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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大結局之死而複生(1 / 2)

重生之毒心王妃!

沐焰玉殣攙扶著李嵐卿走進了廂房,看著李嵐卿那不堪負重的疲憊,他心都疼了,也顧不得責備卿兒的不辭而彆,邊小心的攙扶著卿兒靠在了榻上,幫她蓋上了被子,邊柔聲的對李嵐卿說道“卿兒,看你累的,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李嵐卿昨晚本來就強忍著疼痛徹夜趕路,已經是非常的累了,可是由於才到麗山,被麗山的風景所吸引,並感觸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她才忍著疲憊去懸崖邊想看看日出,誰知道竟然被沐焰斐文劫持以威脅沐焰玉殣,雖然是得救了,可是身心都已經是疲憊到極點了,所以就是沐焰玉殣不說,她就已經支持不住了,於是她首次聽話的任由著沐焰玉殣服侍著她躺在了榻上,跟著就閉上了眼睛,由於有沐焰玉殣在她的身邊守護著她,她放心的很快就睡著了。

沐焰玉殣坐在了李嵐卿的身邊,癡癡而依戀的看著已經睡著了的李嵐卿,看著熟睡中李嵐卿那甜美的笑容,他忍不住伸出了手來,輕觸著那如玉般的肌膚,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來,笑容才起,忽然他想起了李嵐卿那所剩無幾的時間,笑容很快從他的唇邊消失了,他不由得深深的歎息了一聲——他該怎麼辦。

沐焰玉殣從荷包裡掏出了那枚絕命符,大拇指跟食指捏著絕命符,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著手中這顆小小的藥丸,半晌,他才把藥丸小心的放在了掌心上,輕聲的自言自語著“怎麼辦,是給卿兒吃下嗎?”想著李丞相的話,沐焰玉殣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絲鬆動,可是轉念又想起了維珍的話,他心中的那絲鬆動又動搖了起來“可是像維珍說的那樣,萬一它不是解藥,那卿兒不就——,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想著卿兒死在他麵前的場景,沐焰玉殣不由得打另一個冷顫,他無法麵對卿兒死在他的麵前,那不是淩遲他的心嘛。

得不到答案的沐焰玉殣煩躁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榻上已經熟睡了的李嵐卿,大步走出了廂房,疾步在小徑中走著,他想借著疾走驅散腦海裡的煩躁跟鬱悶,可惜的是疾走並沒有驅散他心中的煩惱,反而讓煩惱更加的糾結了。

正當他無處宣泄心中煩惱的時候,忽然一陣低沉的誦經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裡,讓本來煩躁的沐焰玉殣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安寧,於是他順著誦經的聲音走到了慈安廟的大殿門口,站在大殿的門口,他才看見誦經的人原來就是釋緣主持,隻見釋緣主持正盤腿坐在蒲團上,有節奏的敲著麵前的木魚,手中拿著一串佛珠,正閉著眼睛低聲吟唱著。

沐焰玉殣踏進了大殿,徑直走到了釋緣主持的身後站在,一聲都不吭,眼裡漸漸的露出了一抹從來都沒有的清澈之色,讓本來渾濁的眼眸頓時清亮了很多。

雖然沐焰玉謹的腳步聲放得很輕了,可是低緩的腳步聲,依然還是驚動了釋緣主持,釋緣主持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是他卻是沒有回頭看向沐焰玉殣,而是抬頭看著麵前的佛像,對身邊的沐焰玉殣說道“三皇子,看你眉頭深皺,你一定有什麼糾結在心間難以解決的事吧,可否跟佛說說,也許佛會幫你解開你心中的這個結。”

沐焰玉殣跟著釋緣主持抬頭看著麵前的佛像,良久才長歎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釋緣主持,我想問問你為什麼會想到剃度呢?古佛之下青燈繚繞真是你想要過的生活嗎?”

