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著米白色外衣,臉戴麵具,外衣袖口還有一處繡著金色小劍的徽標,二人出現得十分詭異,就如同憑空出現在了演武場內一般。
“好小子,竟然敢殺我們的人。”
說話之人聲音渾厚深沉,蒼老而又有力量,如同一把利劍,讓人感到心悸。
即使是身為武宗強者的黃天龍,都不由皺了皺眉頭。
“說點有用的,你們這些修士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江南分閣!?”
肖南星語氣平靜,絲毫不受他的影響。不過是兩名築基中期修士,這點威壓還奈何不了他。
另外一人看到肖南星竟然能夠不為所動,微微有些詫異。
“你小子身上倒是有些門道,看你剛剛那一手,應該是道宗的術法吧!”
說著他話鋒一轉,厲聲喝道。
“即使是道宗門人又怎麼樣,敢動我劍宗的人,即使是道玄君也保不了你!”
此時另外一人又開口繼續說道。
“不過道宗畢竟是仙門大派,看在你們宗主的麵子上,我們可以不計較,但是……”
看著二人一唱一和,肖南星愣是沒整明白是怎麼回事。
“但是你的有所表示!”
“表示!?”
肖南星如同看待傻子一般看向兩人,然後淡淡笑道。
“說說看,要我怎麼表示!?”
“你剛剛的那把飛劍不錯,就用那把飛劍來抵你的性命吧!”
說到這裡,肖南星終於聽明白了,這兩人原來是看上了他的寒蟬劍,可能是礙於道宗的威勢,因此才不敢明搶。
“想要我的飛劍也不是不行,動手直接搶便是了,你們繞這麼大的彎子乾什麼!”
寒蟬劍出現在了肖南星身側,薄如蟬翼,透明如光。
看到寒蟬劍出現,兩人身軀不由一震。
“桀桀桀,果然是上品法寶!”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貪婪,而看向肖南星的眼神儘是暴虐。
“交出飛劍,饒你不死!”
說話之人正是劍宗執事,曾廣然。雖然戴著麵具,也能感覺到他猙獰的麵孔。
“這樣的寶物你一個小輩怎配擁有,還是讓我們替你保管吧。”
這是是劍宗的另外一名執事,宋雲舟,他說話雖然聽上去溫和得多,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劍宗的人,都是你們這種藏頭露尾的鼠輩嗎。”
肖南星嘲諷道,他的手突然一動,寒蟬劍一閃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下一刻,隻見曾廣然胸口處多了一道小小的傷口,幾滴鮮血正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即使是曾廣然和宋雲舟都沒有注意到剛剛發生的一切。
寒蟬劍回到了肖南星的身旁,曾廣然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正在滴血的胸口。
突然,隻聽到哢嚓一聲,他所戴的麵具應聲而裂,一股鮮血也從他的身體裡噴湧而出。
宋雲舟趕緊上前扶住曾廣然,他本想替他止血,但是他發現,寒蟬劍洞穿的地方竟然有一絲被灼燒的痕跡。
無論他如何止血,受傷的傷口都無法愈合。
眼看著曾廣然的生命力在不斷流逝,宋雲舟神色大變,這時候他顯得有些著急。
“你若能夠救他,我便不在為難你!”
他轉頭看向肖南星,到現在他似乎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嗬,你,為難我!?”
宋雲舟大怒道。
“我們可是劍宗的人,你要清楚,劍宗的實力不比道宗差!”
“你若殺了他,劍宗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你當真要與劍宗不死不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