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家族的秘密_穿越一家之南洋立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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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家族的秘密(1 / 1)

穿越一家之南洋立國!

下午一點,林南洋指揮大家收釣鉤。收釣鉤不比放鉤,7人作業還真忙不過來,因而進度緩慢,用了近7個小時才完成,與鄭瑛彙合時,已是晚上9點,好在期間,雙方定時通過對講機聯係,不然,鄭瑛非急死不可。

雖然勞累辛苦,但收獲也出於林南洋的意料,居然釣上來53條魚,其中,黃鰭金槍魚25條,平均條重70公斤,最大的三條為175公斤和160公斤、145公斤;大眼金槍魚13條,平均條重50公斤;旗魚10條,平均條重50公斤;鯊魚5條,平均條重30公斤。這樣不靠譜的釣法,居然有這樣大的收獲,而且個體都非常大,老漁民林長富、鄭勇都驚歎不已。

第三天早上6點30分‘蟲洞’如期來臨。

一家人通過‘蟲洞’回到網箱養殖場時空,鄭拂立馬打電話谘詢時間,手機設在免提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手機上,一個標準緩慢的女聲從手機揚聲器裡傳出“現在是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北京時間6點39分。”

雖然大家都有回到第一次進‘蟲洞’時間——6月25日早上6點39分的準備,但事情真的發生,大家還是驚呆了,足足過了5秒鐘,才由鄭拂打破了沉靜“快!按商量好的行動,我們返回‘蟲洞’。”

林曉連忙把船後的一艘舢板解了下來,並把母親鄭瑛的手機放在舢板上,然後掉過船頭又駛回‘蟲洞’。另一時空的島礁還在,剛才特意錨在這的30噸漁船和一艘舢板也在,林清跳上漁船,把留在那裡的林南洋的手機拿了回來,大家忙查看手機上的時間2012年7月1日6點43分。

鄭拂道“我們從林鄭群礁走的時候手機上的時間是2012年7月1日6點33分,一個來回耗時12分鐘左右,與手機上的時間相符,這個時空時間正常,我們再返回原時空。”

“舢板沒了!”一陣忙碌,林家又回到了原時空,鄭風一眼就看到留下的舢板消失了。鄭拂又撥通了谘詢電話,電話裡再次傳來了標準緩慢的女聲“現在是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北京時間6點39分。”

這兩個現象說明林家人又回到了四天前的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北京時間6點39分,而舢板是在今天的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北京時間6點39分這個時段以後留下的,因此,舢板在這個時空不複存在,所以消失不見了。

這個結果大家事先已經分析過,與推測的結果相一致,因此大家沒有過多的驚訝,又急急忙忙地掉轉船頭,又一次駛回‘蟲洞’連接的林鄭群礁時空,期間鄭拂又把一個浮桶丟到海裡,如果大家回來時,是再次回到四天前的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北京時間6點39分,那麼這個浮桶將和舢板一樣消失不見。

回到林鄭群礁空時,漁船依然在,漁船上手機的時間是2012年7月1日6點59分,時間運行正常。大家沒作停留,第三次返回原時空,大船剛穿過‘蟲洞’不久,‘蟲洞’再次瞬間消失,林拂手機的時間是7點10分差8秒,比上次‘蟲洞’關閉的時間早了4秒。大家看著‘蟲洞’消失的方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回頭看向海麵,大家發現剛才鄭拂丟下的浮桶像預見的一樣消失不見了,打電話谘詢時間,得到的回答是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北京時間6點39分。

“……種種跡象表明,‘蟲洞’連通的兩邊時空,林鄭群礁那邊的‘蟲洞’開放的時間是動態的、周期性的,每個開放周期為2天,開放時間為6點30分至7點10分;網箱養殖場這邊的‘蟲洞’開放的時間是靜態的,初步統計有兩個固定的‘蟲洞’開放時段,分彆是2012年6月25日6點30分至7點10分和2012年6月27日6點30分至7點10分,從林長富島通過‘蟲洞’進入網箱養殖場,進入的總是我們第一次進入‘蟲洞’的時間,也就是2012年6月25日6點39分。另外,從‘蟲洞’再次開放測得的時間來看,後一次‘蟲洞’開放的時間比前一次少了4秒,這說明‘蟲洞’48小時開放一次,每次開放的時間比前一次減少4秒,當然,這個結論暫時隻是一個推斷,正確與否要通過以後長期的監測來驗證。我計算了一下,假如這個結論成立,每2天減4秒(即一天減2秒),現在‘蟲洞’開放的時間是40分差8秒(即2392秒),那麼1196天(即3年3個月另11天)後‘蟲洞’消失,理論上‘蟲洞’還能開放597次,考慮5分鐘的穿越的必須時間,‘蟲洞’還能開放447次左右。當然,這是在理想狀態下的推測,正確與否同樣要通過以後長期的監測數據來驗證。不過,我們大家暫時可以以此推斷來安排自己的工作計劃。根據爺爺姥爺和‘老豆’的指示,我們跨時空南海經營計劃采取家庭民主方式決策,具體的運作程序是自由提案,民主決策,專人負責,合力落實。即每個家庭成員都有提案權,提案一但形成,便由家庭會議討論,靠譜的就表決通過,然後指定項目負責人編製策劃小說形成後,再由家庭會議討論,可行的提案集體研究增補、刪減、完善實施方案,然後在項目負責人的組織下,群策群力實施。這個決策程序,從今天起開始實行,有提案的現在就可以提。”早餐時,林鄭第三代的老大鄭拂對這次探險進行了工作總結,並公布了探險成果和下一步的跨時空工作決策程序。