釋緣主持念了一聲佛號轉頭看向沐焰玉殣,打量了很久才若有所悟的說道“三皇子遇見的隻怕是感情上的事吧。”釋緣主持沒有等沐焰玉殣回答,他又看向麵前的佛像喃喃的說道“其實我曾經的生活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隻是,唉——,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釋緣主持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轉頭看向身邊的沐焰玉殣若有所指的說道“掌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免得沒有了才知道後悔。”說完這句話,釋緣主持閉上了眼睛,又重重的敲著麵前的木魚,開始誦經起來,再也沒有跟沐焰玉殣多說什麼了。

“掌握現在?”沐焰玉殣若有所悟的念著釋緣主持的話,心裡就好像點亮了一盞長明燈一樣,頓時整個胸膛亮堂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來,是啊,掌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至少上天開了眼,還留了幾天讓他跟卿兒可以相處在一起,這幾天他一定會好好的掌握,讓卿兒過上最幸福的日子才是。

想到這裡,沐焰玉殣的臉頰上露出了一抹自信,他顧不得跟釋緣告彆,就大步往外麵走去,急急的趕去廂房那邊,他怕卿兒醒了以後會看不見他,會害怕,他要保證卿兒在這幾天裡完全忘記了死亡的害怕,讓卿兒過上最幸福快樂的生活。

當沐焰玉殣走出大殿以後,盤腿坐在蒲團上的釋緣主持又睜開了眼睛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跟著閉上了眼睛,繼續敲著麵前的木魚,放聲頌起了佛經起來。

沐焰玉謹走到院子的門口,正好看見了拾月端著托盤迎麵走了過來,隻見拾月端著托盤站在沐焰玉謹的麵前,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沐焰玉謹就走到了他的麵前,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倒是很靈通嘛,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拾月淡然一笑看著沐焰玉謹說道“那兩隊尋找皇子妃的人馬都已經回府了,而獨獨你這隊尋找皇子妃的人馬沒有回府,一猜之下,就估計你找到了皇子妃了,所以我就一路找來了。”

“你不會是一個人找來的吧,到了多久了?”沐焰玉謹淡笑的看著拾月一眼說道。

拾月騰出了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靦腆的說道“嗬嗬,是若昔擔心皇子妃,她不看到皇子妃睡不著,所以我就帶著她一路找來了,也到了有半個時辰左右吧。”

“若昔也來了,她在裡麵嗎?”沐焰玉謹看了看廂房的那邊詢問拾月。

拾月點了點頭,無奈的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若昔進去看到皇子妃以後,就再也不肯出來了,說是她要好好的守著皇子妃,免得皇子妃又丟下她私自離開了。”

“我們也進去吧。”沐焰玉謹看了看廂房的那邊,心裡擔心著卿兒會醒來,他轉身往廂房的方向走去。

拾月連忙緊緊的跟上了沐焰玉謹的後麵,往廂房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走進廂房的時候,李嵐卿依然在熟睡之中,而若昔則是站在李嵐卿的榻前,含著淚水心疼的看著熟睡著的李嵐卿,當她聽見了房門的響動以後,連忙轉頭看向門口,當她看清楚是沐焰玉謹跟拾月以後,連忙對著沐焰玉謹福了福說道“奴婢見過三皇子。”

沐焰玉謹點了點頭,直接走到了李嵐卿的榻邊,低頭看著依然熟睡著的李嵐卿問著若昔“皇子妃醒了沒有?”

若昔輕輕的搖了搖頭,哽咽著說道“沒有,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沒有步步跟著皇子妃,皇子妃就不用受這個苦了。”

沐焰玉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李嵐卿的臉頰,他抓住李嵐卿那冰冷的手回答著若昔“這事不怪你,卿兒想要做的事,她一定會安排好的。”

“可是——,皇子妃你怎麼呢?”若昔還想說什麼,可是她忽然看見了李嵐卿那瞬間變得鐵青的臉頰,驚叫了起來。

沐焰玉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李嵐卿,李嵐卿的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抱起了李嵐卿,焦急的低著頭叫喚著李嵐卿“卿兒,你醒醒,你怎麼呢?是不是疼痛又發作了?”

