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郭星宇回答廉過,彪形大漢揪著廉過的衣領將其拽了起來,笑道:“你這個小娃子,獵仙的手段哪裡是那麼好學的,彆著急,等你大了,自然有的學的。”
彪形大漢對著郭星宇伸出手示意握手,郭星宇心中對於二人的身份隱隱有些猜測,伸出手搭上彪形大漢的手握手道:“在下時雨,很榮幸見到你。”
彪形大漢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年輕人就是文文縐縐的,榮幸個屁,灑家叫虎獵,你們吸引走那群南洋人救得就是灑家和兔獵。”說罷彪形大漢放下廉過,指了指一旁的腿部線條近乎完美的少女。
少女吹了個口哨,揮手打招呼道:“哈嘍啊,帥哥。”
郭星宇也是揮手回應,笑笑而過。
虎獵一拍郭星宇的肩膀,嗓門極大,笑道:“時雨兄弟,灑家不說多了,你既然參與救我,按照廉過和那幾位妹子的說法,你作用不小,算灑家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什麼需要儘可以叫灑家。”
一旁的潤姐姐提醒道:“虎獵是最接近三位大人的高戰,他的人情是極為珍貴的。”
郭星宇點點頭,回道:“那就謝謝虎獵大哥了,日後小弟需要幫助可就麻煩您了。”
虎獵笑道:“灑家從來不欠人情,無需多言,有需要叫灑家就成。”虎獵扭頭對著身後招呼道:“狐獵,把灑家的酒取來,我今晚要跟時雨兄弟一醉方休。”
一旁的狐獵先是從草裡鑽出來,先是瞪了虎獵一眼,對著郭星宇和聲細語說道:“嘿,時雨,又見麵了。”
郭星宇回道:“是呀,狐獵姐,又見麵了。”心中確實驚歎道,沒想到狐獵的隱藏這麼隱秘,是我沒注意嘛,竟然沒有發現她,看來以後最好還是用陰神的靈魂之力掃一遍為好。
虎獵拉著郭星宇進了營地,狐獵和兔獵也一同前去湊湊熱鬨,廉過則是跑到潤姐姐身旁小聲說道:“潤姐姐,你跟時雨大哥去哪裡了,怎麼用了這麼久才回來?虎獵大哥都回來了。”
潤姐姐摸了摸廉過的頭,笑道:“路上遇到了南洋的人躲了一會,又打了一架。”
廉過搖了搖頭,將潤姐姐的手擺脫下來,繼續小聲說道:“潤姐姐,你和時雨大哥去哪裡了?虎獵大哥都回來了。”
潤姐姐沒想到廉過會重複說這句話,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逝,隨即明白了廉過這是在提醒自己,虎獵都回來了,為什麼自己反而沒回來。
廉過眼見提醒到位,也想個小孩子一般追著要去嘗嘗虎獵酒的味道。
廉過前腳剛走,三道人影浮現,其中兩人走近,露出身形,一位衣著長袍的女子,一位背弓搭箭的精壯男子。
潤姐姐一回頭就見到獵心和雕獵走了過來,連忙打招呼道:“原來是兩位大人,我……”
獵心手一立,打斷潤姐姐說話,說道:“過來。”手一勾,招呼潤姐姐過來。
潤姐姐一臉的狐疑,隻見獵心手拉著潤姐姐的手,說道:“轉一圈,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潤姐姐狐疑的轉一圈,心道:“獵心大人還有治療的能力嘛?怎麼檢查我的傷勢呀?看來小家夥的意思是說大人們可能會因為虎獵先回來對我這個後回來的生疑,不對,那恩公怎麼辦,不會是為了灌醉恩公好審問吧,不對,不作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隻要解釋清楚就行,隻是恩公的那些能力該作何解釋。”
獵心就像一個竊聽者,將潤姐姐的內心獨白以及一些想法經曆通通窺伺,正是以此方式來確認是敵是友。
潤姐姐轉了一圈又一圈,獵心說道:“看來你身上沒有什麼傷勢,都是女人,我也知道你們堅強,上次那個誰誰誰就是為了不讓我們擔心掩蓋自身傷勢,結果傷勢加重,離開了我們,你可不能這樣。”
潤姐姐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獵心又對著雕獵說道:“待會你例行問一些問題,反正我是相信我的營友們,我還有事,先走了。”
雕獵點點頭,說道:“獵心大人您去吧,這裡我來安排。”心中道:“看來小潤沒有問題,不然就不是我來審了,就會是那位那人出手。”雕獵瞥了一眼原本第三道人影存在的地方,此時已經空蕩蕩的。
虎獵正喝的興起,跟郭星宇一起大碗吃肉,大口喝酒,郭星宇抿一口酒,隻覺得有些辣,再插一口午餐肉吃下,問道:“虎哥,能否問您一個問題?”
虎獵大剌剌地說道:“你說。”
郭星宇舉起叉子,說道:“這個午餐肉不能是這裡生產的吧,畢竟我們的營地也不像是有機械化生產能力的。”說著郭星宇又看了看生產日期,保質期,雖然已經過期半年多了,但是依照現在的技術,依舊能食用,隻是味道會有些差。
虎獵喝了一口酒,說道:“老弟,你有所不知,這些東西可都是灑家帶著弟兄們從那群南洋小崽子那裡奪來的,為了奪取這些,不少兄弟喪了命。”
郭星宇疑惑道:“虎哥,我在營地裡見到的成年男性極少,除了獵仙很少見,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子,你哪來的那麼多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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