工作總結和探險成果是大家共同總結出來的,對大家來說,不新鮮,因此大家不受鄭拂發言的影響,該吃吃,該喝喝,但說到決策程序時,大家都瞪起了眼睛,細心傾聽,認真思考,待鄭拂說到現在開始,就可以提議案時,大家一下活躍起來。

“我看,我們也不用忙活,把這個‘蟲洞’的事上報政府,政府組織力量通過‘蟲洞’進入1971年前的時空,不僅能把南海的島嶼牢牢控製在中國的手裡,還可以影響中國的曆史進程,從而避免‘文革’的損害和改革開放時的一些錯誤決策,從而使中國真正的強大起來,而不是偽強大,或數字強大。”鄭風迫不及待地搶著提第一個提案,他提案的目的不是提案本身是否可以通過,而是針對這個第一,第一個提案是可以載入史冊的。

這個問題林南洋也是想過的,還和兩位長輩一起探討過,心裡早有答案,於是笑道“你說把‘蟲洞’的事報給政府後,我們能得到什麼?憑我們的能力,又能做些什麼?毛時代極左的政府和現在的政府在執政理念上能有交集嗎?兩個時代的政府能否達成政治路線和經濟體製上的共識?如果不能,毛政府會不會把現在的政府當作資本主義或修正主義的勢力來對待,從而發生兩個時空的中國內戰?”

林南洋的幾個問題,鄭風都沒有考慮過,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於是,林曉插言道“我認為最好的結果是得到一句表揚,還是不能公開的,因為這件事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有‘蟲洞’這件事。不好的結果是被人滅口,理由也是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有‘蟲洞’這件事。至於我們一家人能做什麼,政府有的是政治家、‘磚家’、野心家、官僚,他們正道、斜道,那個門道不比我們強,有我們什麼事才怪呢!至於兩個時空的政府能否共存共容,就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了。”

鄭拂道“還可能產生一個非常可怕的結果!‘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政府中的敗類也有的是,保不準那個漢奸官員把‘蟲洞’的事泄漏出去,引發某些大國的介入。到時候,彆說‘蟲洞’那邊的中華命運改變不了,連這邊時空的中華命運怎麼樣都不好說。”

林南洋道“我這個人沒有大公無私的思想,也不是什麼有大能力的人,但如果有出人頭地的機會,我還是有爭一爭的雄心和意念。第二次進入‘蟲洞’時,你們以我的名字命名見到的第一個島,讓我覺得那座島就是我的,那種成就感,那種喜悅真是無與倫比,那種感覺我以前從來沒有過,我非常享受這種感覺。我想,將心比心,你們的感受也一定和我相同,因此,我提議‘蟲洞’這件事是隻屬於我們家族的秘密,任何人在沒有得到在座的8人授權都不能透露給他人。注意這裡說的是8人授權,有一個人反對都不成。這是我的第一個提案,請大家表決。”林南洋說罷,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這個提案對證了大家的私心,自然沒有人反對,大家都舉手讚成,第一個提案就這樣通過,這個提案充分反映了人的本性自私自利。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在林鄭大家庭中,爺爺姥爺和母親向來都是佛一樣的大好人,地位超然,從來都是和和氣氣,隻做不說的主,第二個發言人自然就是第三代老大鄭拂“關於工作提案,我建議要長短期相結合考慮,長期的發展大家可以慢慢策劃,但現在我們應該首先關注當務之急的大事、要事。我和父親商量了一下,我們認為當務之急就是在林長富洋島和鄭勇島上建立我們的基地,而為了更好更快的建設好基地,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掙錢,有錢才能談建設,否則就是空話。因此,我們現在首先要考慮的是基地建設和掙錢。專業的事由專業的人來做,我提議基地建設由林曉負責。請表決!”此建議也一致通過,於是第二個通過的提案歸了鄭拂。