李嵐卿沒有回答沐焰玉謹,隻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皮,本來被沐焰玉謹握著的雙手,卻是反手抓住了沐焰玉謹的手,長長的指甲深深的紮進了沐焰玉謹的手背上。

沐焰玉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關心手背上的疼痛,他看著李嵐卿緊緊咬著自己嘴唇的模樣,心疼極了,於是他留著自己的一隻手給李嵐卿抓著,另一隻手則是伸到了李嵐卿的嘴邊,掰開了李嵐卿緊咬著嘴唇的牙齒,把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讓李嵐卿咬住了自己的手。

若昔看見沐焰玉謹為了不讓李嵐卿受到傷害的動作,感動的輕聲叫喚了起來“三皇子,這樣會傷著你的。”

還是拾月明白沐焰玉謹,他伸手攬住了若昔的肩膀說道“我們出去外麵,這裡就交給三皇子了。”

“可是——。”若昔不放心的看著沐焰玉謹跟李嵐卿。

拾月攬著若昔轉身往外麵走去,嘴裡說道“三皇子知道怎麼做的,我們在這裡反而妨礙了三皇子,你跟我出去吧。”拾月好不容易把如昔哄出了廂房。

而李嵐卿已經疼得什麼都不知道了,有東西放在她的牙齒下,她下意識的就緊緊咬住,根本就沒法識彆是什麼東西了。

沐焰玉謹看著李嵐卿被疼痛折磨得大汗淋漓、臉色灰白的模樣,心裡非常的疼痛,可是卻又半點幫不了李嵐卿,他隻能緊緊的摟著李嵐卿,忍著雙手的疼痛,輕言細語的安慰著她,完全沒有了他平時的冷傲。

也許是有沐焰玉謹在身邊的安慰吧,也許是疼痛漸漸的消退了吧,這樣過了大約半過時辰左右,李嵐卿終於清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緊閉著的眼睛,鬆開了緊緊咬著沐焰玉謹手指的牙齒,放鬆了抓住沐焰玉謹的手,看著沐焰玉謹虛弱的一笑。

沐焰玉謹看見李嵐卿清醒了過來,他開心的低頭看著李嵐卿問道“卿兒,還疼嗎?”

李嵐卿虛弱的搖了搖頭,淡淡的一笑,根本就沒有精神回答沐焰玉謹,隻是虛軟的躺在沐焰玉謹的懷裡。

沐焰玉謹估計李嵐卿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他才從衣袖裡掏出了他身上的帕子,心疼的幫李嵐卿擦拭著嘴唇說道“你看你,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這樣折磨自己,把自己弄得遍體痕傷的,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得下你啊。”

李嵐卿虛弱的仰著頭看著沐焰玉謹微微一笑,說真的有沐焰玉謹在她的身邊,疼痛就好像少了很多,她剛想回答沐焰玉謹,忽然被沐焰玉謹的手給吸引住了視線,她抓住後了沐焰玉謹的手問道“這是不是我咬傷的?”

沐焰玉謹連忙伸出了另一隻手蓋住了李嵐卿看見的那隻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這隻不過是小傷而已,比起你的疼痛,還差得很遠呢。”

當李嵐卿看見了沐焰玉謹伸出來的手背上印有的五個指甲留下的血痕,不由得心疼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抓住了沐焰玉謹的手,拿到了自己唇邊,逐個的輕吻著,心疼的說道“明明知道我會傷害到你的,你為什麼不抽開手啊,你看你讓我弄得兩隻手遍體鱗傷的。”

沐焰玉謹首次看見李嵐卿疼惜自己的模樣,在加上李嵐卿紅唇那柔軟的輕觸,他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渾身輕顫,全身酥軟,眼角眉梢頓時眉飛色舞起來,他的聲音幾乎是柔得出水的說道“卿兒,能得你的疼惜,再疼我也願意了。”

