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七章_[網王+花樣]醜魚_思兔閱讀 

18第十七章(1 / 2)

[網王+花樣]醜魚!

章生成姬之十七

‘過多的巧合就是陰謀。’————兩人分道揚鑣前,三條櫻子這般告訴他。

自此,冥戶亮更加肯定心中的領悟,三條櫻子…果然不是好人啊喂!心思這般陰暗,果然三觀不正常吧?

隻是,輾轉反側一整個晚上,第二天冥戶亮仍舊去到她口中所說的,因為不小心泄露自身經濟情況進而被盯上的那家店。

他不知道能做到什麼程度,隻得選擇依照第一反應行事;按著三條櫻子遮遮掩掩的說辭,冥戶亮很擔心自己還蒙在鼓裡的時候,或許一切塵埃落定。

冥戶亮自知在某些方麵比較遲鈍,有很多事都等到無可挽回方才恍然大悟,所以…這一次他會盯得死死的,不管是三條櫻子、鬆山貴一,還是所謂‘同夥’的麻生早苗。

………

近夏的日光透過搖曳枝葉映照在庭院的地上,光斑細碎而溫柔,風拂過時吹動屋簷下的銅鈴發出撞擊聲,仿佛將喧囂沉澱在草木蔥榮的庭院內。

坐的位置選的是店內最隱秘的角落,視野卻極好,無論是外麵亦或者店內情況都能輕易儘收眼底,冥戶亮重重靠在椅背上,思緒有些微微的茫然。

周末的早上店內隻有寥寥幾桌客人,除了他,餘下的儘是女孩子…冥戶亮知道偶爾投注過來的眼神包含著訝異,想來也是,他一身運動服,腳邊還靠著網球包,怎麼看都與愜意閒適氣氛格格不入。

深吸一口氣,冥戶亮抿了抿嘴角,強自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收回眺望庭院的視線,目光環視周遭一圈,緩緩停在櫃台附近那道身影上。

這是他第n次借機打量對方,從踏進這家店那刻起,若不是擔心被看出端倪或者被誤會是變態,他恨不得一刻不放盯著。

女孩子怯怯的立在原木色櫃台邊,長裙及膝,係著略顯繁瑣的蕾絲花邊圍裙,雪白手套長至手肘,因為店內隻有她一個店員,整個早上都顯得頗忙碌,偶爾有相熟的客人詢問怎麼隻有她一個人,女生也是淺笑著回應卻未曾抱怨過。

冥戶亮觀察了很久,仍是無法從她身上看出屬於‘同夥’的因子,好吧——也許是他洞察力不夠,無法透過表麵看本質。

另外…眯了眯眼,趕在被人察覺之前冥戶亮轉開停滯太久的視線,他甚至連三條櫻子所說的‘那女孩子患有嚴重心臟病’都看不出來。

那女生不過是臉色稍顯蒼白,身形比一般人羸弱…想到之前自己搭訕那女生,厚著臉皮套出對方姓名的舉動,冥戶亮就很不自在。

可是,不管怎麼說,確認下總比認錯人好吧?

有些懊惱的筢筢頭發,探手從口袋中取出手機,手指點開通訊薄,又猶豫了很久方才播出。

………

“日吉若,哪位?”

話筒另一端傳來的聲音簡潔明了到省略的地步。

“是我,冥戶亮。”說完之後冥戶亮沉默下來,一時拿不定主意要如何措辭對接電話的學弟表述意圖。

過了一會兒,想是日吉若等得不耐煩起來,冥戶亮聽到他涼涼的磨牙聲,“冥戶前輩…您真有閒情逸致,缺席特訓就為了打電話騷擾我麼?”

冥戶亮怔了怔,幾乎算是羞愧?的看看周遭,發現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在這裡,想了想仍是把聲音壓得很低,“幫我查一件事。”

————好吧~弄到最後,他竟然還是被三條櫻子牽著鼻子走,冥戶亮有些喪氣的發現自己腦子可能已經壞到無藥可救。

自我唾棄歸自我唾棄,他還是接下去說了,趁著尚未改變主意,“鬆山貴一,你見過,那晚我打的人。”

日吉若的呼吸明顯一滯,良久,沉聲問道,“理由?”

冥戶亮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反而說出毫不相乾的另一件事,“忍足在你附近吧?電話給他,我有話對他說。”————周末兩天網球部聚集在跡部家特訓,此刻恰是短暫休整時間,不然他不會這麼說。

“亮?”片刻之後,話筒裡傳來忍足侑士略顯疑惑的聲音。

“幫我查一個人的醫療記錄。”冥戶亮用眼角斜睨遠遠的,正在忙碌的某道身影,眼中飛快滑過一絲陰霾,“名字我發短信給你,應該是心臟病患者,給我她的醫療賬單。”

“抱歉,病人資料無法外泄,這是原則。”忍足侑士斷然拒絕,一貫痞賴的聲線此時顯得極是嚴肅,“我隻能幫你核對她是不是患者,已經是極限。”

頓了頓,再開口時似是有些慍怒,“亮,昨晚幫你拿到的藥品已經算是我打破原則,你究竟搞什麼?”

閉了閉眼,沉默了許久,冥戶亮澀澀的開口回答,“結束以後我會全盤托出,但不是現在,抱歉…讓你為難了。”

………

不等電話那頭的人有何反應,冥戶亮忙不迭掐斷通話中的手機,低頭就著暗下來的屏幕審視倒映其上狼狽的自己,眉心攢得緊緊的。

僵坐在位置上,心思紛亂如麻,過了很久很久,直到屋簷下厲響的銅鈴侵入混沌腦海,冥戶亮散亂的眸光凝聚,不自覺轉頭看過去。

幾秒鐘後緩緩收回視線,卻在下一刻,遊移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庭院入口處,瞳孔微微放大瞬間收縮如針尖。

他看到…白衣少年緩緩踱入此地,行進間麵帶笑容,庭院內沐浴著淡金陽光,更襯得那人眉目溫潤如水。

暮春近夏的悶熱裡,冥戶亮渾身一凜,前一刻宜人的溫度此時變得冰寒刺骨。

————鬆山貴一!