“那麼如何掙更多的錢呢?”林南洋又接上了葉琛的話頭,父親和老大事先有過商量,有備而來,自然掌握了會議的主導權“第一捷徑就是借。我們現在所說的錢是廣義上的,即錢和物資,要錢也是為了買物資,基地建設所需的物資和未來在基地那個時空發展所需的物資。我這個借的想法是受上次借延繩釣船得到的啟發,上次我借了許老板一艘延繩釣船,現在我們回到2012年6月25日,這條船還在許老板手裡,剛才我又向許老板借了,到中午我就有兩條完全相同的延繩釣船,下次再從‘蟲洞’回來,我又可以借到這艘船!我把借的第一艘船編為南洋釣001號,今天借的船編為南洋釣002號,下次借的為南洋釣003號,如果老大推測的‘蟲洞’三年多後才消失,我最多可以借到五六百艘同樣的船。這就是‘蟲洞’的神奇和微妙之處,如不加以利用,那就太對不起‘蟲洞’的出現了。”

“太妙了!”林曉很是激動,情不自禁地高聲叫了起來,見一家人都看著他,連忙穩了穩自己激動的情緒,道“剛才我還為基地建設的設備和材料傷腦筋呢!有老豆這一招就可以從根本上解決了。我們可以借起重船、挖礁船、吸沙船、挖掘機、推土機等所有的設備,水泥、鋼材、砂石材料也可以賒賬或付個首付就拿走,而且還可以一次次借到同樣的東西,既省心又省力……”

“等等!二哥你彆太高興了!”林曉正說得高興,林清出言打斷了他的話“其實這一招挺損的!所有的東西都不會憑空多出來的,老豆四天前借了船,帶到了另一個時空,但四天前的時空還在繼續運轉,那個時空的許老板就永遠失去了這艘船,交了老豆這增的朋友,他是倒黴加可憐。你也學老豆的這一招,不知道得有多少親朋好友要倒血黴。”

“還真是這麼回事,我真有些對不起老許。”林南洋反思一下,覺得林清說得在理,但轉念一想,又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時空基地建設的大局,也就隻能這樣了,就算是老許為基地那邊時空的建設作的貢獻了!犧牲他一個,幸福千萬家!值!”

人是一個很奇怪、很現實的動物,再大的心理負擔,隻要為自己找到一個自認為合理的理由,哪怕理由再牽強也可以變得心安理得。林南洋用這招解脫後,又道“總有借不到的東西,所以掙更多的錢也是非常必要的,所以我的第二提案是捕金槍魚。”

“老豆,你饒了我們吧!就我們這幾個人,還捕什麼魚啊!昨天一天我就累趴下了。”昨天收釣鉤,把大家累壞了,一聽還要捕魚,林清馬上反對。

林南洋笑道“你放心,不用你們出力,我招人捕魚。”

對林南洋的這個說法,鄭風滿頭霧水,於是問道“保密法案可是剛通過,老豆你不會自己先破規矩吧?”

林南洋回應道“海南多的是內地來的農民工,我們淨挑文化程度低、老實巴交的招,告訴他們是到外國去捕魚,許他們高薪,條件是絕對服從和保守商業秘密、不與他人接觸,然後把他們關進船艙,至少在海上漂二天二夜,再進‘蟲洞’,然後,白天捕魚,晚上安置在島上,如果他們要問這是那裡,答複就是商業秘密。隻要我們按時給他們承諾的錢,保證沒事。”

鄭風問道“如果他們要回家怎麼辦?”

“好辦!”林南洋嘿嘿一笑,道“把他們關進船艙,通過‘蟲洞’進入25日的網箱養殖場,在養殖場漂上二天,27日淩晨我們回‘蟲洞’前打個110電話,到警察救出他們時,我們已經通過‘蟲洞’回到了林鄭群礁,從此與他們不在一個時空,他們保不保密能不能保密都沒有關係。當然他們是否有兩個真身,也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了。嘿嘿!一個身份兩個人,如果是已婚的,回家時發現家中還有一個自己,會不會打起來,想一想還真是有趣。”像老許的延繩釣船一樣,6月27日穿越‘蟲洞’的工人回到6月25日,結果是就同一時空有二個該工人,林南洋這個不顧後果的做法,必然會製造無數的人理問題。

“妙!用這個辦法,我們可以把任何人忽悠上島,然後把他們送回去,這下基地施工的工人問題也解決了,老豆太偉大了,難怪能白手起家掙得千萬家產,我服了!”近墨者黑,林曉與林南洋在一起倒騰生意最久,還接林南洋的班做過南洋建築公司的老板,心腸曆練得不是一般的‘黑厚硬’,聽完林南洋的策劃,林曉看著自己老爸的眼神直冒星星,其他人則有些不忍,但考慮到大家的利益,也沒有人站出來反對,這再次驗證了人的自私自利本性,這個本性在巨大利益的刺激下可以變得基本沒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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