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唐風華!
“急什麼?不是還有兩天嗎?咱們第三天再來!”李守做出了決定。
“那頭兩天咱乾嘛?”朱烈有些不明所以。
“乾嘛?當然是回家了!”李守回答道,他還要去找未婚妻享受愛情呢,怎麼可能兩天都耗在這裡?
而且周圍都是些大老爺們,特彆是很多人應該許久沒洗過澡,身上的味道熏得李守有些難受,哪有在王靜依身邊舒服,那種體香隻會讓李守心情無比舒暢。
想到這裡,李守更加不想在這呆了,他猛一揮手“走吧,照這情形下去,兩天之內都輪不到田承嗣上場,也看不出什麼東西,還是回家休養生息,最後一天再來!”
“好吧!”朱烈無奈地搖搖頭,帶著手下跟隨李守擠開人群離開了這裡。
“那小子口氣真大,還學不到什麼?我看是怕了,連個擂台都不敢上就嚇走了,真是沒種!”附近一名提刀挎弓的男子聽到李守的話後忍不住哂道。
“就是,一會咱倆上去跟他們比劃比劃,即便拿不到第一,但乾掉一兩名守擂手還是沒問題的!”另一人附和道。
……
李守和朱烈一行離開擂台後徑直往開陽坊行去。
誰知拐過某個街角的時候,對麵忽然出現了一波人。他們的做派跟朱烈極為相似,不同的是對方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手中的武器都更加上乘。
“哎呦!這不是朱烈嗎?你小子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難不成還想上去打擂?”
為首一名瘦高的男子歪戴著襆頭,穿一身青色長袍,手中還拿著一柄極為精美的橫刀。見到朱烈後他一招手,那些隨從便橫在路上擋住了李守他們的去路。
“俺當是誰?原來是吳吉老弟。哥哥不過是去軍都坊看看擂台,路過此處,怎麼著?耽誤你做生意了?”朱烈心裡有點虛,畢竟對方的後台極硬,但在師弟和手下麵前也不能丟了份,所以表麵上仍滿不在乎地應道。
“哈哈!就你那兩下子也想著上擂台?你師傅來了都不行。我還聽說你小子最近打服了那幫胡人?”吳吉麵帶不屑地說道“不過在老子麵前你再能打又怎樣?我告訴你,這兩天乖乖地把地盤讓出來,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呦吼!”朱烈也被對方激出了火,“俺就不讓你能咋地?最看不慣你們這幫家奴仗勢欺人!告訴你一件事,看見沒?”
朱烈說到這一指身邊的李守。
李守心中頓時感覺不妙,這是要賣自己的節奏啊。
果然,就聽朱烈繼續說道“這位是我師弟,他這次來幽州就是要挑戰田承嗣的!你們自己掂量掂量,連田承嗣他都敢挑戰,像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而且他不是幽州人,嘻嘻!把你們乾完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怎麼樣?怕了吧!”
“哈哈!”吳吉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的手下也跟著狂笑起來。
此刻街麵上已經圍了許多看熱鬨的老百姓,聽到朱烈的話後也跟著起哄。
“就憑他?瘦得跟小雞子似的!彆說田承嗣,就是我家那看門的都能把他揍趴下!”
“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要是能打過田將軍乾嘛不上擂台?估計是看了幾場被嚇出來了吧!”
……
“還有完沒完,我還等著回家呢!”李守心裡念著王靜依,隻想快點回去跟她見麵。
但對方似乎沒有任何讓路的意思。
“哈哈!本事不大,火氣還不小。那就讓兄弟們掂量掂量這位能挑戰田承嗣的外地高手!”吳吉笑完一揮手,他身後的眾打手便朝著李守蜂擁而上。
“來得正好!”李守大喝一聲便衝進了人堆。
吳吉的手下平均水平都已經接近二流高手,但在李守眼裡還是不夠看,尤其是他不想耽擱時間的情況下更是速度全開。
在旁觀者的眼裡,李守身形飄來蕩去,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在吳吉身前身後轉了一圈,接著街道上便躺下了一堆男子。
最後李守站在了吳吉麵前。
“現在能把路讓開了嗎?”李守抱著手問道。
大街上忽然安靜下來,看熱鬨的人群再也不敢指指點點,都像看怪物一樣瞅著李守。
朱烈和幾個手下滿意地看著現場,臉上的笑容像花一樣綻放。
吳吉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抖起來,臉上地汗珠也開始大顆滾落。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是跪下去好還是趕緊掉頭逃跑好。
“閃一邊去!”李守看出了對方的不知所措,忍不住揮了揮手。
吳吉如蒙大赦,立刻跑到了邊上。
李守便匆匆鑽過人群往家裡行去。
朱烈等人急忙屁顛屁顛地跟上。
……
“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表演很精彩,請不要假裝不理不睬。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壞。”
幽州城的某個院子裡,李守的聲音伴著吉他聲開始響起。
隻不過現在他對麵坐著的是王靜依。
金彩英和小媛一左一右站在李守邊上聽著,麵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王靜依的身邊則站著小娟。
隻有小業不知道一個人在前院乾嘛,估計是琢磨今晚上吃些什麼。
“靜依啊,你看這首曲子怎麼樣?”李守唱罷笑著問道。
金彩英忍不住翻了翻眼白,小媛則捂了捂嘴,這首“調戲婦女”的曲子在來幽州城的路上她倆已經聽過一回了。
“詞曲通俗易懂,樸實憨厚,將男子愛慕女孩的心思表達的一清二楚,雖然不是很高雅,但難得的是淺白卻不粗俗。”
王靜依給出了專業的評價“就是唱的時候需要注意場合,如果是情投意合的女子倒沒什麼,但大庭廣眾之下對不認識的姑娘演唱此曲,那就有調戲婦女的嫌疑了。”
“哎呀!真不愧是我李守的未婚妻,你的評論正是我想說的!”李守高興地哈哈大笑,“知音、知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