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頑夫!
夏雨詩的心在流血。
很多年前,程微微對著她的死黨們說,夏雨詩是狐狸精的,程微微說是,那幫擁護程微微的人就都說她是狐狸精了。再也沒有疑問了,她被他們算計了。
不然,他們不會一口一個狐狸精,他們個個都在解恨地叫著。
事實上夏雨詩早就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漠然了。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是一群程微微的狗。不久,程微微出來了,這麼些日子不見,程微微更加漂亮了。程微微燙了大波浪卷,她的指甲染紅了,嘴唇也紅的像是滴血。她整個的人都顯得魅力十足,妖嬈迷人。
夏雨詩鑽雞窩,是程微微早就在心裡設計了一百遍的劇本。程微微走路還像過去那般搖擺,像條銀蛇。她輕笑著,似乎想用笑去殺人。
“哎!你們說說,這妖精就愛光顧我家。打擾我的平靜的生活。”程微微倒成了十足的可憐蟲。她裝作是仔細看了看,扯著嗓子說道“是夏雨詩呀。你來我家是想偷東西嗎?”
“不是。”腦袋上還掛著雞毛的夏雨詩口中說道。
“你們瞧瞧,夏雨詩這人,她還不承認她是狐狸精嗎?她就是一隻鑽雞窩的狐狸精,心裡安著什麼壞心思,誰又能知道呢?哼哼,大家夥說說,她是不是狐狸精呢?”程微微說著。
有個同學附和“微微,她不但是狐狸精,而且她的媽媽肯定也是狐狸精,她的奶奶爺爺肯定也是狐狸精,她一家都是狐狸精。”
這話瞬間讓夏雨詩瘋狂。夏雨詩是孤兒,不曾有爸爸媽媽,也不曾有爺爺奶奶,可是,她的心裡無數次地在刻畫著她的親人的形象。他們可以侮辱她夏雨詩,可是不能把她心目中的那個親人全給罵了。就算她從小沒有和她的親人在一起,他們也不能那樣罵她。
這同學一說完,夏雨詩就像是瘋了一般撲了過去,她想掐住他的脖子,一直到把他掐死。可惜,她撲了空,其他人抓握住了她的手。
她被他們束縛住了。
“你鑽雞窩,還想打人。”
“把她捆到警察局去吧。”
同學們紛紛說著。
夏雨詩害怕起來,程微微對待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她被這些人推搡著,他們紛紛說著“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但是,這個時候,有人有力地喊叫了一聲“住手。”
眾人停下來,夏雨詩含淚看到杜若喧站在大門口,他似乎不帶表情地看了一眼夏雨詩,他對著他們說著“我不追究這件事。讓她走。”
程微微笑著“什麼?喧,你真的不追究這件事嗎?她可是個可恥的賊,”
“不,讓她走。”
“我不允許。”程微微猛地加重了語氣,“我要把她送入警察局。”
杜若喧麵無表情,像是一尊蠟像。他說著“我希望她走。離開我的家,離開我,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讓我見到她。這就夠了。”杜若喧和程微微還不是正是夫妻,這個家還是杜若喧說了算。她夏雨詩鑽也是鑽的杜若喧家的雞窩,偷也是偷杜若喧家的東西。杜若喧不追究,他們誰能怎麼樣呢?
那些人隻能乾著急,大罵著“窩囊貨。你就任由這個狐狸精這麼胡作非為嗎?”
“是呀。太窩囊,太笨了。我好替微微惋惜,怎麼找了這麼個未婚夫呢?”
但是他們說是他們的事,杜若喧決定的事兒他們無法改變。
程微微也隻能聽杜若喧的話。夏雨詩的心潮澎湃,那些人鬆開了夏雨詩,她就走向杜若喧,淚水盈眶。她的喉嚨像是著了火,辣的,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到底,這是為什麼?她說不清楚。感覺,杜若喧還在愛她。
杜若喧眉頭一皺,不理可憐兮兮正在走向他的女人,他背身走入自己的家。
喧,不要走,跟我說兩句話好嗎?夏雨詩在心裡說。杜若喧回到了自己的家裡,程微微跟著回去,並且滿臉傲氣地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