雙手驟然緊攥成拳,用力到關節發出[咯咯]脆響,身體猛地一顫,在冥戶亮忍不住跳起來然後跑出去再次將暴烈情緒化為行動時,自鬆山貴一身後轉出來的另一道身影刺入他恨意灼燒的雙瞳。

————三條櫻子?

怎麼會在這裡?!不!應該說…三條櫻子昨晚分彆時並未告知他今日的行動!冥戶亮心裡狠狠一沉,多少有些憤怒。

還沒來得及反應,驚疑不定的視線立刻就對上三條櫻子似是無意遊曳的目光;行進中的三條櫻子神情一滯,下一秒她伸手拉住前麵的鬆山貴一。

因為還有段距離,冥戶亮聽不到那兩人說了些什麼;隻是見到三條櫻子半仰著頭,表情有些愛嬌,邊說邊搖了搖指間攥著的衣角,另一手點了點庭院內。

鬆山貴一象是好脾氣的笑笑,彎下腰用手刮了刮三條櫻子的鼻子,隨後兩人返身走到位於庭院角落的一架遮陽傘下,一前一後落座其間。

也不知算不算刻意,三條櫻子選的位置極巧妙的擋住鬆山貴一望向冥戶亮的視角,而她自己隻需側首便可對上這裡。

冥戶亮不禁屏住呼吸,悄悄往窗戶邊上靠攏,半遮擋住身形的同時又確保能肆意觀察對方。

————無論三條櫻子打什麼鬼主意,兩人視線交彙的瞬間,她顰緊的雙眉定是無聲警告他不要暴露,冥戶亮神經也還沒粗到打草驚蛇的程度,於是他就照做了。

………

不多時,店內的麻生早苗迎上前,笑意盈盈站在一邊;三條櫻子接過鬆山貴一遞給她的酒水單低頭瀏覽,趁著她轉移注意力,冥戶亮把目光焦點落在另外那兩人身上,試圖從其中尋出蛛絲馬跡。

半晌,卻是無果。

麻生早苗和鬆山貴一之間連目光交彙都沒有,男生專心致誌看著三條櫻子,女生則含笑從容以待;看到這裡,冥戶亮禁不住要懷疑三條櫻子的判斷。

那一男一女表現得彷如陌生人…三條櫻子哪來的篤定?果然還是錯了吧?鬆山貴一的同夥應該是白川夏子吧?

冥戶亮暗中思忖著。

過了一會兒,三條櫻子抬頭對鬆山貴一說了句什麼,對方卻搖了搖頭,隨即取過三條櫻子手中的酒水單遞還給麻生早苗,微笑著囑咐幾句。

麻生早苗返身朝店內走,冥戶亮的視線隨之轉移————他不敢盯得太緊,不小心被鬆山貴一發現可不是好玩的事。

又隔了幾分鐘,麻生早苗從店內酒水間慢吞吞走出來,手中端著托盤,走到庭院內後將之放在三條櫻子那一桌。

麻生早苗抱著空托盤再次返身,慢慢地拉開與身後兩人的距離…直到此刻,發生的一切都仍是普通…幾秒鐘後,麻生早苗一腳踏上木質回廊階梯,不知怎地身形微頓…

不同尋常的反應隻是轉瞬即逝,倘若不是冥戶亮始終緊盯著她肯定不會察覺。

然而,看清楚之後冥戶亮的瞳孔驟然收縮。

強自忍住將目光綴上去觀察對方的欲望,冥戶亮低下頭,雙手不期然握緊————那女孩子略抬起的臉龐半隱在陰影裡,驚鴻一瞥間卻能看到激烈的暗湧翻騰不息。

那是接近尖銳的,燃燒著瘋狂而碎裂的光。

冥戶亮悚然一驚,猛地抬頭望向庭院內————三條櫻子竟是猜對了?!麻生早苗表現得那麼危險…是不是意欲對她不利?!

………

就著光線看清楚桌上的東西兩支玻璃杯,以及裝有這家店聞名遐邇的提拉米蘇的瓷盤,隻是…那杯子…冥戶亮微微一愣,隨後從三條櫻子接下來的舉動中看懂放在她麵前透明玻璃杯裡究竟裝的什麼。

————她從挎包裡拿出一支淺黃棕的玻璃瓶…裡麵應該是昨晚被她倒出一半的硝酸甘油膠囊!三條櫻子想做什麼?!

三條櫻子的手才剛放開,淺黃棕的小瓶就被鬆山貴一拿過去,邊拈在手中細細把玩,邊低聲說話;許是被逗得很開心,三條櫻子的嘴角漾開笑意,微微偏頭,神情竟樂不可支。

遮陽傘下的光線顯得蒙昧,那兩人淺笑相望,仿佛有無聲的靜謐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

笑著笑著,三條櫻子探手撫過麵前的玻璃杯,指尖輕觸複又極快收回,似是被溫度燙到,她顰了顰眉,將臉轉到冥戶亮看不見的另外一個角度。

那裡恰是此處庭院的死角,種植著偌大一叢夾竹桃,絢爛日光下,一人多高的植株鬱鬱蔥蔥,枝頭盛放緋紅錦白,隨著微風沉甸甸的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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