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孫常務。”
秦風接起電話，聲音輕快，“有事兒？”
“小秦啊，都說了，叫孫叔！”
聽筒裡，孫奉麟笑道“你們在歐洲乾得不錯啊，成績可喜可賀，小離也跟我說了，你把她照顧得不錯……”
聽到電話裡孫奉麟公式化套近乎。
秦風一陣膩歪。
他收起笑容，沉聲打斷孫奉麟。
“孫常務，有事說事，我很忙！”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
秦風甚至能聽到孫奉麟粗重喘息。
好一會兒。
孫奉麟才繼續開口，“秦風，你早知道iphox公司有問題？”
秦風沒有回答。
隔了幾秒。
“秦風，對遼東隊和你本人處罰，全部取消！”
孫奉麟開始講起條件，“我也不再追究你辱罵足管部！”
秦風還是沒有答話。
”你還想怎麼樣？”
隔著話筒，孫奉麟牙根咬得咯吱響，“我已經拿出誠意了，再說，你也不見得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iphox公司替代者，讚助足協杯！”
“不追究你，我擔著很大風險！”
聽到這話。
秦風神色更冷。
“實話跟你說，三個小時前，我剛剛……”不再隱瞞，秦風和盤托出自己和德國一眾大公司達成合作意向。
“你說真的？”孫奉麟再也無法拿捏領導派頭，激動得聲音發顫。
“真，比鑽石都真！”
秦風嘴角挑起，“所以孫常務……”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下來。
秦風也不著急，示意其他人先走，自己則站在原地，靜靜等待。
良久。
話筒裡響起孫奉麟聲音。
“秦風，對不起，請你幫我！”
孫奉麟服軟了！
或者說，足管部向自己低頭了！
一股酸爽從腳骨直透天靈蓋，秦風舒服得差點哼出聲。
不過……
“孫常務，隻是這樣嗎？”秦風戲謔發問。
“秦風，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道歉了！”幾乎是用吼的，孫奉麟第二次問出這句話。
“我想你搞錯了！”
秦風跟著提高音量，“讓你們道歉的，不是我秦風！”
“而是千千萬萬龍國球迷！”
“你，你們足管部，欠球迷的！”
“你該向他們說對不起！”
說完，不管孫奉麟反應，秦風直接掛斷電話。
沒兩秒。
電話再次響起。
還是孫奉麟打來。
秦風沒接，而是找到錢智鬆。
遞電話過去，秦風低聲交代，“老錢，和孫奉麟說，我看他表現，剩下的，等我回國再說！”
錢智鬆愣了下，“秦董，做人留一線，咱們是不是……”
“彆逼得太狠？”不等錢智鬆說完，秦風直接打斷道“老錢，你想想，如果今天不是咱們得勢，足管部會不會放我一馬？”
“會不會放遼東隊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