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綰綰畫得很認真,完全把自己投入其中,可見她此時畫得有多麼的認真。
隨即,他就看到那人物的腦袋上,出現了兩隻狗耳朵……
傅硯洲,“……”
他還不如不看,但想到她是在給傅甜甜畫擬人圖,他又覺得這樣好像十分的正常。
傅硯洲盯著畫看了一會兒後,視線突然便落在了遲綰綰的側臉上,女人的模樣專注、認真,每一筆落下,似乎都是經曆深思熟慮的,她的眉心微微蹙著,令人忍不住的想去替她撫平。
此時,她的頭發絲滑了下來,傅硯洲的手不自覺的便伸了過去,隻不過遲綰綰的動作卻更快了一些,已經把落下的發絲攏到了耳後,抬首時就看到站在一邊的傅硯洲。
“呃……”她微愣,不解地看向了男人,問道,“先生,怎麼了嗎?”
傅硯洲直接拿起櫃子上的水壺,道,“拿水壺。”
言罷,男人有些慌亂的轉身便走,遲綰綰的心中莫名,有些不明白傅硯洲這是怎麼了?
他喝的水是專門送來的,傅硯洲並不喝醫院裡接的熱水,此時見男人拎著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時,遲綰綰忙喚了一聲,“先生……”
“乾什麼?”男人沒好氣地問道。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輕聲說道,“先生,你要喝這個水嗎?”
傅硯洲有些莫名地看著她,手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也才反應過來,自己拎的是熱水壺裡的水,他一向不喝。
傅硯洲隨手就把杯子放在了一邊,直接回去坐下繼續辦公。
遲綰綰更覺莫名,完全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此時的行為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真是令人不能理解。
想不明白,遲綰綰乾脆不想,繼續低頭畫畫。
見女人沒有追問,傅硯洲莫名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居然擔心遲綰綰發現他的心思時,傅硯洲隻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居然在這兒在意遲綰綰的感受?
他一定是魔怔了。
轉念一想,傅硯洲也覺得,他大概就是好奇遲綰綰能夠畫出什麼樣的擬人圖,這畢竟是傅甜甜的東西,如果畫的不好的話,到時候傅甜甜可是會受到影響的。
這般一想,傅硯洲便覺得自己純粹是在替傅甜甜盯著她,畢竟傅甜甜做這家公司,確實也不是很容易,他身為傅甜甜的大哥,幫著一點兒,好似也沒有什麼問題。
此時的傅硯洲,已經是心安理得,倒沒有再去看遲綰綰,而是繼續忙著手裡的工作。
第二天,遲綰綰便出院了,她身上的傷已經好全,也就是手腕上的咬傷有些嚴重,臉上的傷也已經結痂,因此也就沒有必要一直都住在醫院內,占著醫院的公共資源。
而且,頂樓的病房的價格十分昂貴,就算傅硯洲出錢,遲綰綰也覺得自己已經可以出院了。
回到傅家時,孟姐他們背著傅硯洲偷偷給她弄了一個歡迎會。
但是先前對遲綰綰態度冷漠的管家吳文山,此時對遲綰綰的態度也和善了不少。
遲綰綰才剛坐下,楊保鏢便進來了,同時將一個牛皮紙袋,以及一張銀行卡交給了遲綰綰。
“遲小姐,處理好了,我們按著市麵上貸的最高的數額來貸,共計5000萬,這是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