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良久,孟夏還是沒有動手,轉身輕手輕腳的離開的廖家的祖宅。
因為他好奇。
通緝名單上的‘背叛’兩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背叛了誰?
那兩個詭異的保鏢是怎麼回事?
最重要的是,孟夏現在對於路通要求他的,‘合理擊殺’這四個字十分好奇。
肯定不是隨便找個理由那麼簡單!
這般想著,孟夏已經回到了‘猛虎幫’的駐地,七八個小弟正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他。
“大哥,今天還繼續給他們找麻煩嗎?”
“當然!”
不僅要找,手段得更加激烈才是。
必須得讓廖平昌這個家夥動起來,孟夏才能從裡麵找到破綻。
不然一動不動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無懈可擊。
廖平昌這個老家夥比孟夏想象中的更能沉住氣,後者對前者的產業打砸到了晚上,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站在馬路上,看著平靜的街道,孟夏臉上的好奇之色更甚。
要知道,他砸的可是廖平昌命根子那個級彆的產業,失去了這些,絕對屬於重創!
賬麵上的不談,廖平昌實際的收入短時間內絕對會大大縮水
對!賬麵上的流動資金!
如果說神秘勢力真的有什麼貪圖的話,廖平昌就隻剩下手中的現金還值得說道了!
可如果真的是境外勢力的話,圖錢?
又有點不太對。
“到底是因為啥呀”
孟夏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心中的好奇之火更是熊熊燃燒。
抓心撓肝的,要是得不出個結論,感覺晚上都睡不好覺。
“那就來點極端的吧”
“虎子!”
孟夏將小弟喊到了身邊。
“去,整兩桶紅油漆,往廖平昌家裡狠狠的潑!”
正經黑社會什麼手段他不清楚,但小混混的這一套他可是明白的很!
“明白!”
小弟臉上泛起一絲壞笑,轉身離去。
當晚,一戶門前被潑滿了紅油漆的彆墅前。
啪!
“欺人太甚!”
廖平昌看著滿牆的紅油漆,可謂是怒火中燒。
“你也彆激動,既然能用這種手段,說明他對你沒有彆的辦法了,這是好事。”
身後,兩個保鏢依然形影不離的跟著,建議道。
“不不不不對!”
“能用這種手段,說明他肯定不是審判庭,對不對?”
“審判庭要是覺得我們有嫌疑,又抓不到證據,是不是早就蒙著臉殺上門了?”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在對方眼裡都看到了輕鬆。
“這麼說倒也沒錯,這小子肯定不是審判庭的人,還不夠瘋。”
聞言,廖平昌嘴角泛起了一絲帶著殺意的微笑
“那你們二位是不是可以動手了?放心,我覺得能把屍體處理的乾乾淨淨”
兩個保鏢再次相視一笑,隨後同時搖了搖頭。
“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不能出手。”
另一個保鏢接話道
“一旦我們出手,審判庭是真的會來的!”
“到時候你的妻子、孩子以及你,都會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
兩個保鏢一句接一句輪流說話,十分默契。
“那要是我自己找人出手呢?”
“隨你。”
其中一個保鏢突然輕蔑一笑
“不過要記住,下一次運送的時間要到了,準備好。”
“這是我們救你一命,扶持你上位的代價。”
廖平昌臉色一黑,他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引狼入室。
但沒辦法,他已經踏上一條不歸路了。
“我知道的”
深夜,孟夏躺在床上,凝望著窗外一片漆黑,臉上充滿了不解。
“都潑紅油漆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我看錯了?這老家夥真是個縮頭烏龜?”
“還是他那兩個保鏢沒法出手!”
孟夏關鍵時刻腦子還算好使,一下子就猜中了真相。
啪嗒——
窗外,幾道刻意壓製的腳步聲讓孟夏一下子又沮喪了下去。
“來了,能出手,我這個腦子呀”
穿衣、下床、長刀浮現。
“既然來了就讓我好好會會這兩個神秘人,看看到底是什麼來頭!”
孟夏拎著長刀走出房門時,院子裡已經站滿了蒙著臉,一襲黑衣,殺氣騰騰的殺手。
可惜的是,孟夏想象中的兩個神秘保鏢並沒有出現。
這時,站在一群殺手最前方,身材最壯碩的一個殺手發話了
“你是誰?交出孟凡,饒你不死。”
站在門前一臉殺意的孟夏表情突然變成了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