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譜一曲流年!
沒有味覺?
王曲雖然沒有問出口,但她盯著魏君灝的神情卻讓人玩味。
底下坐著的人也有不知道的,但都沒有王曲那樣顯現得那般在意。
王曲此時此刻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如何,她直勾勾地盯著魏君灝看,腦海裡回憶起的是魏君灝讓她吃糖時的場景。
可這個表情在彆人看來就太耐人尋味。
感覺氣氛有些異常,有人便識相地轉移了話題,“聽說三哥去了a市?”
“底下幾個查了,下午在名太旗下的一個酒店入住。”
“你看,這都寧願去a市也不回來?”
“說太遠太麻煩了。”
“放屁。”文玉插了一句。
a市到d市路段有專線的高鐵,幾乎十五分鐘就是一班,來回也不過兩個小時。
“三哥這人就沒譜,不過話說回來,大哥最喜歡的戲班子不也在a市?昨個兒剛陪老爺子去聽了聽,章家的那個小媳婦唱的還蠻好。”
“章家?居然出戲子了?”
“呐!章家太子訂婚的時候我們這裡不是有一半的人都去湊熱鬨了?”
眾人笑言,說起a市的章家倒是興趣頗多。隻是一邊的文玉獨自喝起悶酒,原本該是最能鬨騰的,眼下居然一句話也沒有。
王曲倒是沒有料到魏君灝居然喜歡聽戲,不禁打量了一番,還真是古板的人,這年頭還有人喜歡聽戲了……
“聽說d市局裡的幾隻狗來找麻煩了?”
這一說氣氛就有些開來,立即便有人付喝,“這次帶頭的是什麼鳥人?”
“叫什麼程坤的吧。”
“出來鬨笑話的?”
“可能還在吃奶。”這人說完大夥兒當真是給足了麵子大笑。
“也不能這麼說,上次緝毒的事情不是那個家夥帶頭的,鬨得沸沸揚揚。”
“這次不是有個什麼連環殺人案,也這個程坤帶頭抓捕。”
“連環殺人?我怎麼不知道?”
“說是局裡保密著呢。”
王曲是沒怎麼認真在聽他們說話的,可他們口中的程坤卻是熟悉。隻是沒想到,現在聽起來萬般刺耳。王曲想,那天肯定是出現了什麼錯漏,不然關係那麼好的程坤不可能不出現。
郵件裡的他說得那麼清楚,隻要她離開魏宅他就有辦法。
隻不過他到底還是沒有出現。
魏君灝吃飯向來崇尚食不言,底下的人說話他沒攔著,倒也沒有開口附和。看了眼身側那個原本吃勁十足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緩了筷子。
“程坤?”魏君灝低著頭,像是詢問一般高昂了聲音。
很快底下便有了回應。
“底下的查過了,剛立過幾個功的小奶娃,之前因為一點過被調到敘利亞去,剛回國一年。”
“哦。”魏君灝淡淡回應,好像在思考什麼一般。
“早年好像是要來找麻煩,不過被底下的小弟給擋了。”那人說著就是大笑。
隨即又有人想起什麼似得接了一句“給派到敘利亞去的那個?調回國了?我都記得呢!”
“你那記性,難得啊!”
“哈哈哈。”
眾人自然是不在意的,魏家做的軍火買賣還不是因為有頭上頂著才可以無憂自在。小到一個政府機要,大到一個國家。是任憑一個小警察就想來蹭的?
“當年怎麼不直接做了?”一個人問。
眾人說是啊,怎麼留那麼一個狗腿子出來了。
“那,隨便吧。”魏君灝淡淡道。
王曲聞言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瞪著魏君灝,他臉色的表情似乎真的不認識那個人,似乎彆人的性命在他的手上不過是一個玩具。
魏君灝向來不管這種事情,今天居然難得開口。眾人自然是說不麻煩的,甚至還討論起如何將人“做”掉。
可這話聽在王曲耳裡就異常的不舒服,正襟危坐,嚴肅了臉說“對你們來說,一個人的生命就像一隻小小的螞蟻一樣隨你們怎麼捏是嗎?”
眾人難得一愣。
倒是文玉回得快“可不是麼二嫂,有句話說得好,擋我者死!”
孔先生也是嬉皮笑臉的主,“我可是救死扶傷,彆搭上我ok?”
王曲看了眼孔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說你這個溫室裡的小花朵,”繼續挑刺的人是紅景,“都敢動手傷了二哥了,還談什麼螞蟻不螞蟻的,你不覺得搞笑麼?”
王曲本也為有些突兀的問話而不好意思,卻見那個紅景繼續挑事,“說起那個程坤,當初我親自送的敘利亞,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住口!”王曲是難得有些生氣了,死盯著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