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獵心開口解釋,替鼠獵解圍,鼠獵才一擦額頭上的虛汗,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才放下心來。
待的堂口內安靜下來,獵心的聲音繼續傳來:“我讓鼠獵來監視牛獵和時雨的。”
獵心沒有隱藏自己目的的意思,直白的令眾人覺得害怕,虎獵怒睜的眸子也眯起來盯著獵心,蛟獵也是一副極為驚訝的模樣。
蛟獵最先開口:“獵心,怎麼回事?監視時雨這個新來的我能理解,監視牛獵是怎麼回事?牛獵可是跟我們一起創建獵仙營地的人。”
蛟獵不可思議的語氣問出了幾人內心的疑問,唯有首領似乎從未做出反駁任何人的舉動,隻見獵心笑起來,聲音越笑越肆意,似乎視周圍於無物。
獵心笑完,聲音冰冷的問道:“我說,你們一位這是在玩遊戲嘛?你們是真的察覺不出來,還是不想說,這麼多次了,我們跟南洋人的交鋒屢屢陷入危險,屢屢失去先機,難道真的是技不如人,不外乎內奸而已。”
獵心嘴角上揚,在燭光下照耀下顯得有些妖媚:“你們說是不是?”
虎獵和蛟獵都沒有說話,這世界上沒有傻子,傻子早就死了,身旁的獵仙換了好多人,就連營地裡的普通人都不知道死了幾茬了,有嫌疑的就那麼些人,可是真的不想懷疑,都是一同經曆過多少次生死的人。
老實敦厚的蛟獵低下頭,虎獵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獵心說道:“你能保證自己不是臥底嘛?監視我們,察人者可能自察。”
獵心也沒想到會有人反駁自己,跳下石台,從腰間抽出一拔匕首,一雙美眸冰冷,盯著虎獵說道:“你覺得我是的話,隨時可以殺了我,我想這對你不難吧。”說罷將匕首塞進虎獵的手中,一副無懼生死的模樣。
虎獵手握住匕首,輕輕一過,幾縷青絲隨風飄落,獵心的眼睛都沒眨一下,一旁的蛟獵趕忙勸道:“兩位彆急,你們都是舉足輕重的老人了,一切當以大局為重,不要激動。”
即便蛟獵勸阻,獵心和虎獵兩人依舊對峙,似乎沒有人想要妥協,隨著一聲輕咳傳來,兩人總算是動了動。
首領倒也沒有再笑,歎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承受的壓力很重,我們都不想要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但是屢戰屢敗確實不合乎情理,你們兩人的舉動都沒有錯,我也不會製止你們任何一人,但我不希望獵仙因此而對立起來,希望你們能仔細思索一番。”
首領的話語不重,也沒有什麼特彆要強調的,反而有點像官話,獵心和虎獵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對視一眼,互相離開了。
蛟獵有些無助的看向首領,一副等待差遣的模樣,首領對其擺擺手,說道:“蛟獵,你也先下去休息吧,今晚的執夜還要你來安排。”
蛟獵回答道:“是。”,
長夜漫漫,郭星宇躺在床上,抬頭望著空空如也的橫梁,思索明天的任務,也在思索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雞鳴響起,郭星宇從夢中歸來,望向前方,砰砰砰的砸門聲傳來,震得郭星宇耳朵都疼,郭星宇看向門口的方向,一道身影就這麼衝了進來,像是一頭人形蠻牛。
牛獵渾身都是肌肉塊,在外界妥妥的肌肉獵人,還有一人疾步走來,是潤姐姐,潤姐姐一臉的尷尬,明顯救贖沒有拉住這頭蠻牛,表情有些歉意。
郭星宇隻是站起身來,扶了一把差點被牛獵帶倒的潤姐姐,臉色如常,就這麼盯著牛獵,牛獵咧開嘴對著郭星宇一笑,說道:“小子,定力挺好,年輕人就是要穩重。”
說罷,牛獵伸手去拍郭星宇的肩膀,似乎是要表現的氣度大的模樣,郭星宇直接沒有機會,隻是關切的問道:“潤姐姐,沒摔著吧?”
潤姐姐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郭星宇這次將目光繼續對準牛獵,伸出手,笑眯眯的,一副完全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
牛獵倒數沒有表現出啥,畢竟如果隻是大老粗的形象,並不會引起什麼反應,也沒有對郭星宇說出什麼“你不重視我”之類的話語。
牛獵大剌剌的開口,說道:“小青年和小女人還挺關心,對了,那個時雨呀,我們準備去執行任務了,首領已經召集我們去堂口了,是不是激動的睡不著覺,都睡到太陽曬屁股了。”
聽著牛獵幾乎大老粗的發言,郭星宇對著潤姐姐說道:“潤姐姐你先休息,我先去做任務了,改天見。”
郭星宇扭頭對著牛獵說道:“走吧。”
牛獵拍了拍郭星宇的肩膀,說道:“唉,小兄弟,又不是故意針對你,隻不過帶倒那個女娃子而已,你何必給我冷臉呢?”
郭星宇笑嘻嘻的說道:“牛獵大哥說笑了,我是生平長著一張冷臉而已,可不是故意針對你。”
瞧得郭星宇說這話,牛獵心裡沒來由的說道:“哎呀,人心不古呀,現在的小孩子都不簡單呀,一個個的都開始往笑麵虎這樣的陰貨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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