李嵐卿聞聲本來蒼白的臉頰頓時隱隱泛紅了起來,她忍不住瞄了沐焰玉謹一眼,的那個她的眼光跟沐焰玉謹相撞的時候,一股電流擊中了他們兩個人,頓時他們的眼光交雜一起,各種感情頓時都流露了出來。

看著李嵐卿那充滿感情的眼神,看著她那微微蠕動的紅唇,沐焰玉謹有再大的定力也無法忍受了,他緩慢的低下了頭,虔誠而輕柔的吻向他向往了很久的紅唇,李嵐卿頓時感覺到時間停駐在那一刻了,腦海裡、眼睛裡隻有麵前俊美如畫般的沐焰玉謹。

芬香的紅唇吸引著沐焰玉謹的感官,初次爆發的愛戀讓沐焰玉謹舍不下李嵐卿柔軟潤滑的紅唇,沐焰玉謹輾轉的吻著李嵐卿的唇瓣,有種李嵐卿終於屬於他的感受,直到李嵐卿地哼的一聲,才讓他從迷幻中清醒了過來,他這才想起了李嵐卿虛弱的身子,連忙紅著臉頰離開了李嵐卿的紅唇,連聲的說道“對不起,卿兒,我——,我忘記了你的身子骨虛弱了。”

李嵐卿得到了自由,大力的呼吸了幾口氣,才看著沐焰玉謹虛弱的微笑著“說對不起的是我。”

沐焰玉謹摟著李嵐卿愛憐的看著她,愧疚而自責的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弄成這樣的。”

“我餓了。”李嵐卿不想讓沐焰玉謹老沉醉在愧疚之中,於是她岔開了話題,撒嬌的對著身邊的沐焰玉謹說道。

“餓了?對,這裡有粥,我喂你。”沐焰玉謹想起了桌子上麵放著的那個托盤,於是連忙伸手拿起了托盤裡的粥碗說道。

他的手才觸摸到粥碗上,就皺起了眉頭看著懷裡的李嵐卿說道“粥冷了,我讓他們馬上送熱粥過來。”說完,沐焰玉謹抬頭看著外麵高聲叫喚了起來“來人。”

站在院子裡的拾月跟若昔聽到了沐焰玉謹的高呼,他們連忙走進了廂房,沐焰玉謹直接把粥碗放進了托盤裡,並把托盤遞給了拾月說道“粥冷了,快點去端熱的來。”

“是。”拾月連忙回答著沐焰玉謹,跟著馬上抬腳走出了廂房。

若昔沒有隨拾月走出去,而是驚喜的跑到了李嵐卿的麵前含著驚喜交加的淚水說道“皇子妃,你一個人離開府邸,可嚇死奴婢了,奴婢都自責死了,要是奴婢多觀察一下,就知道你的毒根本就沒有解,都怪奴婢太大意了,差一點奴婢就見不到你了。”

李嵐卿虛弱的抬頭看著若昔說道“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我故意隱瞞,你怎麼會知道呢,好了,你也彆自責了,現在我不是還好好的嗎。”

若昔含著淚水看著李嵐卿說道“還好好的呢,奴婢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皇子妃,以後你可不要在這麼嚇奴婢了,不管你去哪裡,你得帶上奴婢才行。”

“好了,若昔,讓卿兒休息一下吧,她才經曆了一番生死搏鬥,精力已經用儘了,而且你也是才來,你也去休息一下。”沐焰玉謹心疼的看著李嵐卿,吩咐著若昔。

“奴婢不累,就讓奴婢服侍皇子妃吧。”若昔站在旁邊恭敬的對沐焰玉謹說道,並伸出手來想接替沐焰玉謹現在的工作。

誰知道沐焰玉謹不但沒有把李嵐卿交付給若昔的動作,反而皺起了眉頭對若昔說道“好了,以後你就負責皇子妃的飲食吧,隻有服侍皇子妃的事就交給我了。”

