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獨載退散_[網王+花樣]醜魚_思兔閱讀 

90獨載退散(1 / 2)

[網王+花樣]醜魚!

原定的出院日期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而延後,彼時那一片的兵荒馬亂真真是不堪回首;跡部景吾用電話喊來了忍足侑士,通過內部關係替我再做一次從頭到腳的精密檢查,結論卻和我所料相差無幾。

我身體健康頭好壯壯,一餐連吃三大碗乾飯也完全沒問題,至於那神奇的兼容能力消失無蹤什麼的,原本就是神神叨叨的東西,科學理論不予支持。

花了好一些時間,等到我這裡終於塵埃落定,殺氣騰騰前往監控病房算賬的日吉若鐵青著一張臉姍姍來遲,他帶回來一個出人意料的消息。

躺在監護病房裡的月森瞳乾淨利落的死了,日吉若趕到她恰好被從急救室推出來,人已經斷氣;按照日吉若事後了解的時間算起來,那封匿名信交到美作玲手上,月森瞳的情況即刻陷入危急狀態,在搶救室裡從身體器官急速衰竭到腦死亡,變故快得令人反應不及。

真相究竟是月森瞳和月森晴海旗鼓相當同歸於儘也好,或者幕後有什麼人神不知鬼不覺下了殺手也罷,總之警方接下來是要手忙腳亂好一陣。

然而,這一切已經與我不相乾了,至少表麵上。

當所有驚濤駭浪蟄伏在波瀾不興的水平麵下,我也出院回歸兩點一線的單調生活。

每日學校家裡,除非必要哪裡也沒去,在我刻意的忽略下,之前種種後續也排除在外,甚至包括相關人等,內誰和內誰誰誰,似乎大家都有來不及解決的與等不及要解決的事把空隙擠得不堪負荷,連意外相遇彼此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等到察覺時,我扳著指頭也算不清到底多久沒和內誰誰誰交談;恍惚間,貌似乎一切回到最初我的名字還不是三條櫻子的時候,死宅、陰鬱、與世隔絕,我想這其中除卻自己的不主動,那人大概也默許如此發展的吧?

當然,沒有誰就這個問題盤根究底,包括班上的同學與校內始終敵意滿滿的親衛隊,如同周遭集體中了遺忘魔法,連上門找麻煩的都沒有;我個人覺得,就這樣拉開距離,最後不了了之…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沒有半絲共通點的兩個人,果然還是沒辦法長期保持某種狀態,仿佛不小心錯位的兩條軌道,短暫扭曲過後,又漸行漸遠。

那麼,就這樣繼續下去。

沒有誰是沒了誰就寸步難行。

………

早上起來看到玻璃窗上蒙著厚厚的白霧,錯愕之下翻看日曆才發現,一個不留神我竟錯過整個秋天,渾渾噩噩的,此刻已是入冬。

下午放學的時候,我混在人群裡走出教學樓就被迎麵撲來的風激得一個哆嗦,鼻子頓時象是被人用羽毛撓了下,奇癢難耐,嘹喨的噴嚏哽在胸腔內盤旋,蓄勢待發。

情急之下我側身躲避接踵摩肩的人潮,低頭用手擰緊鼻子,將涕淚橫飛的不文明舉動扼死在萌芽狀態,接著從口袋裡摸出手絹拭了拭鼻子,堪堪抬頭,眼角餘光裡就嵌入這麼一幕

前方隔著小半個花壇的林蔭道下,各有千秋的美少年們被簇擁著款款走過,那個人銀灰的發色在初冬的沉幕下顯得異常耀眼,俊眉星目,狹長鳳眼上挑…

這情景…不知怎地給人很莫名的既視感,於是我微微怔忡,腳下邁開的步伐又收回來,就這麼停在原地,隨即脊背撞上一股外力,我順著力道側了側身,視線仍是停在某個點上,充耳不聞不知誰的低聲抱怨。

身前身後人潮湧動,在日照縮短的初冬傍晚,周遭行色匆匆的此刻,我莫名其妙的呆愣。

下一秒,那人似是不經意的回頭,又猛地停下腳步,遠遠的,灰紫鳳眸準確對上我的視線,遙遙相對時眼神裡間仿佛藏著淡淡的陰霾。

我不自覺後退半步,複又頓住…電光火石間,此時的情景與腦海中另一幕重疊在一起,那是成為三條櫻子後沒幾天,也是這樣的對望之後…殺戮拉開序幕。

想了想,我率先調轉視線,故作漫不經心的扶了扶書包,抬腳沿著大部分人群的軌跡朝學校出口走去。

………

從冰帝校園內部到出口十幾分鐘的路程走下來,天色暗下來的速度快過我的步伐,登上守在門口的轎車,窗外的顏色已經由淺灰化作深灰,街邊也早早亮起昏黃的燈。

待得轎車啟動,靜止的風景緩緩流動並且逐漸加快,透過擋風玻璃我看到遠遠的高空象是壓著濃濃的鉛色,刺骨又凝重。

司機大叔邊開車邊說預報似乎要降溫,我把書包扔到一邊,搓了搓有些僵直的雙手,一麵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司機大叔的絮絮叨叨,一麵被車內暖烘烘的溫度熏得昏昏沉沉。

這樣一路前行,過了不知多久,模模糊糊的我聽見一陣異響。

怔忡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那是鈴聲,放在書包裡有段時間不曾使用的手機…竟然詭異的有人打入?

