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室生春!
陳靖揚用手替殷少岩解了燃眉之急,隨後物儘其用地用體|液幫他拓展。
無論是第幾次都很難適應異物在身後進出的怪異感覺,殷少岩扶著牆壁抬高臀|部,擺出方便食用的姿勢,那處卻不聽話地絞緊了陳靖揚的手指。
“放鬆。”
“我有很努力地放鬆了啊……”殷少岩淚汪汪地說。
“這不是需要你努力的事情,放鬆就好了。”陳靖揚的語氣比剛才柔軟一點,如果不是他邊說邊又硬加了一根手指的話,甚至都能讓人產生被疼惜的錯覺。
那感覺就像是被人當臉揍了一拳鼻子,眼淚爭先恐後地溢出,其後才是姍姍來遲的痛覺。殷少岩本能地向前躲避不斷侵入的手指,陳靖揚卻毫無同情心地鉗製住他,堅定地縮減著身體和身體的距離。
終於陳靖揚撤出手指,打算鳥槍換炮,殷少岩急切地聲明“正麵正麵!”
於是陳靖揚耐下心地把他翻過來,抬高一條腿,殷少岩又顫著聲道“你溫柔點啊……”
陳靖揚停下來“要求真多,我還不夠溫柔嗎。”
“你那麼凶,還不耐煩,還不讓我射,還硬來,你哪裡溫柔了?”殷少岩聲淚俱下,看到他不善的神色又有些畏縮,“你平常還會叫寶貝的……”
“叫了你又不喜歡。”
“喜不喜歡是一回事,你今天就是沒叫!”殷少岩捏住陳靖揚的下巴,霸氣十足(並眼淚汪汪)地說,“叫一聲來聽聽。”
陳靖揚拿掉他的手,“留個條子就離家出走,這麼多天不理人,還和彆的男人喝酒喝成這樣,我怎麼不記得我家有這種寶貝。”
“我也沒有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講還跑去相親還……”殷少岩努力在混沌的大腦裡搜索陳靖揚諸種令自己不快的作為,“……還招蜂引蝶和彆的男人接吻的哥哥!”
“我本來就不是你哥哥。”
此話一出,陳靖揚立刻在這場無意義的爭論中獲得了完勝。
殷少岩小朋友整個人都不好了,淚飛頓作傾盆雨,難過得話都講不出來。
陳靖揚無視掉戀人奔潰的淚腺,托起他的身體,說道“我要進去了。”
殷少岩哭得物我兩忘,就像不肯打預防針的小孩,哭著哭著就完全沒察覺護士姐姐是怎麼把針筒推進身體裡的了。
陳靖揚沒什麼阻滯地進入了殷少岩,開始踐行做到他射不出來為止的諾言。
浴室的回聲效果讓任何動靜都多出了幾分煽情,殷少岩起初還隻顧著抽泣,漸漸地卻也顧不上哭了。如同電擊般的麻痹感由腰間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殷少岩全部的力氣都用來擁抱對方卻仍是不夠,他後背靠牆,身體卻總是不斷下滑,於是隻能將雙腿纏在陳靖揚腰上,把大部分體重交給對方支撐。因而每一次下落都會導致陳靖揚的小夥伴在身體裡進得極深,從而觸動另一波快|感的不斷發生。
殷少岩很快第二次繳械投降,可陳靖揚卻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
將人抱出浴室,濕漉漉地丟在床上,陳靖揚再次覆了上去。
“夠了……不要了……哥……唔……”
抗議的低泣被封印在綿密的親吻之中,推拒的手也被對方的手緊緊扣住,掌心貼合,十指交纏,肌膚間殘留的水汽被肢體的熱度蒸乾,又被汗液頂替,隻閉合了短短片刻的秘所又再度被炙熱的情動撬開、占滿。
“是你說要讓我哭著求饒的,”陳靖揚就著連接的姿勢起身,握住殷少岩右邊的腳踝,側頭輕齧了一下,“我還沒哭,你怎麼就要停了呢?”
殷少岩視線朦朧地仰望著總在這種時候會變得尤為性|感的陳靖揚,模模糊糊地有一種要大事不妙了的感覺。
施耐德開關,不是燈繩
縱欲過度,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殷少岩平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蘇醒,眼皮卻沉重得掀也掀不開。
夜裡夢見自己有個哥哥,在福利院一起長到六歲,被個長得跟姚霽芳似的西裝男人抱走了。男人不知道為什麼,開了一輛和堂兄一樣的淩誌,殷少岩在後麵馬力全開追啊追,風雨無阻地追了一夜,最後男人下了車,摟著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變成成年人的哥哥說“他不是你哥哥。他是我家的小孩。你沒有哥哥。你本來就是一個人,你忘了嗎。”
殷少岩為了這件事情哭得差點沒把自己淹死,最後運用了自己的聰明才智想通這是個夢,掙紮著醒了。
醒歸醒,身體卻沉重得似乎要砸穿床墊陷入地表直達地心裡去,幾乎無法分辨夢境和現實的界限,疲累得連動動手指也困難。
“起來,吃點東西。”陳靖揚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殷少岩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眼睛睜不開還不光是縱欲過度的問題——哭太腫了。
“今天的戲……”
“幫你請假了,現在是中午。”陳靖揚手裡捏著一個紙包,看形狀像是煎餅果子,“先吃點東西。”
殷少岩擺擺手,看到手機被不知道是誰安放在床頭櫃上,便直接拿了手機打通秦永行的電話。
“秦導,是我。”
“你哥說你生病了?生病了怎麼不直接找我們呢,還讓你哥千裡迢迢連夜趕過來照顧你?”
“……”因果關係反掉了導演……
“今天還能上戲麼?”秦永行果真敬業。
“……有點吃力。”
“聽聲音也是。算了今天就當給劇組放假了。”
“放假?”
“嗯,江亦霖啊不曉得被哪裡的赤佬打了,臉腫得跟個豬頭一樣,大概要休息幾天。”
“……”
“那你好好睡覺,多喝熱水,我這邊再安排安排時間表。”
殷少岩講完電話,陳靖揚又拿著疑似煎餅果子的東西湊過來“再不吃要化掉了。”
殷少岩往紙包裡看了一眼“可麗餅?”這一帶應該沒有賣可麗餅的,傳統小吃倒是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