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很危險哦。”
白運微微彎腰湊近,帶著微笑對著羅賓說道。
而有這一幕的原因,是白運本體先克洛克達爾一步,在王國陵墓的地下室入口追上了羅賓和寇布拉國王。
(有人吐槽分身存在超過15分鐘的事,這裡說一下,15分鐘指的是分身使用能力的時限,分身存在是沒有時間限製,而且也不是萬千分身,最多隻能六個。)
羅賓聞言,放下交叉的雙手。
“又是這拙劣的離間計嗎?”
“嗬嗬嗬,不過,這一次你說服我了,你的條件是什麼呢?”
“小!弟!弟!”
白運直起身子。
“什麼條件不條件的。”
“大!姐!姐!說得太疏離了。”
“我們一起下去,那曆史正文上寫了什麼,你告訴我就行。”
“如果後麵克洛克達爾來了,動手,我能攔住就幫你攔住。”
“就這樣,行不行呢?大姐姐。”
羅賓微笑著沒有回答,直接轉身走下了樓梯。
白運把寇布拉扶了起來。
“國王,你走前麵,我墊後。”
“既然是以石塊留存的秘密,就會被知道的一天,比起戰爭,這樣的結果不是更好嗎?”
白運微笑著說道。
寇布拉身形一頓,隨即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過去。
白運在最後。
三人到了下麵。
阿拉巴斯坦的王國陵墓,曆任的阿拉巴斯坦國王便長眠在此地的上麵。
壁畫和風格,很有法老金字塔的意味,除了那左右兩個阿拉巴斯坦神聖動物的海貓雕像外。
“東西就在前方的門裡麵。”
寇布拉說道。
羅賓沒有回答,邁步走去,推開了大門,光透了進去,把羅賓的影子照得拉長。
門打開,光打在正麵那塊曆史正文上,白運上前一看,一股曆史的沉重感似乎壓在了心頭上。
羅賓露出了微笑,“一點也沒錯。”
街道上,達斯琪負傷躺在了地麵上。
克洛克達爾叼著煙便走了過來。
“哈哈哈,你被那個女人打倒了啊。”
“沒想到你們海軍會追到這裡來,你們老大呢?那個老煙槍混蛋逃跑了嗎?”
“喪家之犬沒有資格談什麼正義。”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就是這片大海的主旨,你們還是滾回基地去大談什麼正義吧。”
“哈哈哈哈。”
往死裡一頓嘲諷,眼神猶如看著喪家之犬一樣,克洛克達爾直接繞過了達斯琪。
達斯琪趴在地上,縱使心中多麼的不甘,卻也站不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克洛克達爾離去,路飛來了。
“那隻鱷魚,他去哪兒了!?”
路飛表情嚴肅地問道,腰間纏著繃帶,分身白運已經不見了。
“告訴我”
達斯琪回想起克洛克達爾的羞辱的話語,強撐著舉起手臂。
“他往陵墓的方向去了!”
“是這邊嗎?謝謝你”
路飛毫不猶豫,往她指的方向跑去。
而達斯琪的內心,對於正義的想法,也開始混亂了。
“好高啊。”
分身白運來到了鐘樓底下,抬頭望去,樓頂似乎插入雲霄之內。
低頭又看了眼手表後,白運跺了跺腳。
“還好,我會飛。”
與此同時。
在聯軍和巴洛克工作室殘黨的對戰街道中,薇薇他們穿行於此,在尋找炸彈的位置。
“哇啊!流彈”
流彈從頭上飛過,嚇得烏索普大喊,渾身纏滿繃帶,還這麼有活力,白運也是佩服了。
“你沒事吧。”
白運扶起了太過著急而摔倒的薇薇,不怪薇薇著急,隻剩下2分鐘,炸彈就要爆了。
“你是這個國家的公主。”
“你仔細想想,能夠完美覆蓋五公裡的地方,即寬敞而又隱蔽的地方,那最合適。”
來著於劍士白運的提醒。
薇薇聞言,想起了小時候他們砂砂團捉迷藏,寇沙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