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本來並不在秦風的計劃當中。
隻要再等幾個月，他就會迎來轉機。
以100萬德國馬克，約合375萬龍幣的身價轉會德甲球隊法蘭克福。
並且在當賽季德甲打入8球。
成為法蘭克福隊內最佳射手，保級英雄。
可現在……
好事兒都上門了。
不占點便宜，似乎說不過去。
而且秦風還有更深層的考慮。
未來楊成在德甲發揮出色，自然受到了龍國足管部重用，成了國家隊常客。
結果等待他的，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國家隊征召令。
這幫領導，隻想著自己的功績。
他們才不管楊成在歐洲是什麼狀況，又費了多大力氣才在德甲站穩腳跟！
為了一些無足輕重的友誼賽，楊成疲於奔命。
從而徹底失去狀態，傷病頻繁。
最後更是在俱樂部中徹底失去位置，隻能黯然回國。
說實話。
秦風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想到這秦風收起笑容，正色道
“我可以幫你寫推薦函，去西乙球隊努曼西亞。”
“等合同到期，你就以自由球員身份直接加入西乙。”
“允許球員自由轉會的博斯曼法案知道吧？”
“龍國足管部的土政策，可還管不到歐洲！”
秦風並沒有說努曼西亞是自己的。
楊成到底怎麼想，還未可知。
這時候和對方透底，不明智。
聽到秦風可以推薦楊成去西班牙。
趙佳一先樂了。
“行啊楊哥，這是個路子，到時候你就直接登陸歐洲了！”
可楊成並沒什麼開心的反應。
相比趙佳一，24歲的楊成更成熟。
他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
不服從龍國足管部規定，擅自加盟歐洲球隊。
等待他的，就是龍國足壇的封殺。
自己從小想要代表龍國，參加世界杯的夢想，徹底碎裂。
楊成低頭沉思，一時拿不定主意。
秦風也沒再說多什麼，人各有誌，強扭的瓜不甜。
和趙佳一不同。
楊成在龍國聯賽打滾了五年，他什麼都懂。
“唉……”
自己上不了場，可不隻是外援的原因……楊成輕歎口氣，怔怔望著火鍋出神。
火鍋裡的湯底咕嚕嚕翻著水花。
桌上四人一齊沉默。
半晌。
楊晨咬了咬牙。
“秦董，我想去歐洲踢球，但我也想為國參賽，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秦風撇嘴搖頭。
為國參賽，就是想加入國足嘍。
這時的國足，有什麼好加入的。
贏了是領導有方，輸了是隊員背鍋。
傻子才想加入。
但這話沒法和楊成說。
畢竟……
愛國沒錯，熱愛龍國足球，更沒錯。
看到這次秦風拒絕的徹底，楊成再次沉默。
足有5分多鐘。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乾了，去西班牙。”
說完看向秦風，“秦董，您多費心！”
秦風愣了下，沒想到楊成最後會選擇出國。
“你不想加入國家隊了？”
“當然想！”
說到自己的夢想，楊成眉毛立起，雙目生威。
“可再這麼耽誤下去，我就廢了！”
“我想好了，去歐洲，好好磨煉球技！”
“隻要我足夠出色，國家總會想起我！”
秦風的眼睛也一下瞪了起來。
這就是現如今的龍國球員！
這就是我們龍國真正的好球員！
即使明知前方黑暗，但仍懷著一顆報國之心。
要是讓這批人淪落，龍國足球……
真就徹底完了！
“好，楊成，你可以回家準備東西了。”
秦風大聲道“我保證最晚後天，你會收到西班牙努曼西亞的試訓函！”
最終，秦風還是變相護下了楊成。
希望他以後的路能走得更遠吧！
秦風喝下杯中的苦茶，輕輕歎息。
……
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