我撐起滑倒在座椅裡的身體,慢吞吞打開書包,摸出響得正歡的手機,定睛一看,隨後一愣。

這號碼…誰啊?

直愣愣盯著那串陌生的數字,好半晌我才把手指移到綠色接聽鍵上,剛決定按下,屏幕就暗了下去,對方掐斷來電,又過幾秒鐘,屏幕不死心的又一次亮起來。

仍是之前那眼生的號碼,這次我卻很快就將它接起來。

“哪位?”

“是我——”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著有些…呃猶豫不決,外加心事重重,不過他還是屬於不熟悉的範圍,於是我默默抽了抽嘴角,“您…貴姓?”

對方似乎噎了口氣,停頓幾秒鐘拔高聲線,“你聽力有問題啊?!”

語氣中的火藥味隔著話筒燒過來,接近沸點的怒意順便把近段時間我腦子裡不在狀態的兩根神經焊接到一起,“啊——冥戶同學。”

弄清楚來電的身份,我條件反射的瞪大眼睛,“什麼事?我的作業已經交掉了!”

電話那頭的人噴出一口粗氣,顯然是再次被哽到,可這不能怪我反應詭異,要知道(我私下懷疑)患有‘三條櫻子恐懼症的’冥戶亮根本就不是會打電話的人,即使是同在一個班級他也與我沒有交集,連履行科代表職責都是透過第三方傳訊。

今兒什麼日子…莫非等下天上要下刀子?

………

趁著冥戶亮一時無語,我伸長脖子望向駕駛室,意圖透過擋風玻璃看看是否出現什麼異象;過了一會兒,那端找回反應的人開了口,說話卻吞吞吐吐,外加含含糊糊。

“是有個家夥的事…呃我覺得…能不能請你幫忙?”

“嗯?有個家夥…是我不認識的人吧?”得到他有些尷尬的肯定答案後我收回視線,對著車廂頂翻個白眼,“我們很熟嗎?”

冥戶亮沉默了半晌,再開口時語氣很誠懇,態度也放得很低;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怎地,也或許他所求真的事關重大,那樣接近卑微的身段令人無法拒絕。

於是我隻得暫時答應他,先見麵再詳談。

通話結束之前冥戶亮的語氣明顯如釋重負,透過話筒我還聽見彼端有極混亂的騷動,似是有誰在砸東西,旁邊又有人七手八腳攔截規勸著。

信號掐斷那一秒,無限網絡儘職儘責的還原不知名的那處地點內,有誰憤怒到極點的吼叫,至於究竟發生什麼,也隻有等到達冥戶亮給的那處地址,我才能了解。

………………分割線………………

冥戶亮報給我的地址位於市區商業地段,離此刻轎車所在街道不遠,隻需要十分鐘左右車程,我還來不及把能想到的情況全部腦補完畢,司機大叔就已經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街道兩側儘是燈紅酒綠,琳琅滿目的各色招牌鑲嵌在高樓大廈上,閃爍的光芒將原本陰沉的夜幕生生映出幾分暖意來,連同吹到身上的風都似乎沒那麼刺骨。

下車之後我穿過行人,從密密麻麻的招牌裡找到約定的那家店名,而後慢慢的摸過去。

進了那扇門才知道它原來位於地下,轉過兩個拐角的樓梯一路往下延伸,牆壁兩側裝著五顏六色的燈泡,有點像美發店裡嵌在鏡子邊緣的那種小燈串,和著若隱若現的樂聲,這地方分明不是未成年人逗留消遣的場所。

越往下走我就越是懊惱,越有種貌似上當受騙的感覺,冥戶亮那人怎麼看也是循規蹈矩的孩子吧?該不會有陷阱吧?做個套讓我出點事什麼的…

腳下步伐逐漸緩下來,在拐過第三個轉角時我已經決定要掉頭上去,沒料想還來不及轉身,第一眼我就看見一扇花裡胡哨的玻璃門。

眼瞅著是很惡俗的電影裡某些風化場所賭場什麼的依稀可見的紋樣,半敞著,往裡露出的一角地板是深木色,門邊兩側牆上靠著幾個人,花花綠綠的裝扮,衝天雞冠頭,零零碎碎掛件,聞聲俱是抬頭看過來,橫眉豎目。

我囧了下,條件反射要掉頭。

腳跟方才半轉,眼角餘光裡有人從那扇門裡麵快速走出來,隨即倚牆的那幾位支起身體,也不說話,紛紛圍上去。

“三條櫻子。”

已經往上邁了個階梯的腳就這麼被那聲叫得頓住,我抽了抽嘴角,回身,半低頭瞪著冥戶亮,心情已經從坑爹轉到更深層的泥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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