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昨晚的行經曆曆在目,王曲一點也不淡定。
魏君灝隻顧自己抱著人,裝聾作啞,還故意發出打鼾聲。
“幼稚鬼!”王曲笑嘻嘻地說,卻也不再動彈。
靜下來之後王曲的腦海裡便侵入各種人事物。
今晚魏曾悠走時故意留下那麼一句話,不知到底想要透漏什麼訊息。
王曲懊惱是否要告訴魏君灝自己曾見過魏曾悠,並且當時他說的話如此古怪。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想著彆的男人,嗯?”魏君灝突然說,那語氣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相識不久的他,冷言冷語,陰晴不定。
王曲早已經不訝意他會讀心術,現在亦完全摸透魏家老二的性子,於是笑著摸摸他的耳垂問他是不是在吃醋。
魏君灝不回答,順便扯下那隻撓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說是,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王曲引誘。
魏君灝看了王曲久久,久到王曲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可能下一秒就會被打入地牢,卻又是一個深吻,等他慢慢離開她的唇的時候他才淡淡地說了一個是。
王曲咽了咽口水,然後娓娓道來見過魏曾悠的前後。
那日突然見到魏曾悠確實奇怪,而他的表現仿佛早已熟識她般更讓人難以琢磨。而今天,魏曾悠卻仿佛將她當成了一個陌生人,這樣臉色的轉變讓人不得不懷疑。
“不算。”魏君灝說。
“啊?”
“不算秘密,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剛想問為什麼,卻差點忘了,從小到大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有哪一件是瞞得過他的,“為什麼你都不問我?”
而魏君灝卻隻是轉移話題說王曲欠他一個秘密。
“明明就是你無賴!”偷窺狂!
“無賴?”魏君灝挑眉。
王曲有先見之明,立即準備逃脫,奈何男女體力懸殊,沒有三兩下便被魏君灝扯入下懷。
魏君灝的手撐在王曲上方,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本能讓他直接低頭去吻王曲。
他的手更是本能的,肆無忌憚的,隔著她棉質的睡衣慢慢揉捏,像是觸摸一件藝術品,觸摸睡衣底下的光滑肌膚。
男性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製造火花,王曲輕微扭動身軀,她沒有阻攔,閉著眼睛,手則緊緊攥著魏君灝的衣角。
王曲幾乎能夠清楚感受到抵著自己的滾燙堅硬。
而魏君灝隻是表情頗為難忍地撐在她上方說“至少今晚,我不會耍無賴的。”他說得無比認真,他的第一次不可以那麼簡陋。
王曲睜開眼睛,仿佛帶著霧氣的眼讓魏君灝更加欲罷不能。她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體縮到他的懷裡。
“魏君灝”
她的手不小心摸到魏君灝腰上的傷疤,雖然已經愈合,但是新生的肉似乎還是很嬌嫩。
細密的吻再次霸占她的唇,魏君灝幾乎沒有給她任何思索的機會。王曲輕微顫栗,嘴巴裡竟然不自覺溢出低吟。
魏君灝俊紅的臉抬起,下一刻埋入王曲的發間輕語“怎麼辦啊曲忍不住。”
千萬不要懷疑一個三十幾歲處男先生的意誌力,他說忍不住,到最後還是沒有碰王曲。隻不過像是耍脾氣似得在王曲脖頸處一咬再咬。火氣是怎麼都滅不了了的,王曲不管,她羞死了為他做那種事情。
這夜兩人的確是在一起睡覺的,魏君灝睡得無比安穩,手裡抱著一個香軟的小女孩,再美好不過。
睡夢中的王曲做了很美很甜的夢,隻是夢著夢著便被濕漉漉的吻給弄醒,額頭、鼻梁、臉頰、下巴、最後是唇,並且愈發放肆開來,王曲不得不睜開眼阻止,見到精神氣爽的人一臉的春風得意。
眼下這個人將柔軟的浴巾掩在□,鬢角上還有一些潮潤,大概是洗過澡了,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他的頭埋在王曲脖子上噌,黏起人來真夠有一套。王曲推趕著,魏君灝倒真就不鬨了。
刷牙洗臉的時候王曲被自己脖子上血滴子似的吻痕嚇到,一想到昨晚魏君灝的可惡行徑,隻覺得實在太過幼稚。出了房門想要找人算賬,誰知那人似乎是為了躲避一般早就不見,找了一圈終於在大廳找到他,王曲跑到他身邊,怒氣上頭,抱著他就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魏君灝也不躲,摟著她的腰,仰著脖子讓她咬。
末了見還不鬆口,魏君灝悠悠道“好多人看著呢,乖彆咬了。”
王曲鬆口,見著廳子開外的人都伸著脖子看她。她不知道那些人心裡的腹誹全是天呐!她居然敢咬魏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之處|男)
某日,文玉像隻無脊椎動物似的癱軟在沙發上大呼“我終於意識到縱欲過度的危害!”
手上拿著一本書的易建馳抬頭掃了一眼文玉。
突然二樓發出了咆哮聲“飯桶!辦不好統統給我去死!”
易建馳放下書“顯然,禁|欲太久的危害也不小。”
紅景驚呼“冠叔說二哥還是處|男!”
(不知不覺寫文一個月了。出來冒泡吧,滿月啦!求求你們出來說句話一個人碼字真的很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