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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蛛不敢相信的看向操控著藤蔓的花,“你多管什麼閒事!”
花修長的手指了指她和祁,“你倆是一夥的,敢對蜂後不敬,都要接受懲罰。”
花剛說完,忽然感到一陣勁風襲來,他連忙躲過。
有力的紫色觸手在原地砸出一道深深的裂紋。
花目光詫異的看向正在被女王蜂虐的渾身是血的祁。
原來是祁聽到花說彩蛛和自己是一夥的,氣的不顧女王蜂的攻擊也要幫自己的名聲討回公道!
他可跟那個牛皮糖一樣的蟲女沒有一丁點關係!
因為分心,他的觸手被女王蜂的光刀直接毫不留情的切下。
劇烈的疼痛,祁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儘管不敵對麵,依然奮力反擊著。
而聽到花的話,原本還想直接毒死彩蛛的菌,也改變了原計劃,帶著劇毒的菌絲攀附上她的足肢。
隨著足肢被腐蝕,在她身邊升起陣陣白煙,彩蛛被困在中間發出一陣陣慘烈的尖叫。
連平時偽裝出的嬌滴滴的聲音都維持不住了。
菌絲以龜速往彩蛛身上爬著,卻避開了她重要的器官,不讓她死的太快。
一點點的腐蝕、折磨著。
菌聽著她的慘叫,看著她一臉痛苦驚懼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愉悅的笑容。
而那邊打鬥的兩人,絲毫沒有受到彩蛛的影響。
雖然是女王蜂單方麵的碾壓祁,可是這家夥卻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他頭上的金屬是和自己武器同出一門的材料,當做武器會無堅不摧,而作為防禦又十分牢固。
特彆是他身體的其他地方,受傷了就會很快愈合,觸手被切斷,也會再次長出來。
雖然他打不過自己,自己卻也弄不死他。
根據複眼的掃描,女王蜂看到他胸前和後背被金屬包裹的紅色光球。
那是他的外部心臟,可上麵依然有合金的材料,自己的光刀割不開!
女王蜂又回想起他剛才的話。
難怪他會這樣說!
見弄不死他,可怎麼樣也得出口氣,不顧他瞬間愈合的傷口和長出的觸手。
女王蜂舉著著冰冷的長刀不停的在祁身上揮舞。
祁的觸手力量雖大,可女王蜂的速度不慢,隻要躲開之後,這些觸手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自己切割。
飛濺的血液灑滿周圍的牆壁,一些吃瓜群眾看著這堪比滿清十大酷刑的手段,後背發涼的不敢靠近,隻敢悄悄觀察。
最後,女王蜂停下手,周圍的牆上和地麵都沾滿了這家夥的血,以及自己的刀痕。
可他除了滿身是血,看起來卻一點事都沒有。
感到浪費時間的女王蜂一腳踹開還對自己微笑嘲諷的家夥。
來到已經痛到昏死過去的彩蛛身邊。
花和菌見狀,連忙收回了菌絲和藤蔓。
“這什麼情況?”
她裝回自己的光刀,詢問著。
菌連忙回答:“這是一直跟在那個家夥身後的跟屁蟲,之前還使用迷惑能力侮辱我,蜂後,我請求交給我處理。”
女王蜂邁步離開,語氣平靜,“隨便你。”
對於無關人員,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菌麵色一喜,“謝謝蜂後。”
花繼續跟在女王蜂身後。
那些圍觀的家夥們見到她走來,連忙後退。
祁之前憑借自己的能力在這裡可以說是橫著走,和他發生矛盾不僅打不過,事後還會被彩蛛暗戳戳的報複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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