這才想起來是怎麼回事。
求婚的人才不是什麼姑娘,而是某個喝了酒就滿嘴跑火車醒過來就玩失憶的醉漢。
見陳靖揚不說話,殷少岩還以為是自己刨根問底讓他不高興了,於是解釋說“我沒有翻舊賬的意思,就是想確認一下你目前的狀態是不是單身。”
陳靖揚打斷了他“當然是單身,而且隻有你向我求婚我才答應。”
殷少岩隻道他又開始講沒有意義的肉麻話了,也不打算理會。
“原來這些事情你都記著啊……”陳靖揚低聲說,邊說邊用鼻尖親昵地蹭著他頭頂的發絲。
殷少岩一僵。
“是在吃醋嗎?”
“……”
“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