“啊——?”若昔聽不懂的看著沐焰玉謹,她沒有聽錯吧,三皇子竟然要親自服侍皇子妃的一切。

沐焰玉謹看著若昔驚呆的模樣,微微紅起了臉頰,不過他可沒有為因為若昔的驚呆而退縮,反而接著解釋得更加的清楚起來“我說從今以後,皇子妃的梳洗飲食我全部負責,你就負責幫廚房的事務就行了。”

若昔終於聽明白了沐焰玉謹的意思,她慌亂的連忙回答著“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幫皇子妃準備飲食去。”說完,若昔連忙退出了廂房,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李嵐卿嬌嗔的看了一眼沐焰玉謹說道“你可彆嚇著若昔,她的膽子可是很小的。”

沐焰玉謹哪受得住李嵐卿的嬌嗔啊,雖然李嵐卿如今是病體纏身,可是一顰一笑依然還是能讓牽引著男人的心,在加上沐焰玉謹已經明白了自己對李嵐卿的愛,所以他更加是癡迷其中。

接下來幾天,沐焰玉謹是半刻都不離開李嵐卿,一天的行程是排的滿滿的,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空餘時間。清晨,他陪著李嵐卿一起去看初生的太陽,接下來抱著李嵐卿逛遍了整個麗山,陪著李嵐卿堆雪人,晚上的時候,陪著李嵐卿花前月下聊天說話,當李嵐卿的疼痛發作的時候,他就緊緊的抱著李嵐卿,把身上的溫暖傳給李嵐卿,時間就在他們恩愛之中逐漸的過去了。

跟卿兒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樂、是滿足的,幾天下來,沐焰玉謹發現自己竟然是越來越離不開卿兒了,一想起卿兒最終依然會離開自己的時候,他的心是疼痛難忍,無法割舍。而在卿兒熟睡的時候,他是經常徹夜未眠的,看著卿兒的容顏就可以看一夜。

這天晚上沐焰玉謹是更加貪婪的看著李嵐卿那絕美的容顏,想著明天就是他跟卿兒最後的一天,他的心如同刀攪般的疼,他發現他是越來越舍不下李嵐卿,一想著李嵐卿的離開,他就受不了,終於,沐焰玉謹爬了起來,輕手輕腳的幫李嵐卿蓋好了被子以後,走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從荷包裡掏出了絕命符,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著李嵐卿明天就會香消玉殞,想著明天就是他跟李嵐卿天人永隔的時候,他的心就疼痛無比,他發現他已經離不開卿兒了,發現沒有卿兒的日子他根本就沒有辦法,也沒有勇氣過下去。

“不,我不能離開卿兒,沒有了卿兒,這個世界上任何人跟任何東西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既然沒有了意義,還不如跟著卿兒一起而去,至少黃泉路上我們可以相互陪伴。”沐焰玉謹坐在桌子邊低聲的嘀咕著,臉上也因為這個想法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他發現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卿兒的日子。

沐焰玉謹想到這裡,忽然站了起來,他回頭看了看熟睡著的李嵐卿,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毅然轉身大步往外麵走去。

“玉謹。”李嵐卿睜開了眼睛,伸手習慣的摸著身邊,空蕩蕩的身邊讓李嵐卿徒的害怕了起來,幾天跟沐焰玉謹的相處,已經讓她養成了習慣,也讓她養成了依賴,所以感覺到沐焰玉謹不在身邊的時候,她竟然驚慌了起來。

李嵐卿慢慢的從榻上爬了起來,緩慢的穿好了榻前的繡花鞋,攙扶著桌子椅子,往外麵走去,她想去找沐焰玉謹,沒有了沐焰玉謹在她的身邊,她發現自己竟然是不習慣了。

李嵐卿終於摸到了廂房的門口,剛想推開麵前緊閉著的廂房門,忽然聽見了廂房外麵的屋子裡傳來了沐焰玉謹的聲音來,於是她連忙收回了手,側耳細聽了起來。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不要再勸我了。”沐焰玉謹堅定的聲音傳到了李嵐卿的耳中。

