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閻解放的嘴就被許大茂捂了個嚴實。
許大茂瞪圓了眼睛,驚訝道“你怎麼會曉得?”
閻解放努努嘴,示意自己嘴巴被捂住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棒梗已經聽得目瞪口呆。
開口就是五萬!
即便是把他們全家賣了,也值不了這麼多錢啊!
“閻解放,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許哥,您忘了?昨晚您喝醉了,是您自己跟我說的,做成這筆生意就有五萬塊的收入!”
“真的能賺五萬?!”
確認自己沒聽錯後,棒梗驚呼出聲。
許大茂立刻對他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瞎咋呼什麼,你們想讓全院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不成?”
隨後,許大茂拽著兩人走到一邊,警惕地環顧四周。
待確定無人窺探後,他才逐漸平靜下來。
“許哥,您吃肉的時候,帶我們哥倆喝口湯成不成?”
“是啊,我們就盼著能分個幾千塊錢,就已經很滿足了!”
閻解放和棒梗一臉巴結地看著許大茂。
兩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
麵對如此誘人的肥肉,哪能輕易放過,自然要問個清楚明白。
然而,許大茂卻是一臉厭煩。
“就你們也想插一腳?我吃飽了撐的給你們分錢?”
他知道閻解放和棒梗是什麼樣的人。
一旦得知有賺大錢的機會,絕不會輕易放棄。
魚已上鉤,此時過於急躁反而會引起他們的猜疑。
“許哥,您這話就說不過去了,咱們都是一院長大的兄弟,我們也就是想跟著您沾點光,憑咱這交情,這要求也不過分吧?”
見許大茂想要獨吞好處,閻解放心中不滿起來。
他並非不明事理之人。
昨晚他就琢磨明白了。
許大茂做的肯定是違法勾當,不然怎麼可能有如此豐厚的回報。
“再說了,一筆買賣就能賺五萬,許哥,我們也不是傻瓜,您這買賣恐怕見不得光,您心裡清楚。
萬一我們也喝多了,酒後失言,把這事傳揚出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
許大茂臉色一沉,裝作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那可不成,這種損人且無利的事,我們做不得,但若你打算帶著我們哥倆共同致富,日後有差事,隻需知會一聲,叫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向西邁步!”
“沒錯。”
閻解放軟硬兼施,逐漸顯露出幾分與閻埠貴相似的精明算計。
手中握著許大茂的把柄,自信他定會帶上自己一同上路。
許大茂猶豫了片刻。
至少從其麵部表情來看,確有遲疑之意。
“好吧,既然你們撞見了這事,那我就破例帶你們一次,不過事先聲明,誰要是敢泄露半點風聲,彆怪我不念舊情,還有,倘若你們打著空手套白狼的主意,我勸你們趁早離開。”
“您放心,我們必定守口如瓶!”
“好,這就走吧,我帶你們去見兩個人。”
“是哪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