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好像還是‘炎門’第一次當著水門的麵提起他們的身世。
“對啊,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能夠覺醒木遁?眾所周知,整個忍界,隻有初代火影一人覺醒過木遁啊。”
阿修羅和因陀羅兩兄弟的事早就被世人遺忘,因此說隻有初代火影一人覺醒過木遁倒也不算錯。
當然,最主要‘炎門’現在也不想跟水門說什麼阿修羅和因陀羅的事情。
水門頓時怔住,其實有些事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最後都被他否決了,然而現在……
“歐尼桑,你的意思是……”
木分身輕輕點頭:“沒錯,其實我們的體內都流淌著千手一族的血脈,我們的父親,原名叫做千手祭,波風這個姓氏是離開千手後才起的。”
雖然隱約已經有所猜測,但真的聽到這個消息時,水門還是忍不住震驚:“居然是真的……怪不得歐尼桑你能夠覺醒木遁呢,聽說初代大人也是在十幾歲的時候突然覺醒的,想必你和他一樣。”
好弟弟,我都沒說呢,你就已經替我編……不是,已經替我想好了。
很好,又省了一番口舌。
木分身當即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和初代一樣,在某天忽然覺醒的木遁,說實話,當時我也很震驚。”
可不嘛,他當時想的是仙人體,沒想到‘買一送一’,木遁一下就覺醒了,屬實是意外之喜。
“所以歐尼桑是當時就知道我們來自千手一族了嗎?”
“並不是,當時我也不知道,直到後來,我去支援綱手老師,然後暴露實力那次。在那之後,我才從綱手老師那裡得知這個消息。”
說起謊來,木分身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原來如此。”
水門對此深信不疑。
······
“可是,歐尼桑你為什麼這個時候告訴我這個消息呢?”
半晌後,水門又問。
木分身伸手抓住天空中飄來的一片枯葉,說道:“因為綱手老師就要繼任四代火影了,同時也就意味著,千手將要重建!”
木分身側過頭,望著水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啊?”
顯然,水門沒有預料到‘炎門’會說這個,重建千手嗎?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將要回歸千手?
千手當然是一個令人向往、自豪的姓氏,但波風才是自己的姓氏啊,從出生那一刻到現在,將近十三年的時間裡,他都叫做——波風水門!
突然讓他改姓的話,說實話,他無法接受。
當然,也要看兄長的意思,如果非要改的話,他勉強可以接受。
“所以,歐尼桑你的意思是……”
“哈哈,不用擔心,我都和綱手老師說好了,我們不需要更改姓氏,但下一代嘛……她估計是不願意繼續讓我們延續波風這個姓氏的。”
接著木分身又道:“當然,也不用過於擔心,凡事都可以談。假如你生他個十個八個的,根本就不需要糾結姓什麼,你就算是姓波風還是漩渦又怎麼樣呢?”
木分身向水門投去一個曖昧的眼神,“我覺得吧,生出來的孩子,隻要是金色頭發的就繼續姓波風,紅色頭發姓漩渦,其他顏色的頭發就姓千手,怎麼樣?”
這個倒不是木分身心血來潮,而是本體早就想好的,甚至他還想過,和久辛奈生的就姓漩渦,和綱手生……咳咳咳,這個暫且打住。
反正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至於波風這個姓氏,到時候再讓其中一個兒子繼承就行,最好就是和久辛奈多生幾個,把漩渦一族生出來。
唔,水門和漩渦香草也得好好努力。
另外,海外貌似還有一個漩渦遺孤,找機會去把人找回來,順便給她介紹對象,有一說一,繩樹好像可以。
一瞬間,木分身的發散性思維不知道發散到哪裡去了,越來越歪。
“歐尼桑,歐尼桑!”
見兄長忽然神遊物外,水門呼喚了兩聲,終於把他給“拉”了回來。
回過神,木分身不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喵了個咪,絕了!
千手一族的男丁把漩渦一族的女丁包圓了是吧?
那是不是也得為長門安排一個?
&nmm……好像也不是不行,等乾死宇智波斑,封印了黑絕再說。
“歐尼桑,十個八個什麼的,也太誇張了吧?”
“哎呀,舉例子而已,嫌多的話,你生三個就行,三個不算多吧?正好一家一個,公平又合理。”
“那歐尼桑你呢?”
“我啊?看情況,大概也是三四個。”
久辛奈和綱手一人兩個,可以了。
誒,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又得努力賺錢了?現在養孩子的成本可高了,尤其綱手還這麼喜歡賭。
幸虧有木遁,實在沒錢可以去搞一下房地產,也可以幫人種樹。
要不乾脆把小南抓起來,讓她天天生產起爆符,這樣就不愁沒錢了。
看著一本正經回答的兄長,水門扶額道:“歐尼桑,咱們現在討論這個是不是早了點?”
“不早不早,也就過個幾年的事,當然,你要是不著急,你就慢慢等。不過有句話我得說一下,你得存錢啦!”
水門頓時捂臉,對啊,自己現在住的彆墅還是兄長掏錢買的,自己身上的錢少得可憐,差不多都用來買裝備了。
想想也是,水門畢業沒多久就上了戰場,正經任務沒執行幾個,壓根沒什麼錢。
至於在戰場上殺敵立功,那一般獎勵的都不是錢,而是忍術或者其他東西。
反正一句話,水門很窮。
他不像炎門,勒索完砂隱又從霧隱那裡敲了一次,彆人是越打越窮,炎門是越打越富,幾場大戰下來,都快成億萬富豪了。
“哈哈哈……”
看著水門擺出一副苦瓜臉,木分身頓時樂不可支。
木分身拍著水門的肩膀,安穩道:“彆怕,你還年輕,錢嘛,慢慢攢就是了。等戰爭結束,多接幾個s級任務,還怕沒錢嗎?”
水門垂頭喪氣的說道:“唉,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