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召喚人!
第五厚德就像是懲罰完了不成器的手下一般,揮一揮衣袍直接離開,被第五厚德身影遮住視角的張守並沒有看到第五厚德的動作,隻以為第五厚德是放棄了車萬裡,急忙追上,希望能求個從輕發落。
待的幾人離開,在李寧的配合下,警察們對車萬裡進行了下一次審訊。
張守一路跟著第五厚德回到辦公室,一直以來不卑不亢,身姿挺拔的張守垛拉著腦袋。
第五厚德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支煙,向著張守的方向吐了口煙,看著眼前大氣都不敢喘的張守,聲音沒有摻雜任何的情感,就像是正常上下級詢問一般,道“讓你監視特殊事件處理小隊隊員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張守有些自責,說道“沒辦好,特派員,正巧那天負責監視車萬裡的人手出了點問題,想著不會出什麼事,就沒有太在意。結果,結果……”
“結果,車萬裡就出問題了是不是。”第五厚德平靜的語氣路出現了罕見的憤怒,“不重視任務,覺得任務不重要,張守,你才從部隊裡下來幾年,就被社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多少問題就是因為疏忽大意才出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的,哎——”第五厚德長歎一聲。
聽著第五厚德的說法,張守心裡難受,拳頭捏的骨節分明,血色儘失,自己的隊員因為自己的疏忽做出了人神共憤之事,要是自己當時足夠認真,說不定車萬裡就沒事了,那個女人也不會因此喪命。
第五厚德再度開口說道“下去吧,你去把所有的監視資料拿過來,我看一下,繼續你的工作吧,張守,大戰要開始了。”
聽著第五厚德命令和其暗含的提示,張守咬緊牙齦,說道“是,特派員,我馬上讓人把材料送過來。”
待的張守離開,第五厚德從袖子裡取出一團血液,正是車萬裡嘴裡吐出來的血液。
第五厚德又不知從哪裡取出來一套有些古樸的文房四寶,小心翼翼的將其其一件件擺放在桌子上,筆墨紙硯上儘是裂痕,仿佛一觸即碎,其上斑駁的痕跡宛如歲月為其刻畫的年輪,昭示著起來曆的不凡。
第五厚德右手兩指並攏,捏成劍訣狀,朝著左手一劃,一道血線掉落斑駁乾枯,感覺風一吹就會碎的毛筆上。
溫熱的血液不斷從第五厚德的身體裡流出,順著筆頭,彙聚在硯台裡,乾枯的筆毫,在溫熱血液的滋潤下逐漸舒展開來,從僵硬,乾枯的筆毛變為柔軟甚至有些些許靈動的筆毫,第五厚德的臉色也漸漸變得蒼白。
甚至已經開始有筆毫如同看向獵物的蛇一般,彎曲延長,彈射向第五厚德漸漸停止流血的左手,第五厚德見到這一幕,喃喃道“看來差不多夠了,再多就要亂了。”
第五厚德祭出搬山印,搬山印彌漫著威壓,無儘的神力流轉,直接將毛筆鎮壓而下。
第五厚德見毛筆已經被鎮壓,拿起墨塊放在硯台裡研磨起來,混合著血液,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將紅色的血液儘數淹沒。
第五厚德拿出車萬裡吐出的血液,用搬山印煉化,出現數道不明的氣息,氣息順著第五厚德的指引化作人形,瞬間,屋子裡就站了許多透明般的人影。
第五厚德鬆開搬山印,搬山印如同鎮紙一般落在紙張上,毛筆無風自動,懸於空中,被透明的人影牽動,在紙上寫起字來。
第五厚德看著字,口中喃喃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