跟著拾月的聲音傳了過來“三皇子,我們不是勸你,而是說的是事實,不知道你想過沒有,第一,太和皇朝不能沒有你啊;第二,不知道你為皇後娘娘想過沒有?皇上才過世,她還沒從失夫的悲痛中修複過來,到時又是你的噩耗,你想,皇後娘娘能接受這樣夫去子死的殘酷事實嗎?”

“不是還有皇兄在母後的身邊照顧她嗎?有皇兄在,我放心;而且太和皇朝已經逐漸走向太平了,相信沒有了我,皇兄也一樣能把太和皇城治理得很好的,太和皇朝也會在你皇兄的帶領下,逐漸的走向五穀豐登、太平盛世的昌盛時期。”沐焰玉謹分析這時下的形勢給拾月聽。

“可是,三皇子,您要是跟皇子妃一起去了,李丞相問起了,我們怎麼跟李丞相交代啊。”拾月真的舍不得輕如兄弟般的沐焰玉謹就這樣離開,他儘力拿著那些問題來挽留沐焰玉謹。

沐焰玉謹盯著拾月良久,才說道“拾月,你應聲是最了解我的,你知道卿兒離開了我,我會生不如死的,難道你願意看著我如同行屍走肉般的生活嗎?”

沐焰玉謹的話讓拾月久久無法回答,他當然理解沐焰玉謹對皇子妃的感情,因為他也是有自己所愛的若昔,要是自己所愛的若昔如同皇子妃那般,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跟著若昔一起走的。

相同了個中的道理,拾月也不在為難沐焰玉謹了,他深深的看著沐焰玉謹良久,才走到了沐焰玉謹的麵前,拍了拍沐焰玉謹的肩膀說道“好兄弟,兄弟我恭喜你找到了你的愛。”

“謝謝,後麵的事都交給你來辦了。”沐焰玉謹深深的看著拾月,淡然一笑,他知道拾月已經理解了他。

“我會辦好的,你就安心跟皇子妃走吧。”拾月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安慰的看著他的兄弟沐焰玉謹說道。

沐焰玉謹看著拾月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往後麵的廂房走去,很快他就打開了廂房門,走進了廂房裡了。

“拾月,三皇子他——。”若昔含著淚水看著已經關上的廂房門,哽咽的說道。

拾月攬著若昔的肩膀,也看著廂房已經緊閉著的房門喃喃的說道“若昔,尊重三皇子的選擇吧,假如是你像皇子妃那樣,我也會像三皇子那樣不會苟且偷生的,我也會如三皇子現在一樣,陪著你一起,好好的保護你的。”

若昔聽了拾月的話,動容的看著拾月輕呼著“拾月。”挽著拾月的手臂則更加的緊了,她知道她何德何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但是她肯定的知道,這個男人將會是她一生的抉擇。

沐焰玉謹走進廂房的時候,李嵐卿已經躺回到了榻上了,沐焰玉謹走到了榻邊輕輕的坐了下來,雙眼充滿你著感情的看著李嵐卿的後背,自從他昨晚打定了主意以後,就覺得心踏實了很多,本來糾結的心放開了來,如今身後的事交給了拾月來辦,他就可以安心的陪著卿兒去了。

躺在榻上的卿兒微微的動一下,沐焰玉謹連忙湊了過去,輕輕的問道“卿兒?你哪裡不舒服?”

李嵐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沐焰玉謹,微微的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溫柔的回答著沐焰玉謹“我沒有哪裡不舒服,隻是躺久了而已,沒事的,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啊。”李嵐卿知道現在就算她問沐焰玉謹,沐焰玉謹也不會跟她說實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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