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連第一階段都沒走完就折戟沉沙了,結果也就不太好講。
姚霽芳的懷疑也不知道是到了哪個地步,但接下來謹言慎行少在公共場合舉止親昵總不會錯。
儘管心裡做了這樣的判斷,路過洗手間的時候陳靖揚還是把人拖了進去。
殷少岩隻知道低頭走路不知道看路,等鼻間聞到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再抬頭,陳靖揚已經把他領進隔間了。
這間洗手間離花園比較近,不像殷少岩剛剛找人的地方那麼熱門,空蕩蕩的沒有彆人。
陳靖揚有些踟躕。如果這是在演戲,他至少能拿出十種即興台詞方案來,但放到現實,麵對殷少岩混亂迷茫的目光時,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在溝通這項技能上沒有多少天賦,就隻好搭配肢體語言。
陳靖揚抱住殷少岩,在他耳邊鄭重說“對不起。”
歉意是實實在在地傳達過來了,殷少岩心中卻沒有釋然的感覺。
“我有點不高興……”
“嗯。”
“好像不止一點。”
“我知道。”
“現在我能不說沒關係嗎?”
“不用說。”
“我能生氣嗎?”
“生氣就生氣,不需要我同意。”
“那我生氣了。”
“嗯。”
殷少岩推開陳靖揚,盯著光可鑒人的地麵,澀聲道“我以為我們是一樣的。”
“小涵……”
“今天不想和你說話。”
“……好。”
消氣和思考一樣需要時間,陳靖揚知道自己如果急躁起來,恐怕隻會在廁所裡上演“你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的狗血橋段。
殷少岩旋開隔間門,陳靖揚跟在他後麵走了出去。
直到宴會散場殷少岩都未和陳靖揚做什麼交流,回程的車上更是安靜,弄得駕駛座上的餘錦噤若寒蟬,不知這兩人又搞什麼花樣。
夜裡殷少岩倒是沒趕人去睡樓上,隻是背著身子,不像往日非要貼著陳靖揚才能睡著。
臨熄燈前陳靖揚在他後頸上印下一吻,道聲晚安,聽到殷少岩輕輕“嗯”了一聲。
隻是這一晚一點也不安,殷少岩睡得很不踏實,翻來覆去,偶爾還有些夢話和呻|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陳靖揚不停地安撫,到了下半夜才睡過去。
一覺醒來懷裡卻是空的,旁邊枕頭上放了張紙,生怕他看不見似的,那張紙有a4大小。
陳靖揚煩躁地扒了扒頭發,把紙拿起來。
哥
早上起來還是不想和你說話。
所以我回片場了。
我喜歡你。
s電飯鍋裡熱著粥。
字跡端方工整,句號都是正統的空心圓。最後那句顯然是寫了“我喜歡你”之後的若無其事顧左右而言他,而“我喜歡你”那句……
陳靖揚把紙覆在臉上。紙下麵的唇角輕輕勾出一道愉悅的弧線。
作者有話要說殷少拖鞋大小的尼桑……包在蠟燭包裡的尼桑……蹲閣樓的尼桑……尿床的尼桑……
尼桑……沒有出現尿床。
殷少理論上肯定有嘛。
尼桑……我可以試試讓你尿床。
殷少口
導演太重口味了這段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