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姐姐正在撿著蘑菇,看了一眼遠處幽深的環境,終究還是不準備前往,危險的地方對於普通女人來說就是禁區。
風吹過,樹葉沙沙的摩擦聲傳來,潤姐姐沒有在意,隻覺有些夜間氣溫有些涼了。
在休息點的郭星宇猛然睜開雙眼,喃喃自語道:“謔,還真有人追上來,看來那個祭壇還真是個重要的地方,得招待一下這些人了。”
潤姐姐不自覺的加快腳步,總感覺背後有一股寒芒,隻要自己轉頭或者停下,就會死亡,這種恐懼感令得潤姐姐不自覺的向著郭星宇所在的方向疾步走去。
潤姐姐走著走著就感覺身上一沉,仿佛有什麼東西趴在自己背上,小小的一隻,冰涼的爪子透過潤姐姐的衣服,探進去,如同將手掌形的冰塊放進人的身體裡,潤姐姐的腰直接挺直,不敢回頭,就在逐漸接近休息點的時候,潤姐姐忽然頓了一下,仿佛放下了什麼,一扭頭向著遠離休息點的方向走去,或許是覺得自己注定會死,沒必要連累其他人。
“看漫山遍野的花盛開”
“看鄉間的女孩似紅花”
“男二呀男兒你還不來”
潤姐姐越是遠離休息點,歌聲越是嘹亮,隨著冰冷的感覺遊走全身,一道聲音響起,令得潤姐姐頭皮發麻,韓雨順著脊梁直達腦海。
機械般的聲音響起:“貝納利,這個女人似乎在誤導我們,可惜呀,種伎倆已經有豬仔用過了,上次那個是乾啥來著?”
貝納利身形浮現,悠悠地說道:“好像是在保護她的孩子,獨自引開我們,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即便被我們那麼折磨,都快折磨死了,都在忍耐,你說是吧,阿巴多。”
阿巴多機械般的聲音響起:“是呀,原本那麼堅強的一位母親,在看到我手裡她孩子已經被撕爛的身體,求著我們殺了她,真是有趣,那種崩潰簡直就是藝術。”說著阿巴多臉上泛著異常的潮紅。
阿巴多機械般的聲音都因為激動發出顫音,說道:“貝納利,你不要折騰死她,等我把她願意付出生命珍愛的東西抓到,帶到她麵前殺死,你再玩死她。”
貝納利點點頭,回應道:“放心,一定不會玩死她的,要不然多沒意思,從一絲希望到絕望產生的怨氣可是降神大人最喜歡的。”
兩人交談的聲音一字不落的被潤姐姐聽去,潤姐姐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心裡猜測出這兩人很有可能就是專門獵殺獵仙的南洋降頭師,潤姐姐閉上雙眼,仿佛已經絕望一般。
貝納利接下褲子,就要撕扯潤姐姐的衣服,潤姐姐如同拚死一搏的烏龜,一口咬住貝納利的命根子,死死的不撒嘴。
貝納利如同受傷的野狗,嗷嗷的叫起來,貝納利抬起手一巴掌朝著潤姐姐拍下去。
潤姐姐眼睛死死的盯著貝納利,眼神仿佛能穿透逐漸遮蔽眼睛的大手。
貝納利再次淒厲的慘叫起來,潤姐姐眼睛一亮。
一道身影浮現,一把抓住貝納利的手臂,硬生生掰斷,貝納利不由得慘叫起來,潤姐姐狠狠的在貝納利命根子上咬了一口,翻滾身子退到一邊,口中呸呸呸了幾聲,臉上的嫌棄再明顯不過。
郭星宇眼見潤姐姐脫離束縛,一記斷子絕孫腳配合這自身的十二象的力量,啪的一聲,如同雞蛋殼破碎,貝納利臉整個扭曲起來,血色的潮紅席卷貝納利的全身。
貝納利手捂著下體,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臉一會青一會紫,一會白,愣是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阿巴多手掌變得烏黑,一記掌刀朝著郭星宇劈來,郭星宇反手一巴掌拍在阿巴多襲來的手上。
哢嚓一聲,阿巴多的手掌應聲而斷,貝納利眼見阿巴多受傷,也顧不得下體鑽心的疼痛,手裡抓著一個小人,拿出幾隻特殊的針,對著小人一紮。
郭星宇感覺自己身上仿佛被幾杆長矛對著,正在破開自己的皮膚,貝納利看著郭星宇繼續追擊,一咬舌尖一口舌尖血噴在小人身上,郭星宇隻覺得幾處皮膚有一種火辣辣的疼,一聲冷哼,原本陰冷的氣息直接被震散,火辣辣的疼也消失。
貝納利:“怎麼會,小人降怎麼會沒用,我不信。”貝納利脖子轉了三百六十度,脖子伸長,如同蟒蛇一般,纏繞住郭星宇,張開嘴,一口咬住郭星宇的肩膀。
郭星宇深吸一口氣,身體收縮,讓貝納利收緊脖子,身子猛然膨脹,儘力撐大自己的身子,貝納利的脖子韌性十足,任憑郭星宇怎麼拉扯,都扯不斷。
郭星宇沒有過多試探,星隕滅神火自雙手燃燒,兩手一撐起來,緊握貝納利的如同蟒蛇般的脖子,烤肉的味道彌漫,貝納利也是極其果斷,不待火焰蔓延,頭顱掙脫開脖子,收到劈掉脖頸。
貝納利身首分離,頭顱飛到身體旁邊,貝納利的身體捧著自己的頭顱,瞪著眼睛看著想要低頭,卻隻看到地上不斷滴答的血液,感受著自己生命的流逝,貝納利口中念著奇怪的咒語,又控製自己的身體從口袋中掏出很多看起來就很陰毒的東西,將其塗抹在自己的頭顱下的脖子的傷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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